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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不见,张让似乎又胖了不少,脸部肥得几乎看不见脖子,说话的时候,全身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嗯……有点恶心。
刘易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把自己的位置摆放得太高,而又拿着一些所谓的规矩来害人压人。看一眼就是无礼就是罪过?就要受什么的剜眼之刑?我呸!
刘易的心里知道,这只不过是张让故意有事没事的给自己麻烦,想置自己于死地卑劣手法而已。刘易和张让本来就有仇怨,所以知道张让要害自己,会抓住所有一切是机会或者不是机会的机会,时刻都想着要搞死自己。所以,对于张让马上借什么的无礼来参自己一本,刘易也没有话可说。
这就好比后世的官员,自己包了二奶三奶,却拿着一夫一妻的制度抓犯了重婚重的人。又或者,他的二奶三奶都生了儿子,他却去抓别人的计划生肓。
这张让本就不是好货,天下人人皆知。但是因为他的身份,所以他说谁无礼谁就无礼。只不过,他在控诉着刘易无礼的时候,他自己却一眼、二眼、三眼,一眼又一眼的瞟向皇上,似在向情人打眼色的样子,很明显是想给皇上压力,让皇上处理了刘易。
皇上刘宏召见刘易,是皇上他自己的意思,召见刘易是为了什么事,也没有和别人说。所以,张让并不知道皇上召刘易来是为了奖赏刘易,并不是为了问罪。
不过,张让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还不待皇上反应过来,就借题发挥,真的想给刘易一点苦头吃。
张让认为,以前刘易只是一个小兵,一个亡命之徒,自己才会对他有点顾忌,特别是在自己派人去没能灭了刘易,连袁家兄弟派出了那么多家丁家将也没能灭了刘易,这让就张让对刘易更加的忌惮。
不过,那只是以前,现在嘛,张让反而有点不怕刘易了。这是他近段时间才想通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个人如果什么也没有,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亡命之徒,那么,这个人是很可怕的,是人见到这样的一个人都可能会退避三舍,不敢招惹。
但现在嘛,这刘易也是官了,既然是官嘛,那就得要按照做官的规矩做事。我打你不过,杀不死你,如果你始终都逍遥于江湖,那么也拿你没有办法。但,如果你一旦进入了官场,那么就必须要按照做官的规矩来办事,我就用做官的规矩来压你,整死你……这些,就是张让的内心想法,而且也是他最拿手的办法。
比如,前不久被免了职的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就是张让等十常侍使的小手段。让这左车骑将军皇甫嵩被免职的真正原因,是皇甫嵩左中郎将晋升为左车骑将军之时,没有给张让等人一定的钱物,也没有设宴宴请他们贺喜。所以,张让等见皇甫嵩升职自己等人却没能得到一点好处,从那时就开始恨上皇甫嵩了,正巧,皇甫嵩领军出征迟迟还没有打开局面,于是张让等人便进馋言,皇上听后便罢了皇甫嵩的左车骑将军的职务,让皇甫嵩到长安去守园陵。
反正,别的,张让不在行,但是进馋言、拿着鸡毛当令箭,陷害架祸、北后捅刀等等的伎俩,张让是很在行的,哪怕是今天一次害你不死,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反正,只要你入了官场,就得要听他的,要不然,就算是你放一个屁,可能都会给你整个一个一二三四……的罪名来。
“皇上,此乃祖宗律法,正所谓无矩规不成方圆,窥一小就可见全斑,此人就算不懂宫中的规矩,可是非礼莫视,非礼莫听,以君为尊,以老为敬,不可轻侮的道理应该明白吧?皇上贵为天子,他岂可狗眼乱瞄?万一坐在他前面的人不是皇上,而是皇后或者别的宫中娘娘。是他能乱看的吗?”张让果不愧为张让,还真的可以把曲的说成直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他一通振振有词的直指刘易犯了大错的话,马上就引起别人的附议,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不少人跳了出来附参。
如同为十常侍的赵忠等等,他十个常侍,同一鼻子出气的,一人弹劾,九人附议,如果谁犯到了这些人的手上,大多数都难以得到善终,因为就算是皇上,都要在他们的压力之下,倾向他们一边,要听从他们的要求来处理他们所欲害之人。
“皇上!这刘易也真真的可恶,张常侍才警告他来着,可你看,到现在他还在乱看,看得人家的心里都有点慌慌的……”和张让一左一右站在皇上刘宏前方的赵忠,其语气和神态,像极了一个女人的样子,让人听了从心底里真里冷汗。
“这……”刘宏他做梦也没有想得到自己都还没有开声,这伙人就已经把刘易定了死罪,远远有违了他的初衷,但是却一时语塞,因为竟然是十常侍一起共同说要治刘易的罪啊,这让他不禁有点难做。
“皇上,张常侍及赵常侍说得有道理,不处置这刘易,恐怕哪以正视听啊。”
在皇上刘宏一个犹豫之间,马上又有一些官员跳了出来参奏,就好像不处决了刘易就是对不起天下万民似的。
刘易此时心里那个气啊,这不是什么冤不冤的问题,而是对这个如此糜烂,如此儿戏,如此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所谓朝堂给气切底的愤怒了。
这可是一个国家最高的政令发出的地方,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关乎到天下千千万万的大汉百姓的身家性命,几乎到无数人的命运,可是,他们却根本就没有这么的一个意识,他们就是这样的低级趣味,如此的可恶恶劣,把这个朝堂搞得乌七八糟,乌烟瘴气。靠这样的人来治理一个国家?靠这里的人来振兴大汉?有可能吗?
自己进入这朝堂,md,基本上是什么都没有做,连话都是只说了那么一句拜见皇上的话,就已经被这所谓的满朝文武,连莫须有的名义都不用,就直接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人人都像希望自己快点死去。
刘易现在还真的是出奇的愤怒了。不过,刘易还是强压下心头之怒,冷冷的看着皇上,静静的等着皇上。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刘宏霍地站了起来,很想使自己看起来像很有气势,但一开口就有点结结巴巴的道:“朕、朕……朕召刘易前来,是有要事和他商议,各、各位卿家……你们就不用在这事和刘易纠缠了。都、都退下,安静!”
刘宏的心里还真的有点害怕,因为这次是十常侍一同向他施压,连同朝中的许多朝官也出来一同弹劾刘易,说真的,他做皇上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试过在朝堂上,在这么多官员的施压之下,不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处理的。他刚才,就差点要同意张让所说的,要给刘易来一个什么的剜眼之刑了。其实,刘宏的心里也明白,其实一个人的生死,还不是他的一句话?或者说,也是张让的一个句话,他说是剜眼之刑,就是剜眼之刑,他说是断头之罪,那就是断头之罪。
刘宏的心里也很明白,其实刘易根本就什么罪都没有,但如果他不是看着刘易那冷冷而又如刀子般锐利的目光,让刘宏不自觉的就心里一跳,心里念头一转,破天慌的第一次不按照张让等人的意思来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