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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夫人便有如是一堆干柴,而且还是沾了油的一堆干柴。如今,被刘易一点火,便着了。烘的一下,腾升起熊熊大火!
这种完全不同于她自己自我抚弄的感受,让她迷离,让她不知道身在何处,更让她感到自己的心儿都要跳了出来。
敏感的肌肤,洁白无暇,营营泛光。随着刘易的五指大山所过,会让人肉眼可见的一阵蠕动颤悠,她的身子,也随之如蛇一般的扭动,很激烈,也很有动感。
像丁夫人如此的身体特性,于她来说,快意来得快也去得快,并且,来了一潮又一潮。她已经完全迷失在这种让她欲摆不能的愉快感受里,也完全适应了和刘易的亲蜜接触,她的心底里,再也没有被刘易这个男人确碰不得的念头,反而是,她被勾起了一股渴求,就有如刚才张芍所说的,内心深处有一股想要被深深充实的感觉。
丁夫人的那来了一潮又一潮的样子,使得在旁观看的五女也都有点迷离了起来,她们看着丁夫人那下面幽谷之处,奇妙的激射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香液,她们也有了反应,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顿促。
最后,不知道是谁把阁楼小厅门关上,齐齐的加了进来,近距离观看或亲自动手,让丁夫人的浪潮更加的高涨。
丁夫人的身体,以及她的精神,一直都处于一个亢奋的状态之中,以至于她的精神都有点恍惚,一直都处在一种腾云驾雾、垂死欲仙的感受里。除了被刘易强而有力的进入时候,她因为下面的撕裂般的疼痛而清醒了一下,但是也仅此是一会而已,她甚至都还没有能够好好的感受一下被男人第一次侵进身体来的那种胀痛,她便被刘易加上几女的几对玉手弄得根本就没能多想,她就只能闭目享受这种让她疯狂的快意浪潮。
张芍、邹玉等女,甚至连一直都稍为较正经,不是那么放得开的龙欣,也都很动情的投了进来,对丁夫人展开了攻势。就好像,因为曹操纠缠邹玉,她们要反过来调弄他的夫人才可以让她们一解心里的痛恨,尽情的像是在报复似的在丁夫人的娇躯上展开了安禄山之爪。
直到,丁夫人最后全身痉挛,有如阉阉一息般的反着白眼,刘易才看不过眼,分别把几女都按倒在地,一翻征伐,主持一场正义之战,让她们因为共同欺侮丁夫人而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一场大战,还真的可以说是体横遍野,横七竖八,一片浪藉。
没错!就是一片浪藉,本应是血流成河的场面,却是一片浪潮成河的场面,挺尸的,不是真正的尸,而是几具完美无暇洁白如玉的娇躯。
现时的天气,已经不是炎炎的夏季,已经是步入冬季之初,有几分凉意了。刘易这个唯一还能站着的男人,只好分别把她们一一的抱到了楼上的床蹋。
一次六女,人人雨露分沾,此如荒唐的情况,刘易还真的是第一次,刘易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日六次郎。反正,刘易把她们全都抱回楼上的床蹋时,他虽感意犹未尽,但也有点疲累,便随便的搂着一女休憩一会。
刘易知道,如果是前世的时候,别说六女了,哪怕是三女可能都要累得爬下,现在练成了元阳神功,连御六女自然是不在话下,甚至再多的女人,刘易也能应付。
直到华灯初上的时分,众女才慢悠悠的醒来。醒来后,她们自然是一翻嗔怪,把这次如此荒唐的责任完全推到了刘易的身上。呵呵,她们也不想想,到底是谁非要刘易弄了曹操的夫人不可?
丁夫人醒来的时候,自然是在刘易的怀里,她自然也是一阵慌乱,不过在刘易的欺哄之下,她才定下神来。想到和刘易竟然做出了苟且之事,也不禁娇羞万分,但生米也都煮成了熟饭,她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当然,也像众女一样,对刘易一翻娇责,甚至连同一众帮凶都怪上了。
不过,刘易的安慰又让她的情绪安稳了下来。
张芍找了她的一套和丁夫人所穿着的差不多色样的衣裙让丁夫人穿上,她也不敢再在刘易这里作太多的停留,连饭也不敢在这里和刘易一起吃了,便急急的回曹府去。
还好,她回到了曹府之后,曹操并不在府上,那些和她一起到街上去的侍女侍从倒是回来了,正在找她。她也不管那些人,径自回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面如桃花,凤眼含春,她还真的怕被曹操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怕被她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不正常,若被曹操知道自己的不贞,丁夫人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又想到了刘易和她所说的话,不禁在心中暗下决心,决定按刘易的话来做。
其实,刘易安慰她的话,也并不是什么,只是告诉丁夫人,自己所做下的事,一定会负责到底的。如果丁夫人觉得,还可以和曹操一起生活下去,那么刘易便也算了,如果丁夫人觉得,她和曹操再如此生活下去已经没有了意思,她甚至不能再接受曹操的话,那么,丁夫人可以考虑一下跟自己过日子。
当然,刘易也很明确的和丁夫人谈了,如果她喜欢,愿意跟着自己,那就必须要离开曹家,如果她考虑清楚了,便听刘易的安排。
听刘易的安排是一定的,她觉得,自己现在都已经是刘易的人了,不听刘易的安排还能听谁的?至于曹操,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这个人,甚至乎她的内心里还觉得曹操有点另人讨厌,她的心底里,的确也还是极端反感曹操如自己那暴虐的父亲一样,如禽兽一样去摧残女人。对于这种事,也不是说她经过了接受刘易的治疗便能够接受。也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恶事便是恶事,不对的就是不对,她的心里对于这样的事,她只会反感恶心。
不过,就算是听从刘易的安排,也要等待一些时机,只要时机一到,她便可以和刘易一起双宿双栖了。
趁着等待的这段时间,丁夫人也得要把一些事情处理好。比如曹操的那个大儿子曹昂,怎么说,这曹昂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她的心里,也的确对曹昂有着一种母性的痛爱,她有点担心自己一旦离开了曹府之后,这曹昂会不会哭着要找娘亲,所以,她得要把曹昂安排好,她才可以真正的安心离开曹府,去做刘易的女人。自然,她的内心里,也想着如果和刘易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那将会是一个怎么样幸福的日子。
能让丁夫人牵挂的,曹家里便只有这个曹昂了。至于别的,丁夫人倒也没有太多的牵肠挂肚,甚至是她的娘家丁家,她的心里也没有太多的眷恋之情,或者说,她对于自己的这个娘家,心底里还有几分的厌恶。自从她嫁入了曹家,自从她的娘亲不幸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回到过娘家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丁夫人便是躲着曹操,在曹府等待刘易所说的那个时机。不过,同在一屋檐之下,躲是躲不开的。
丁夫人她自己还以为自己让男人碰不得的病证已经完全治好了,她的心里有点担心曹操会对自己怎么样。她的心里有点乱,因为,曹操可是她的名正言顺的夫君,要对她怎么样可是天经地义的,但是,如果被他把自己怎么样了,岂不是对刘易的一种不贞?但是,她和刘易已经那样,已经造成了自己对曹操的不贞,如果自己再让曹操那样,那么……倒底自己是对谁不贞?抑或是自己的不贞?
呵呵,反正,丁夫人的心里有些乱。不过,还好,当一天曹操喝了点酒,忍不住想对丁夫人冲动的时候,丁夫人竟然如像平时一样,对曹操的触碰反应激烈,一个耳光把曹操打醒了,吓得曹操立马抱脸而走,不敢再对丁夫人有过多的绮念,只好去找别的妻妾泄火。
丁夫人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后来因为一个侍从不小心碰到了她一下,她亦是如此反应激烈,她在这时才明白,原来,她的病症并没有真正的治好,只是,她就只可以被刘易这个男人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