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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从刚认识严夫人时,从她的情绪化表现当中,她对吕布再要纳妾,对吕布因为貂蝉而神魂颠倒是有着深深的怨言的。同时,刘易也看得出,这严夫人,应该是一个妒妇。
而一个妒妇,她们往往都会因为妒意而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她们,往往都很容易失去理智,深深的妒意,会让她们走向某种极端。
嗯,刘易记得,当初看天龙八部这部小说的时候,就看过有一些类似的情节。大理镇南王,段正淳,是一个风流多情的王爷,他的风流事迹,几乎也成了这部名著当中的一条主要的主线。
他的王妃,也就是段誉的亲母刀白凤,就是因为心里的妒意,不忿段正淳的风流,一怒之下,给段正淳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刘易觉得,严夫人,就与刀白凤有点相似,她们一方面,深爱着自己夫君,可是,却因为妒意而失去了理智,最终做出了让人意思不到的事。
刘易相信,就算没有自己,严夫人如此,或许会有一天,也会因为心里的妒意而给吕布一顶绿帽子。这个,还真的很难说,吕布若真与貂蝉好了后,她失宠了,如此情绪化的女人,很难保证她是否会做出一些让人感到意外的事。
不说是她了,当初汉高祖刘邦的无配夫人,皇后吕雉,她就是一个极为善妒的女人,早在刘邦与项羽争霸,还没有登基为帝之前,她便早已经与刘邦帐下的谋士审食其相通。
嗯,妒妇是让人很不放心的。
对于严夫人,刘易倒觉可以与之相通,但是,真要把她纳为自己的女人,那就得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了。所以,刘易并没有向她表露自己的真正身份,就是想试试看,这个妒妇是否禁受得了挑引。
果不其然,刘易与她一说起这事,她便又有点愤怒了,她似有了一点力气,突的站了起来,站直了身子,紧靠在刘易的胸膛,并任由刘易的大手在她的胸间揉搓。
她眼中,从刚才的失神娇羞,转变得有点儿愤恨,小嘴一嘟,道:“对啊!那杀千刀的,就是喜欢荡妇,哼,那人家就变成一个荡妇,看他喜欢不喜欢。”
“嗯嗯,对了,这才对嘛。”刘易心里一乐,猛点头的道:“这个,我可以帮你,想不想学?”
“学,为什么不学?”严夫人现在,把什么的不应该啊,不好啊,什么的,都抛于脑后,就想着如何学到可以迷住吕布的东西。
“可是……”刘易得了便宜又卖乖的道:“我却有点怕啊。”
“嗯?你怕什么?”严夫人用力的扭转了身,与刘易面对面的,居然一点不让的与刘易面对面的道:“人家都这样了,我不管,你得要教人家。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就他能与别的狐狸精,我就不能跟你学学迷住男人的本事?”
“话是这么说,可是,温侯吕布啊,谁敢得罪?万一让别人知道我与夫人你这样,还不被他擒去杀了?”
“呸!刚才谁说的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只要人家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严夫人倒记着刘易刚才挑引她而说的话,现在她竟然倒过来训斥起刘易来。
“那、那好吧。”刘易道。
“这就对了。来来来,快来。”严夫人似有点急不可耐的一把搂上了刘易道。
她这是急着学刘易所说的荡妇本色,倒不是真的急着想做那事儿,当然,她的内心里,其实也已经被刘易弄得有点儿发酥,的确也有一点那样的渴望。
“呃,你平时,就是这样与你那杀千刀的这样么?都是如此急急忙忙的弄,然后完事?”刘易汗了一把,抱住了她道。
“是啊,想的时候,就如此,不过,近段时间,好久没有了,每次人家去找他,他都说忙有事,不理人家了。”严夫人有点恼怒的道。
这个,还真的是如此,早在吕布当初在并州之时,他就已经慢慢的对严氏失去了性趣,要不然,他为什么想着要到洛阳去谋取功名?为什么要去想着通过比武招亲娶万年公主?在那个时候,吕布的心里其实就已经对严氏严厌了。如果他有机会娶到万年公主,那么,严氏肯定不保其元配夫人的位置。
严氏不太解温柔,行事作风,在吕布的眼内,有些粗野,所以,与一般温柔如水的女人相比,严氏虽然姿色不错,但相处得久了,吕布就厌倦了。
刘易意外的问道:“什么?有多久了?”
“人家生下雯儿之后,和他就难得有一次,特别是近些年,他杀了丁义父投了董卓之后,就基本不理人家了。”
“呃,那这都有好些年了啊……”刘易不由拭了一把汗,自己一开始还以为严氏担心失宠,而想努力的记变自己形象,可是,没想,她其实早已经失宠了,只是还有着一个元配的名份罢了。
看来,严氏已经不单单是妒妇,还是一个怨妇了啊。
好几年了,还不变成怨妇?不要说别人,就算是刘易自己的女人,自己才与她们分开几个月,这次回洛阳,也差点没被她们那幽怨的眼神杀死。刘易还真的不敢想象,那些女人,成了亲之后,好几年都没有与自己男人一起欢愉的情况是如何。那可是让女人在守活寡啊。试问那些男人于心何忍?
刘易就是于心不忍,包括自己的女人在内,一般的情况之下,刘易都不允许自己与她们分离太长的时间,要出征作战没有办法,但是,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刘易就不愿意让哪一个女人冷落,只要她们可以承受,刘易就要给她们欢愉。
好吧,既然吕布居然如此冷待严氏,那么,那就不好意思了,刘易决定,管它是谁,这么漂亮的女人,吕布不要,自己要了又何妨?
严夫人神色一幽,又从有点怨怒转为幽幽,她把螓首搭在刘易的肩头,探手又拉着刘易的一缕胡子道:“反正,都让你这坏家伙占了手足便宜,就让你占更大一些便宜又如何?不过,你小心,如果你不能教我东西,小心我拨光你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