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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木筏的是曹操的本家叔叔曹汀,此人武艺一般般,谋略也是一般般,是曹操子弟兵的军司马,平日里负责押送粮草,调拨物资等等杂物,鲜少领军打仗,如今也是被逼上了梁山,不得不领兵而来。
曹汀虽然不善战,但是看见新军飞灯和木筏汹汹而来,再看看自己这边,也不过一百多个木筏,却颇为简陋,一个木筏上三四个人,只有一面木盾,堪堪挡住前面,护着床弩。
床弩威力很大,但是看看新军支起来的木盾,曹汀信心不足,心念转动,这样迎上去,势必会受到新军的冲击,而且集中在一起,可不就成了新军火炮的靶子,新军的火炮更适合水战。
想到这,曹汀咬了咬牙,猛地挥动令旗,远远地木筏就分散开了,毕竟此地很多土岗和高地,上面可都有曹军,木筏贴着土岗过去,总是有些支援,比起单独面对新军要好的多了。
分散开最大的好处就是新军也不得不分散,否则无法追击木筏,毕竟这里的水面很大,几百亩兜转,新军也无可奈何。
但是如果分散开的话,火炮失去了集火,威力也就小多了,况且飞灯也不过过来十几架,分散开更是势单力薄,反而曹军有了更多的腾挪空间。
只是打仗并不会以新军的意志转移,曹军分散开,张浩犹豫了一下,也只能领新军分散拦截,同时开始准备迎战曹军木筏,不过那要等曹军靠近之后了。
不取关双方木筏纠缠,各有利弊,曹军和新军一时间难说谁占便宜,但是短时间内曹军却支援不了土岗这边的曹操,这一点曹操也看出来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咬着牙拼命的支撑着。
一拳砸在了曹操脸上,刘悦吐了口血水,一不小心防备曹操的长剑划了一下,鲜血湿透了衣裳,刘悦却不在乎,不过是小伤而已。
“凡有战我必前——”刘悦知道不能在耗下去了,他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却依旧没有能拿下曹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也不得不改变战术,准备以人数控制曹操。
随着刘悦一声大吼,原本就占据优势的新军,忽然间精神大振,从木筏上冲下来一群全衣全甲的新军弟兄,都是一身的铁甲,箭矢不能透,手中一把曹操从来没见过的大刀,刀长五尺,前面是一半刀刃,后面是一半刀柄,刀颇重,衣甲也重,所以这些重甲军士每一步都会发出砰砰的声响。
一开始这些重甲兵每一个木筏上也就只有一个,一直在木筏上操作匣弩或者火炮,此时杀上来,在岸边集结成军,随即前面的新军就开始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让重甲兵缓缓上前。
这种长刀就是留言特殊制造出来的仿陌刀,长刀也,重十五斤,步兵所持,盖古之断马剑。
再说新军结成阵型,不断地朝前逼近,片刻就已经靠近了双方挤压之处,随着新军推让,一股曹军朝着重甲兵冲了过来,尽皆长枪兵,毕竟谁都看得出来,新军的这些重甲兵可不是好对付的。
“杀——”曹军也同样是精锐,长枪结阵,身后还有弓弩手,手持强弩迎面抛射。
曹军的冲锋不可谓不强悍,而且也都视死如归,只是弩箭射中了重甲兵,却根本刺伤不了重甲兵,身上那一层厚厚的重甲,箭矢根本伤害不了。
“杀——”六十余个重甲兵猛地齐声大喝,手中仿陌刀从天劈下,根本不去理会曹军的长枪,因为长枪刺在身上,竟然刺不透这一身重甲。
曹军只是一呆,便再也挡不住重甲兵了,长枪刺杀无效,让曹军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新军的重甲兵却不会因为他们的茫然而放过他们,猛地向前一步,仿陌刀力劈而下,瞬间将面前的曹军劈杀当场,差点给劈成两半,但凡是遭遇上,就是必死无疑。
第一排仿陌刀落下,新军略略错开了半个身子,这一轮仿陌刀落下,下一轮仿陌刀就跟着劈了出去,形成了刀轮朝前滚动,第二轮仿陌刀才落下,第三轮便有上前,依旧是全力朝前劈砍,根本不用理睬什么,紧接着第一队仿陌刀又开始劈落,循环往复。
面对着这种打不动的重甲兵,曹军有些懵,那一身重甲都是精铁所制,长枪不能破,甚至于推不动,而重甲兵手中的仿陌刀威力奇大,只要劈落,全身力气加上仿陌刀的重量,重重砸落,长枪的木杆都要挡不住分毫。
重甲兵向前,便是刀光血雨,曹军根本无法抵挡,即便是顶上来木盾,也被仿陌刀一刀劈开,随即后面的人依旧长驱直入,势不可挡,顷刻间,便已经有二十多人血洒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