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蠕动着,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既然刘悦治下呆不得了,那就让全部的主任迁徙,到天子治下去生存,或者去益州,再不济去交州。
长长的一声叹息,王朗连亲随都没有招呼,只是转身催马而去,来时急匆匆,去时失魂落魄。
王朗不知道,刘悦将这件事交代给了谍营,做这种事情谍营是最拿手的,保证王氏用不了百年就会灭族的,官员针对还是有限度的,但是谍营却毫无顾忌,可以保证连卖柴火的都不会卖给王氏。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谍营能将刘悦的意图完全执行下去,而且不需要刘悦去多操心,当然刘悦也不会多操心,对于王氏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但是对于刘悦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说过之后就不会在费力去记住这件事。
王朗不会知道今后将面对什么,谍营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底线,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什么都干,王氏的衰败远比王朗想的要快,最重要的是,就算是王氏迁走,却永远不会掏出谍营的掌心,无论是去天子治下,还是去益州,哪怕是跑到琼州也无济于事。
对于王朗灭族的大事,但是对于刘悦来说却是转脑就忘,回到彭城的时候,刘悦脸上的恼怒却早已经消失不见,也没有人会傻到此时还去提王朗的事情,王朗没有和刘悦出现,那肯定是有什么意外,此时提起王朗,无异于打了刘悦的脸。
“喝酒——”在福顺楼全都落座,徐州官员倒是大半都在,一个个陪着小心,拼命的挤出一脸的笑容,但是却没有一个笑的真诚。
刘悦一饮而尽,高高的举起杯子,然后翻转,一滴不落,只是可怜徐州官员没几个能这样大口喝酒的,这可是陈留的烧酒,只是刘悦打了样,谁又敢不喝不干,只能咬着牙使劲的往肚子里倒。
人为砧板我为鱼肉,如今徐州改天换地,想要好好的活着,就必须让刘悦高兴,真正能嚯的洒脱的也不过少数人。
陶谦一直兴致不高,回来的时候,刘悦让亲兵挥动军旗,也不知道究竟表达了什么,县城里就有人冒了出来,身穿着百姓的衣服,显然这是彭城的奸细,刘悦下令让谍营去执行他针对王朗的命令。
从那一刻,陶谦知道了谍营,刘悦并没有隐瞒他,但是陶谦高兴不起来了,谍营当然不是一个人,彭城都不知道有多少,这显然不是最近才安排的,不知道谍营在九州会有多少?
有些东西太欧倩也无从阻止,毕竟刘悦不杀人,也没有当时对王氏如何,他也只能找机会替王朗说些好听的话。
偷偷地将两这件事说给了陈登,本想着让陈登帮着王朗说话的,但是听完了之后,陈登却沉默了,最后只留下一句话:“自寻死路,你不投奔汉王不要紧,但是也不能当面打汉王的脸,也太高看自己了,难道还要汉王被打了脸,还要去摆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
陈登不愿意开口,是因为他看的透彻,刘悦这个人说心胸宽广,对敌人可以纵容,如曹操如陶谦,但是不意味着刘悦性格软弱,更不代表刘悦可以随便的侮辱。
刘悦是什么人,天下人都说刘悦心狠手辣,于战场上杀敌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陈登亲眼看着刘悦杀过人,和疯子没有两样,在战场上却是越杀越兴奋,这也是新军为什么那么凶悍的原因。
刘悦绝对不是好脾气,王朗这是自寻死路,谁也救不了他。
陈登已经想的很糟糕了,却依旧想不到王朗会遭遇什么,王朗迁徙族人的打算,并没有遭到一点的为难,难爬如今东海郡也在新军治下,哪怕是郯县的县令明知道刘悦要收拾王朗,却依旧没有组织王朗迁徙,甚至只是冷眼旁观,没有过多的针对王朗,但是从刘悦开口那一天,王家外出为官的却全被请退回来,但凡是新军治下,王氏一族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
迁徙虽然困难,但是王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了族长,无法改变之际,王氏也只能选择迁徙,从东海郡奔着司隶去了,这是一个漫长的行程。
王氏不得不走,因为留在郯县已经无法生活了,的确是没有人欺负他们,没有人来祸害他们,但是不管是去买柴火,还是买菜,甚至是买米,不管做什么,就算是去勾栏院,都没有人做他们的生意。
已经有人放出话来了,说是汉王针对王朗,将刘悦所说的传扬开来,谁敢个王氏做买卖肯定倒霉,而且还有人说,要等王氏破败,还等着吞并王氏的土地。
仅仅几天王氏就成了过街老鼠,不说人人喊打,却也是没有人理睬,吃饭都成了问题,家中的铺子已经到了关门的地步,田产还卖不出去,所以只能迁徙,但是他们不知道,即便是到了雒阳,后来碾转长安,再后来去了益州,王氏依旧买不到柴火,经常有人不做他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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