“马军?”公孙瓒愣住了,一时间有些搞不明白刘悦是怎么想的。
愣了一会神,公孙瓒脸色平静了下来,如果是马军的话倒是无所谓了,毕竟马军可以长途快马加鞭赶过来,只要步军没有赶上来,单独的马军不成大害,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走,去看看——”公孙瓒迟疑了一下,大步朝着城门口走去。
此时缨陶城下,刘悦一身精金锁子甲,手拎着长刀,身披百鸟朝凤的大红披风,座下一匹紫骝马,可谓是威风凛凛,面对着城上长刀虚指,嘴中叫骂着:“公孙瓒那狗贼怎么还不出来受死,若是害怕了,磕头叫一声爷爷,爷爷就此退兵——”
刘悦也够损的,张嘴骂人的话,可以说很刺激人,不过公孙瓒亲耳听到却也不着急,他知道这是刘悦在用激将法,如果他真的生气了,那才叫中了刘悦的奸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平常心。
“刘悦小儿,你要求死我成全你,用不着在这里狂吠——”公孙瓒吐了口气,眼光所过,新军五千骑兵,军容鼎盛,其中三千精锐,整齐的在刘悦身后结阵,左右各有一千侧翼,就看上去不如中军精锐了。
心中打了一个突,虽然自己的白马义从也很厉害,公孙瓒也很有信心,但是新军一向武器装备厉害,公孙瓒还是要小心观望一下,免得吃了大亏。
心中转念,重重的哼了一声:“刘悦,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找死,这样吧,今日我才刚到,还没来得及吃饭,明日一早你可敢一战?”
“你要是怕了,你是我孙子——”刘悦很嚣张,长刀指着公孙瓒:“今晚上把脖子洗干净,明天我来宰。”
话音落下,刘悦哈哈大笑起来,调转马头,便径直去了城南十里处,只留下了一些斥候监视,然后就此扎营,还真的休息起来,其实新军也是长途奔袭,毕竟也已经疲惫了。
“刘悦搞什么鬼?骑兵跑来,除了耍耍威风,还能攻城不成?”公孙瓒望向关靖,一脑门子的问号。
关靖和范方也都是一脸的不解,倒是一旁田豫咳嗽了一声:“刘悦多半是来侦察情况的,五千骑兵不见军械,攻城根本不可能,哪怕刘悦有千般手段,不过也有可能是刘悦为了掩藏其他的目的,比如说刘悦或许在图谋南口——”
公孙瓒点了点头,不过随即笑了,眼眉一挑:“南口有严纲和单经的上万人马,两人又都是谨慎的性格,想要在南口突破,刘悦怕是打错了主意。”
以大漳泽为中心,其实和公孙瓒只有两个接触点,其一就是缨陶,其二就是大漳泽的东边的南口,不过为了南口的安全,公孙瓒在南口的北边的金鸡岭还设了一座军营,与南口和缨陶成掎角之势,不怕新军来截断后路。
“我看还真不一定——”一向和田豫不对付的范方忽然开了口,皱着眉头一脸的古怪“我倒觉得刘悦纯粹是来耀武扬威的,刘悦性格谨慎,向来粗中有细,从来不是嚣张跋扈的性子。今日来却张嘴就骂,好像在故意挑事,难道刘悦不知道只要咱们求稳,刘悦五千骑兵根本奈何不得缨陶城,甚至如果等大军都赶上来,甚至刘悦都会有危险,他真的看不透吗?”
刘悦怎么可能看不透,以刘悦的精明,只怕一定在盘算什么,这一点几乎无可否认,刘悦绝不会做无用之功,只是他们看不明白罢了.
“不管刘悦想要干什么,咱们把自己的事情准备好,我听说鞠义已经拿下了经县,现在公孙越也应该已经望清河国去了,只要公孙越下了清河国,鞠义就肯定要被吸引回去,那么刘悦的三路大军合围之势就要被破了,一旦刘悦露出空隙,就让白马义从分批南下,劫掠各县,打断新军的粮草物资运输-”公孙瓒吁了口气,谁也有自己的想法,刘悦有他的张良计,公孙瓒自然有他的过墙梯.
战争从来不是单独的,而是看整个局势,单独的一个点得势并不重要,最少公孙瓒此时看的是这样.
“曹操联系我,如今应该和公孙范组成联军五万,直下东郡,截断新军的退路,到时候咱们反过来围剿刘悦-”公孙瓒吐了口气,眼眉一挑,嘿了一声:“而且还有不少人联系我,说句难听的话,刘悦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可以说群起而讨伐,而这一次挑头的只怕你们都想不到-”
眼见众人一阵疑惑,公孙瓒不由的得意,这一点还真的没有人能想到,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深吸了口气,只是低声道:“这一次是天子居中联络所有人,包括徐州的陶谦、扬州的孙策和荆州的刘表,好像占据了半个益州的刘备也参与了进来,在加上咱们和曹操,刘悦可以说天下皆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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