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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冲上城墙的还是典韦,究竟比刘悦快了一些,跃上城墙,双戟翻舞,便已经砸死了四五个郡兵.
“你典爷爷在此,还不跪地投降-”典韦以撕杀起来就变得疯狂,大喝声中,竟然不等其他的弟兄跟上来,竟然挥舞着双戟就朝着陈等的方向冲了过去.
远远望去,典韦就好像一头猛虎,双戟之下没有一合之敌,只要冲过去,所过之处便都被砸的脑浆迸裂,不少郡兵直接被砸飞出去,直接摔在了城下,也不知道死活.
典韦的凶残将郡兵最后的士气直接给打掉了,还没等典韦杀多少人,说起来也不过二三十个,后面的亲兵营的弟兄还没有冲上来,郡兵竟然就一个个丢了兵器,真的跪倒在了城墙上,那是纳头就拜,直接投降了.
“我们投降-”郡兵们高喊着,一时间跪满了城上.
典韦呆了一下,竟然毫不客气的啐了一口:“真他娘的没劲,老子还没杀痛快呢,竟然就投降了.”
接下来也就没有任何意外了,亲兵营进城,郡兵投降,甚至于打开了城门,盱台县破的如此简单,这些疏于训练郡兵,被典韦扫飞出去,摔在城下的那些尸体给吓坏了,就没觉得有一点胜算,所以都投降了.
陈登逃下了城墙,于他的几十个护卫退到了县衙之中,还裹挟着县令许周,又将三十多个衙差集合起来,勉强控制住了县衙.
亲兵营也没有去理睬他们,盱台县都破了,依靠县衙想要守住,那根本就没有一点可能.
随着水师营进城,略作统计,这一场仗以新军零死亡,仅仅是七个受伤的,换来了四十多个郡兵死伤,就占领了盱台县城.
盱台县拿下了,刘悦没看到陈登,这一问才知道逃去了县衙,让刘悦就有点恼怒,轻哼了一声:“随我走,拿下县衙,我要和陈登好好唠唠.”
随着大步朝着县衙走去,远远的望见已经有些年头的县衙,看上去有些破败了.
墙头上弯弓搭箭的护卫,看上去稀稀疏疏的,刘悦并没有看在眼里,困兽而已,垂死挣扎,陈登竟然还不死心,刘悦嘿了一声,朝着亲兵一摆手:“用火炮.”
刘悦不会用亲兵冒险,对付这些困兽,浪费兄弟们的性命,刘悦嗨做不到.
随着命令,就有十几个火炮支了起来,炮口对准了同一段墙头,不断地调节着,随即忽然一声令下,十几门火炮同时发威,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时间尘烟弥漫,惨叫声响彻了县衙.
“陈元龙你这是何必,你们守不住县衙的,如果我不是顾虑你在其中,要灭掉县衙也不过碗茶的功夫,保证一个活口没有,你既然有慈悲心肠,为何还让他们白白送死-”刘悦高喊着,吐了口气,忽然声音拔高了:“这些人死不过是为了你的不甘心,你有何其自私,让人为了你白白送了性命,却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一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如今这种情况了,没有援兵的情况下,这样坚持下去无疑只是送死而已,还真的是为了陈登的不甘心,白白的送死,谁都知道根本守不住.
如果没有着火炮,陈登还能兴心不甘,但是随着火炮炸开,陈登呆愣了一下,听着刘悦的话,看着地上惨叫的护卫-
“不用动手了,我出来受死.”陈登终于放弃了,将自己的生死交给了刘悦,推开县衙的大门,缓缓地走了出来,脸色倒还平静,却一副就义的德行.
陈登昂着头,一脸的淡然,缓缓走来,离着刘悦十几步站定,闭上眼睛引颈待戮.
嘿了一声,刘悦摆了摆手:“去将里面的人带出来.”
随着刘悦一声令下,亲兵们就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不管是护卫还是衙差,甚至是原本衙门里的下人婢女,都被驱赶了出来,甚至免不了那些婢女还会被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