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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猎猎,仪表堂堂的公孙瓒,一身光鲜耀眼的盔甲,正面沉似水的坐在官衙大厅首席之上,他的双眼有点赤红,虎着的脸庞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厅堂之下,一众文臣武官正襟危坐,没有人敢发一言,最多就是你眼望我眼,私下互相之间偷偷的作着眼神交流。
这些文臣武官,他们其中大多都不知道为何在这天没亮就被公孙瓒召来这里,看气氛,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样子,所以,都没有人敢先出言询问公孙瓒发生了什么事,只好静静的等待迟来的将官来齐,再听公孙瓒有何要事要聚集大家前来。
事实上,许多将官都是匆匆赶来,个别的,连衣服都还没有穿戴整齐,文官还好一点,穿上长袍就可以前来,但个别的武将,连盔甲都还没有穿上,还穿着内衣睡袍。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敌寇叩关?要出征了?”官衙大门外一个青年将领匆匆跑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系着衣带。
此最后来将二十来岁,长得眉清目秀,正是公孙瓒最小的从弟公孙越,他武艺精湛,人又长得颇为英俊,所以,尽管年纪不大,但却也深得公孙瓒的器重。
“嗯,人齐了没?”公孙瓒虎眼一扫厅下的众人,没有责怪公孙越的迟来,故意的问了一声,才霍地站了起来道:“天还没亮就召大家前来,是因为某正准备要纳为妾室的易家小姐失踪了,昨晚子时之前还在北平别院里的,估计是一个时辰之前失踪的,这些贼人真是可恶!竟然像老鼠一样钻了一个地洞进易家小姐住的阁楼下面的小湖,把易家小姐劫走了。”
“啊?这、这……贼人还真的大胆!”
下面的一众文官武将,不知道内情的,都一脸愕然,因为他们想不到这公孙瓒会因为一个女人失踪之事而如此大动干戈、凌晨聚将。不过,大部份的将领还是附和着公孙瓒,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激愤的道。
“哼!我的女人,在亲兵营的重重保护之下还是让贼人劫走,这真是一个耻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何保家卫国?无以为家何以为国?”公孙瓒重重的冷哼一声,大义凛然的道。
公孙瓒对于易姬,那真的是志在必得,都是在嘴边的肉了,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叫他如何不怒?只不过,他也只是刚发迹不久,没好直接说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弋,他也不想让部下觉得他太过喜好渔色,只得迂回一翻,把事情说得堂皇一点。
“啊?大哥!是小弟的疏忽,没想到贼人竟然会挖洞。”迟到的公孙越急忙上前跪下请罪道:“请大哥责罚!”
公孙越正是亲兵营的统将,那易姬在亲兵营的驻营里都被贼人劫走,他自有不察之罪。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城门要天亮开会开,料那贼人也没有把易家小姐带出城去,所以……”公孙瓒目光一寒,落到了右首边第一位的一个汉子身上,狠声道:“公孙范!你作为右北平的城守将军,命令你马上传令下去,右北平各城门天亮后不得打开城门,另外,调动城里所有的城防官兵,给我封锁整个右北平,配合公孙越的亲军,给我逐家逐户的仔细搜查,务必要在一天之内把那贼胆边生毛的贼人给我搜出来,把易家小姐救回来!”
“听令!”公孙范大步出席,单膝跪下道。
他也是公孙瓒的从弟,年纪也和公孙瓒差不多,只不过,公孙瓒向来都不太信任这个从弟,所以,一般有什么的战事,都很小派他出征作战,只是让他在自己的身边找些事让他做。如封他为右北平的城守就是如此,因为公孙瓒本人就在右北平,所以,实际上真正的城守却是公孙瓒他自己。公孙范也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城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