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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嫒与司马如烟两女,她们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荒唐的一天,会与刘易等一众娘子一起做那羞人之事。第二天醒来之时,她们都羞赧得不敢起来,待众女都走了后,还要刘易好生的哄着,才勉强忍着羞意起来,但还是一顿怨艾,怪刘易害苦了她们。
女人第一次的后遗证,哪怕是刘易昨晚睡前已经用元阳真气为她们缓解了一下疼痛,可是当她们起床来的时候,却还是痛得她们走路都咧牙咧齿,行姿极为怪异。
其中,司马如烟对刘易更是娇嗔不已,说好不能与她洞房,却又要把她害成这样子,说叫她将来如何回去面对爹爹娘亲?反正,她要刘易一定要务必让其爹爹娘亲不能责怪她,要不然,便要让刘易好看。
刘易自然是什么都答应她,把她哄得满心欢喜才算。
刘易大婚,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度蜜月的说法,但是手下的文臣武将倒也识趣,没有再来打扰刘易。不过,刘易还是按照这个时代的一些习惯,陪这些新娘子分别见了她们的家人。
如易姬的爹爹易达,易家已经迁有一部份族人到了洞庭湖新洲,也已经在城外不远划出了一块地方,作为建设易家家庄的地方。还有荀文若的那些族人,刘易也早让戏志才帮忙安置了,但最后荀家的族人想要在哪里建设居所,还得荀文若来到洞庭湖再定。原本,刘易让荀文若要在年前回到的,可是现在时间过了都还没有回来,怕是途中发生了什么的事才会耽误了他的归程。
另外,像龙欣的爹爹、蔡嫒的爹爹等等,刘易也分别陪新娘子去拜见了他们。
这个时代,便已经有了三朝回门的习俗,不过刘易也没有办法一一去记较那么多,趁着现在有时间,先陪众女把这个习俗完成了算。马上便要商议起兵的事了,到时候,事情也多,刘易怕也顾不上这些风欲习惯的事了。
昨日新婚,昨夜一夜疯狂,今天再一一去拜见她们的老爹或证婚人。到了傍晚,刘易领着众女直接到了离城二十多里外的刘家别院,准备与她们再在别院好好过上几天。但是到了刘家别院之后,她们一个个都累得不行了,都没有了再与刘易相好的渴求,吃了东西洗了浴后,也都分别去休息了。另外,也一同从新城刘府回来的没有与刘易拜堂成亲的几女,她们也都没有与刘易多呆,应该是想把时间留给刘易多去安慰一下那些新成亲的新娘子。
但是,刘易并没有去安慰这些新娘子,而是到了别院门外的湖边。没有办法,阴灵珊的那个姑姑阴晓,今天见面的时候,又再次提醒了刘易,要刘易在百花湖等她。
自己这刘家别院门前便是百花湖,有走廊一直可走到湖面上,四周围都满是青绿如伞的荷叶,还有不少荷花不畏严寒依然绚丽的绽放着。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刘易却没有等到阴晓。对于阴晓,刘易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才好,不是说她是阴灵珊的姑侄关系让刘易感到为难,主要是她牵涉到自己的一个属下。刘易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的连自己下属的女人都弄。当然,如果刘易自己喜欢,而那女人也喜欢刘易,刘易也不会顾虑太多。问题是,刘易似乎能够从阴晓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对自己的怪异情素,但是在没有说精楚之前,刘易还得要谨慎一点。答应与她相约,刘易就是想弄清楚她倒底是什么会事,怎么没有与那曹寅在一起。如果她与曹寅没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刘易倒也没有太多的顾忌,把阴晓也要了。
到了天黑的时候,会有刘家别院内的下人到湖面上的走廊上点灯,主要是方便刘易家里的女人是否要晚上出来观赏湖里的夜景。不过,现下天气严寒,家里的女人都不想出来吹寒风的。倒是刘易有点想法,晚上与众女在这湖中烧烤喝酒,亦是一种乐趣享受。
久等阴晓不到,刘易与出湖中走廊点灯的侍女打了一个招呼,准备返身进家之时,湖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哗啦的水响,寻声望去之时,却是一艘装饰得有如画船一般的中型船只从荷叶当中驶了出来。
船上也点着灯火,刘易招头望去,见到了船上的人影,正是阴晓身边的那些侍女。
刘易迎着船走去,在船靠近之时,直接纵身跳到了船上。
“恭迎主公,三小姐在船舱里等着,请跟我们来。”
那些侍女也没有多说,躬身迎接,把刘易引到船舱内去。
船舱之内,燃着火盘,使得船舱之内的气温温暧如春。
船舱装饰得也极为豪华,舱壁挂满了仕画,弄得还真的有点像画舫似的。
阴晓侧卧在一张卧榻上,一手撑着螓首,目光有点儿痴怨似的看着刘易走了进来。
“呵,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你们阴家的人,还真会享受,一艘船都弄得这么漂亮,还差点就比得上当初翻江盗首领的那艘豪华大船了。”刘易左右而言他道。
阴晓挥了挥手,把她的那些侍女都退了出去,她才绶绶的坐了起来,然后拿想卧榻边上桌子放着的酒壶,倒了两杯。
倒完酒后,她也没有作声,只是饶有兴趣看着刘易,直看得刘易有点发窘的样子才道:“这就是你吗?当初见到人家的时候,对人家又抱又亲的,怎么现在见到人家便好像不认识了,那么见外了?”
“嘿,那时候我们还不熟嘛,再说,你那时候又是一身道姑打扮,如此美艳的人儿,怎可以出家?所以……可是现在……”
“行了,别找借口了,人家本来好好的,你来招惹人家干什么?招惹了,却转头就跑了……”
“晕……我、我招惹你了?”刘易的那个冤啊,分辩道:“我那不是在为你治病么?不就是为了开解你么?与少时遭受过厄运,心里一直都有着一种心理阴影,我这是怕你会想不开,会自寻短见,才如此,这不,你现在不就是已经好很多了么?最少不像以前那样,整天都好像与世间的男人有十怨九仇似的,那活着有多累啊?再说了,你和曹寅,似乎也不是那么纯洁吧?可你现在倒好,什么都推给我了?那你想叫我怎么样?”
“闭嘴!”阴晓嗔怒的喝了一声,随手便把一只倒满了酒的酒杯扔向刘易。
“谁和谁不纯洁了?是你嫌弃我曾被、被……”
刘易见阴晓的眼睛一红,似要哭出来似的,赶紧一手接住了酒杯,点头哈腰的道:“好好好,是我错了,行不?你先跟我说说,你和曹寅到底是什么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