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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琼知道刘易的厉害,若是在一般的情况之下,他的确不敢和刘易对着干。更不要说刘易的几重身份摆在那里,并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除了和刘易有着直接冲突的袁家兄弟之外,在整个洛阳之中,还真的没有几人敢直接面对面的和刘易发生冲突,包括张让等人。呵呵,见过鬼都怕黑,惹恼了刘易,不管有理没理,先把你狠揍一顿,那时候,你找谁哭去?刘易的强势强横,已经天下人目睹,比武招亲第一名,连大家心目中的飞将吕布都击败的啊。
可是,袁家和刘易为生死对头的事,也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大家表面上,还没怎么样,但在对袁家忠心的人来说,他们无时无刻都想着要如何捅刘易一刀。
这一次,淳于琼是有持无恐的。因为,现在并不是一个人面对刘易,在他的身后,站着宦官、袁家、还有何进、曹操等人,这一次,是他们一起联合起来要给刘易一个下马威的。所以,他在觉得自己已经好话说尽之后,而刘易还是这么不讲情面,他也开始把脸拉了下来,撕破了脸皮道:“太子太傅,未将敬重你是太子太傅、皇上的义弟,驸马、候爷。可是,凡是都要讲一个理字,总有一个先来后到,明明是我们先来的,你凭什么说这个营地是你的?我们西园八校尉是新军,你的新羽林军也是新军,可不是管新的旧的也好,都讲究一个言令禁止,我们是接到了在此安营扎寨的军令,可是,太子太傅却要我们让出这个营地,这、这岂不是太过霸道了?你、你这可是想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如果我们违反了军令,打军板是小事,可是万一被安上一个违反军令,罪该致死的罪名,那么我们岂不是死得很冤枉?”
“就是,就算是太子太傅,就算是驸马爷,也要讲一个理字嘛,我们西园八校尉的士兵,也不比你们新羽林军的差,为什么要我们离开军营让开给你们?”
“哼,想来霸占我们西园八校尉的营地,得要问过我们同意不同意!”
“对!还有我们!新羽林军想欺负我们的兄弟,我们也不会答应!”
……
淳于琼的一翻话,居然引起了他手下的士兵及四周观看士兵的同仇敌忾,一时纷纷出言指责刘易及新羽林军的将士,人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这是淳于琼有预谋性的挑动。现在有着差不多上万的西园八校尉的士兵,冲突起来,还真的不知道谁吃亏呢。
刘易在马上看着淳于琼,不禁对这个家有点刮目相看,因为,刘易怎么也看不出,这个看上去那么粗鄙的家伙,说起事来,竟然还真的一套一套的,似乎还很有道理的样子,不去做说客似乎有些屈才了。
刘易环眼看了一眼四周围士兵群情汹涌的样子,不禁嘴角上翘,和太史慈对望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个微笑,对淳于琼道:“好吧,既然你们说我刘易霸道,那么我刘易就霸道一次吧,咱位就用拳头说话好了,当然,如果你想看到血流成河的话,大家要用兵器也可以,随便你。别的,也不不多说了,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现场,估计也有上万人吧?你们一起上,我们两千人,看谁把谁打得爬下,然后,谁还能站着,这个营地便是谁的,你们放心,我刘易,可以不出手,在旁边看着,怎么样?看你们叫得这么欢,敢应战不?今天,我刘易便让你们见识一下,皇帝亲兵,新羽林军的厉害!让你们今后,见到我们都要低着头绕路走!”
刘易看似慢条斯理的说话,却清楚的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顿时,像点燃了一堆干柴火,轰的一声,把火给点着了。
那些西园八校尉的士兵,他们被刘易的话,气得似乎有点疯了,他们新羽林军只是区区两千人。居然敢同时挑战整整一万来人的西园八校尉的士兵?他们觉得,不是自己疯了便是刘易疯了。两千对一万,一对五,哪怕新羽林军的人都是铁打的,也禁不起他们的群抠啊。要知道,他们西园八校尉的人当中,绝大部份人都是经过训练的士兵,甚至有不少人都是上过战场的士兵,现在被直接调到了西园八校尉的军中来罢了。而刘易的这二千人,全是新招募的士兵,看上去,虽然一个个都身粗体壮,但是,真要打起来,谁占便宜还说不定呢。
西园八校尉的人当中,论个人武力,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刘易或者是太史慈、典韦的对手,这个,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早已经见识过他们的武功了。可是,若要说到群抠,他们人数占优,又是一些训练有素的士兵。
淳于琼听了后,心里不禁有点乐翻了天,因为,这是一个落刘易面子的好机会啊,虽然刘易说他自己不会出手,可是,只要西园八校尉的人把新羽林军的人猜揍一顿的话,那么,将来新羽林军的人肯定抬不起头来,连带刘易都会颜面大失。呵呵,这可是你刘易自找的,可怪不得别人了。
淳于琼举手让臊动的士兵安静了下去,先慌忙一口答应了下来道:“好,那就让大家打场,看谁的拳头硬,这营地便是谁的,是你自己说要向我们西园八校尉的士兵挑战的,输了,也不能耍赖不算数!别说是我们西园八校尉的人欺负你们新羽林军!”
“这个自然。”刘易环抱着手道。
“那好,各位兄弟,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吧?太子太傅要向我们挑战,以二千人对我们西园八校尉全军。不过,我们也不想欺负他们,这只是一次比斗,所以,大家都把武器解开,扔在一旁,就用拳脚解决好了。”淳于琼此时也顾不得有越权的嫌疑了,有点兴奋的对四周的士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