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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严修也根本没有考虑新汉军的这些士兵为什么敢摸到他们的军营之前来。没有想想在明知道他们有骑兵的情况之下,还敢摸来送死。
所以,严修也根本不知道,新汉军是否会有什么的埋伏。他还以为,在他眼前的新汉军,还是他们追击了两天的那一百来人。
四、五百骑的贼兵,一起策骑冲击,战马踏地的声音虽然杂乱不齐,但是,却还是挺有声势的。
“呸!只懂向狗一样逃跑的所谓新汉军,这一次,看你们往哪跑!”严修挥修着朴刀,虎虎生风,威风凛凛的样子,人未到,就大声的喝道:“咱是严白虎大当家帐下的骑兵首领严修,那贼将,报上名来,咱不杀无名之将。”
他是指着黄恪喊话的,气机也远远的锁定了黄恪。
“哈哈,听好了,你爷爷我是新汉军二十二军四十三师第五营的统将黄恪!来吧,爷等着你,撤!”
严修听着,心里正在计算着什么二十二军四十三师是第几军第几师第五营的统将是什么的军职。最后却又听到黄恪一声撤,他差点没气得一个跄踉摔下马。
丫的,新汉军的人就只知道撤么?现在,两方仅一里距离,他最先策马杀来的,已经完全启动了战马的速度,眼看就要追上他了,在这个时候,他不应战,居然还想逃走?能逃得了么?新汉军的将士,就只知道逃跑逃跑么?
只见,黄恪一声撤,他及一起钻出树林的人,居然还真的没有丝毫迟疑,当真的转身一钻,又钻进了树林当中。
事实,这一片树林并不是密林,树木之间,相隔比较稀疏。只不过,地上长满了长及人膝的野草荆棘。人走在上面,肯定会严重的影响奔跑的速度,一个不小心,或者也会被绊倒。但是,对于骑兵而言,长及人膝的野草荆棘,却不会影响战马的速度。
所以,严修见新汉军的人再逃跑,他也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一挥手,喝道:“追,不能让他们逃了。”
追击了两天,一直都是跟在新汉军士兵的后面吃尘,嗯,还有喝新汉军的尿。
现在,眼看就可以斩杀这一支新汉军,不用严修下令,别的骑兵,都一脸恶感,没有半点迟疑的追进了树林去。
追了两天啊,如果他们可以斩杀了这些新汉军士兵,这无疑是一件功劳,并且,还是以刘易的交战当中的首个功劳,日后。肯定会受到严白虎的赞赏。
骑兵追杀,其速度要比步兵逃跑的速度快多了,在树林中跌跌撞撞的新汉军士兵,眼看就要被严修等骑兵追上。
由原来的两百步左右,追近到了一百步、五十步……
“哈哈!儿郎们,立功的时候到了,给我杀!”
严修已经看得清眼前的新汉军士兵那一根根似被汗水染湿的头发了,也似乎能听到那么有点呼吸急促的喘气声。
十来步的距离了,这个时候,严修只要掷走手上的朴刀,都可以把眼前管新汉军士兵击杀。
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追上去,在战马一冲而过的时候,一刀将那士兵斩杀,那种鲜血横飞,剧痛惨叫的景象,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所以,他再一夹马腹,使战马的速度更快一些。
“受死吧!”严修大喝一声,弯着腰,朴刀带着一股劲风劈下。
眼看就可以一刀从那士兵的后侧斩下,他已经都可以预见到,这个士兵的头颅都被自己一刀两断,那人头,冲飞起半空的情况。
可是,让严修心里猛然一惊的是,他只觉自己的战马竟然突然向前一冲,呃,是战刀失蹄时候的情况。而他的身体,竟然在战马摔出之时,从战马的长长马脖上擦过,整个人都向前飞跌。
当然,他的那一刀,自然也没能劈砍下去了。
战马怎么会突然失蹄?
在空中大惊的严修,骇然的看到,前方的草丛中,一下子冒起了无数浑身都像长了草的怪人,这些人,人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杆长枪,而雪亮的,闪着寒光的枪尖,正正对着他飞跌过去的身体。
这一下,严修惊得真的是魂飞魄散。双手双脚在空中乱舞,想以此来煞住自己前冲的身形。可是,在他惊骇之间,眼前的长枪,在他的瞳孔里放大。
“啊!我不想死……”
卟卟……
在死前,严修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叫了一声,可是,已经于事无补了,他那向前飞扑的身体,似主动撞上长枪自杀一般,急速的冲势,使他的身体都被几杆长枪刺穿了。
“杀啊!”
与此同此,树林之中,突然的喊起了一阵震耳的喊杀声,一个个浑身插着草的人,从草丛当中冒了起来。
原来,黄恪调来的人,就潜伏在这一片树林当中,这些新汉军的将士,他们早在树林里布满了绊马绳。
这个时候,冲进了里面的骑兵,他们也惊呆了,一个个骑兵被绊马绳绊倒,人仰马翻。
看到不对劲,有些想勒马回头的骑兵,也被潜伏的新汉军士兵拦住了他们的退路。
贼兵的骑兵,才不过是五百人,在上千新汉军的袭击之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便差不多被解决了。
这样的一个小规模的引诱设击战,对于新汉军战士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在着教科书一般的设伏上万甚至二十多匈奴骑兵的众多战例,新汉军的士兵,对于这种的小场面自然是应付有余。
这一战,五百贼兵骑兵,逃回去不到百骑。三、四百贼兵被杀。而新汉军方面,仅只有不到十个士兵被战马的冲撞撞伤,没有一人死亡。对于小规模的袭击战,特别是这种比敌军多一半的情况之下,有了足够的准备情况之下,如果还有士兵死亡,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次失败的设伏袭击。他们都不好意思上报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