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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你怎么能帮着这坏家伙欺负人家?”吴丽不依然扭了一下身子道。
“哦?人家夫君在解释他所作的诗词,又哪里欺负你了?”吴夫人故作没有看到吴丽的羞赧神态,装作一脸茫然不解的样子。
“哼,还说没有,他、他是你的夫君,可、可不是人家的……别把人家也带上。”
“嘻嘻,好妹妹别生气,且听夫君再解释下面的。”吴夫人摇了一下刘易,让刘易把全诗都解释完。
“这个当春乃发生嘛。”刘易侧头看了一眼吴丽,深深的嗅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再道:“可以这样形容,在春雨的滋润之下,天下万物,荫芽生长。但是,我觉得,应该是说知心人之间,相知相交,互相知道对方的好,慢慢的,便发荫发一种情感,这种情感,在心里荫芽生长,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两情相悦当中的那个‘情’。爱情就发生了。”
“这个‘春’,应该也可以看作是爱情。”刘易慎重其事的道。
“不、不要脸,谁跟你这个情哪个情的?”吴丽持反对意见道。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刘易没理吴丽的儿女作态,而是继续道:“春雨来了,在苍茫的夜晚,随风而至,悄无声息,滋润万物。就好比,我刘易与吴夫人,在这漆黑的夜晚,心里担心吴丽姐姐你,悄然而至,还不是想好好的慰解姐姐你?难道,姐姐你真的感受不到吴夫人对你的姐妹关怀之意,感受不到我刘易待姐姐的关切之情?”
“我、我……”吴丽张口难辩。
“嗯,其实,大家都有心,有七情六欲,有时候,一些东西,其实并不用说得如此直白,正所谓,有时无声胜有声,大家的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并不一定要用说来表达出来的。”刘易满目深情的看着吴丽道:“吴丽姐姐,刘易对姐姐之情,天地可鉴,哪怕姐姐你不能接受我,我也会一直无声的关怀着你。直到有一天,你能接受我为止,不,没有止境,哪怕你接受刘易了,我以后,也会对你好一辈子,永远都会像春雨那般,滋润你的心田,当你困惑的时候,我会帮你解惑,当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会为你开怀。”
“至于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曲阿。则是说,在像今夜的夜晚,郊野的小路和空中的云朵躲在黑暗之中,江上船只灯火却格外明亮。待到天明,看那细雨滋润的红花,映着曙光分外鲜艳,饱含雨露的花朵开满了美丽的曲阿城。”
“夫君,你这诗作得似乎太应景了,其实,就算不是现在的景色之下,平时听起来都一定会让人感受到其美妙之处。不行,我得要去哪清姐她们说说,嗯,以后还要告诉郭嘉他们,让他们知道,夫君又作了一首千古绝诗。”吴夫人此时在喃喃的背诵着刘易所作的这首朗朗上口的诗,一边似陶醒在诗中所描的景物当中。
“现在的确是夜黑灯明,岸上河边、陆上野地,的确也开满了野花,今晚下了细细春雨,明天清晨,那些野花,也肯定是饱含雨露,很漂亮,可是,你这诗却有点不实。曲阿城人家白天不是去过了么?城里一片残破,所以,曲阿城哪里有美丽可言?”吴丽虽然嘴上似不太同意刘易借诗言情的说法,可是,其诗本身,的确可算是绝妙,这样生动。体物精微,细腻生动,绘声绘形的诗词,的确可算是一首千古名诗,可以流传千古。但她觉得,最后刘易所说的锦曲阿,有点言过其实,不真实。
而,如果此诗若用来表达刘易心中对她的情怀的话,也会因为后面一个地方不是如诗中所说的那般真实美丽,而会让她觉得,刘易所说的情话,是否也是真实的?这或许,是全诗当中,唯一一点让她觉得有所违和的地方。
“哈。对极了!”刘易不禁对吴丽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不由对她刮目相看。因为,全诗自己就改动了后面两个字,却让她一口说破。
不过,刘易自然有其歪解。刘易道:“吴丽姐姐,你可以这样想想,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被黑夜所蔽,哪怕江面上江船的灯火,亦难以照亮那些花儿,难以让人观赏到它们雨中的美态。这个,是不是可以说,是因为吴丽姐姐你的心封闭了,不愿意接受美好的事物,不愿意打开心扉,接受我对你的爱?所以,哪怕世上有再美好的事物,都会因为你的心情,而不存在或看不见。所以,我希望吴丽姐姐你,能够打开心扉,勇敢的面对自己的人生,接受刘易对你的爱,如此,便会如天明后的景色一样,世界都充满了美丽,有如饱含露水的红花,心里踏实满足。曲阿,现地的确是一片破败,的确与美丽擦不上边。可是,只是我们心里有爱,曲阿就算是再残破,可在我们的心里,它依然像铺满了鲜花一样的美丽可爱。你觉得呢?”
“哼!歪理。”吴丽心里虽感到刘易所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嘴上却还是不肯承认。
“好吧,那就算我说的不对,可是,现在,刘易不做也做了,不说也说了。我刘易就是这么的一个人,吴姐姐你如果才也不能接受我刘易,那也无话可说。”刘易放开了一旁的吴夫人,转而一对手的抚上了吴丽的软腰,把她的身上板正,与她面对面,看着她那如含露迷雾一般的美眸道:“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心里都有一道迈不过去的坎。我刘易喜欢主动,既然姐姐你不愿意,或者不敢迈过那道坑,那我也只能主动助你迈过这道坎了,因为,我绝对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儿孤苦一生。”
“啊?你、你想要做什么?”吴丽被刘易这样盯着,心里大慌。
“嘿嘿,没做什么,其实,我所作的这首诗,还有一种解释,其实,它并不只是在描绘景色、叙述事物,借诗寄情那么简单。它,其实,也可以看作是一首动感的诗词,也就是一首表达行动作为的表达诗词。”刘易柔情的俊脸上,闪过一丝邪异。
“这、这是什么的动感诗词?”吴夫人在旁听得非常好奇起来,禁不住又追问。
刘易转头看了一眼吴夫人,然后猛然的把吴丽一把抱了起来,抱着吴丽走向船舱内的床榻,一边霸气十足的道:“这诗,也可以说是一首春宵一刻值千金,描写男欢女爱的诗。”
“啊,你、你要干什么?放、放开人家,你、你若敢胡来,人、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吴丽一听刘易说得这么直白,心里顿时大急,手脚并用,在刘易的怀抱中挣扎着。
“不放,今晚怎么说都不会再放了。”刘易把吴丽放到了床榻上,不待她躲开,便一下子压着她,大嘴准确的堵住了她的樱唇。
吴丽的身材,要比吴夫人及小吴的身材都要娇小一些,但是,刘易压在她的身上才发现,她的身子,就似是一团棉絮,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压着她,感觉非常的舒服。嗯,还有她的小嘴儿,润滑又细腻,香喷喷。
吴丽依依呀呀的扭着头,欲逃脱刘易的亲吻,可是,无论怎么样,也难以躲开。她急得眼睛都涌出了泪水,可是,其心里,却又有如小鹿乱撞,芳心猛跳不停。
她现在,其实就是妇人的那种欲拒还迎的心态,心里一边想着不可以,可是,却又有点期待。
嗯,每一个妇人,基乎都会有这样的矫情,有时候,她的心里已经很想,可是,却也会因为心里的羞赧以及某种深印在她们脑海里的伦理问题,而想拒绝。可是,妇人的这种欲拒还迎的神态动作,却也是最撩人心的。
吴夫人此刻也被刘易对待二妹吴丽的动作给吓了一惊,因为,她知道刘易并不是如此急色的家伙,一般都不会随便强求女人的。可如今,却像要对她的妹妹强行的样子,这让她一时不知道如何才好。
她急急的走到了床榻边,想伸手拉开侵犯自己的妹妹的刘易,可是,手伸到刘易的背部,却一时又呆住,因为,自己的妹妹已经不再挣扎了,反而似是在与刘易激吻着的样子。
现在的吴丽,脑子里已经被刘易亲得一片空白,这种让她心颤的厚实温润的亲吻,使得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没有的紧张消魂。
嘴,特别是女人的嘴,一般情况之下,也可以说是她们的感情窗口。只要她们的嘴被亲了,那么,离得到她们的身心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