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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产收归国有,意味着从新分配,同时有刚好借此统计真正的田亩数,也就消除了田产兼并.
取消奴隶制度,田产收归国有,所有的按照人口从新分配,那么就断绝了一些地主的生路,势必会引起反弹,因为这是触及到了地主和大户们的生存根基.
问起此事,陈宫脸色有些难看:“反弹很强烈,青州那边甚至出现了谋害丈量官的事情,有不少地方联名上书抵制,影响很大-”
“抓到凶手了吗?”刘悦眼中闪过杀机,声音更加冷冽.
陈宫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荒郊野外的,杀了人那那么好破案,况且又是有意为之,到现在小黄衙门的人还在青州那边驻扎着,却根本找不到凶手的踪迹.
“凶手可以慢慢的着,我写一道手令,强行收拢临淄的土地,对土地从新分配,凡有抗居者格杀勿论,我要用五百颗人头祭奠死去的丈量官,我就不信杀不怕他们,大不了灭他全族.”刘悦硬邦邦的扔下一句话,浓浓的杀机让陈宫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刘悦实在是杀机太盛了.
不过想要推行这些制度,离了刘悦的铁血手腕,还真的太难了.
哪知道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刘悦忽然有沉吟起来,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眉一挑,舔了舔嘴唇:“可以用京观震慑他们,准备五十辆大车,将所杀的人的人头撞进大车里,大车用木条围成筐,然后过一地就收一地的田产,只要有人敢不听话,那就往里面装人头.”
陈宫一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才叹了口气:“汉王,你现在的杀气是越来越强了,越来越不在乎人命了。”
刘悦也沉默了一下,片刻沉声道:“乱世当用重典,想要变革必定触动很多人的利益,而这些人都是有钱有权的,对付他们没有杀心,很容易做事不成,公台,如果能不杀人你以为我就真的喜欢杀人吗?”
陈宫没有再说下去,也不过是一句感慨,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如果不是刘悦的铁血,就没有新军的今天,就没有治下的繁荣,更没有吏治的清明。
虽然陈宫没有调查过,但是纵观天下的官员,却都是世家子弟,包括陈宫自己,也是家境不错的,这些人做了官,家中何尝有穷的,除了俸禄,谁家没有几百上千亩地,而这些土地都是一点点的强取豪夺而来的,于是官场就有了怪圈,世家子弟才能当官,因为只有他们有学识,而他们当了官家族壮大,于是有更多的子弟当官,而那些贫苦人家永远没有机会出人头地的。
所以仔细看看,但凡是家主有人当官的,那么他们的子孙就有很大的几率当官,寒门子弟则永远是寒门子弟。
“一切按照汉王所言。”陈宫点了点头,刘悦的这种权利分配,以及各种制度,对于他们的掌握,还有治下的发展都有极大的好处,于国于民都是好事,唯独刺痛了那些利益既得者。
有了刘悦的定断,陈宫也就不在纠结,话锋一转,便说起了战事:“汉王,开春之后,你打算先打那边?”
打那边?刘悦吐了口气,眼睛眯了起来:“只怕要两线开战,不过主要打扬州,我已经安排严政和李傕领三万大军赶往南阳,我不但要打,还要两线作战,攻扬州和荆州,逼迫刘协让出天子之位——”
啊了一声,陈宫眼珠子都瞪大了:“汉王,这也太冒险了,到时候拉得太长,就怕粮草物资供应不上——”
“不妨碍——”刘悦忽然打断了陈宫的话,嘴角荡漾起了一丝怪笑:“我已经安排谍营联络扬州的世家,还有荆州的世家,告诉他们,让他们现在开始站队,觉得我刘悦胜算大的,那就帮我,到时候我接手扬州和荆州,就用他们做事,如果会不支持,那么殃及池鱼就在所难免,而且等我掌握了之后,不肯帮我投靠我的世家,家族永世不得为官。”
“汉王是在赌他们的眼光——”陈宫倒是看得通透,这还真是刘悦是的威胁。
其实绝大多数人,都看得出来新军已经占据了巨大的优势,如果集中兵力攻哪里,胜算颇大,那么现在就开始站队,要么投降投靠新军,要么就等死。
任何人下忠臣义士终归是少数,见风使舵者更多,刘悦狭大势而要挟,没有获胜之前就做出选择,否则刘悦一旦得势,以刘悦疯子的名号,谁敢说刘悦就干不出来这种事,毕竟刘悦一直在培养他自己的人手,就连治下的家主都这样,你担不帮刘悦,刘悦就往死里打压,严重的永不录用,整个家族都跟着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