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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当晚与众人商议好一些细节之后,第二天一早,便各自开始行动。
赵云去向陶谦、刘备请辞,率军望北海而去。刘备亦和关羽、张飞、简雍,率军去了小沛。糜竺去向陶谦请示,愿带刘备去小沛安扎。糜芳则另备了一些酒食,送去小沛给刘备犒劳三军,这是他们向刘备示好,与刘备修复近几天关系疏远的关系。
而刘易等人,则没有什么事,纯粹就是在徐州闲荡的,等待糜竺去与刘备说好与糜贞的亲事,然后抢亲离开徐州。
这一次来徐州,刘易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尽管要演一出抢亲之戏才能真正的得到糜贞,但这个已经板上钉钉,跑不掉了。另外,关羽、张飞现在已经表明愿意报效新汉朝,这个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待新汉军远征大漠胜利归来之日,就是关羽、张飞来洛阳之时。刘易相信,关羽、张飞两人既然已经下了决定,就一定会做到的。不管刘备如何,他们都应该会离开刘备来洛阳。
当然,刘易现在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向曹豹提亲,娶他女儿曹菁的事。
刘易本来还想请糜竺为自己做媒人去曹府提亲的,不过,因为糜竺要重新取信刘备的关系,如此自然不能再让糜竺来办这事了。如果糜竺真的为刘易做了媒人,那么也不用搞什么的动作了,刘备绝对肯定糜竺已经投效刘易,他绝不会再相信糜竺了。哪怕糜竺给他再多的钱粮,怕也是白给,不会再得到刘备的信任。
而找谁为自己做媒呢?刘易倒想不用媒人,自己直接去曹府提亲,但这个似乎也不太合规矩。对待不同的人,就得要用不同的方法,自己亲口向糜竺说与糜贞的亲事,这个有点不同,那是因为糜竺已经得罪了自己的情况之下,刘易顺嘴提一口,糜竺不敢如何,最少不敢直接反对。
可是曹豹却是一个武夫,喜面子,如果不办得漂漂亮亮的话,那就算是不敢得罪自己,也不会答应得太爽快。
刘易要在糜竺安排好他妹妹糜贞与刘备的亲事之前解决曹菁的事,所以,还真的不能拖。现在已经有几天没见曹菁了,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怨自己不去找她。
刘易本来想找陶谦出面为自己保媒的,可是一想到他都不知道还有多久的命可活,想想就觉得请他有点不妥。
刘易想了想,觉得应该去见一见陈登父子。
陈登、陈圭父子,在徐州城内的声望,不在糜竺之下,只是两父子的为人要比糜竺低调一些,不喜出风头,所以,相比起糜竺,似乎并不是太受陶谦的喜用。
不过,刘易却知道,陈登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历史名士,是一个有真才实料的人才。新汉朝,就缺少像他这般的人才。呃,似乎也是一个英年早逝的人才,年不过四十便病逝了。
但纵是如此,他一生当中,已经留下不少事迹,让后世之人缅怀。
陈登字元龙,为人爽朗,性格沈静,智谋过人,少年时有扶世济民之志,并且博览群书,学识渊博。年少成名,被陶谦赏识,现官职为典农校尉,主管一州农业生产,还懂堪察水土,开发水利,深受徐州百姓的敬重。
可以说,陶谦之所以能治好徐州,有陈登一半之功。
陈府与糜府刚好是一东一北,相隔比去曹府更远一些。不过陈府与曹府相隔却不是太远了。
太史慈、甘宁、黄忠、史阿等人,自然是跟着刘易,出了刘易被刺杀的事,他们都不敢掉以轻心。刘易现在的元阳真气也远没有恢复,也不敢大意了。而张宁与苏嫣两女却没有跟来,刘易是去提亲的,两个女人跟着去实在是不太方便。
一路问路,过曹府不入,先去陈府。
刘易是踩准时间点来的,刚好是午饭之时到达陈府。
徐州之危刚解,官府官员肯定会有许多事要忙,像陈登这样,主管一州农业生产的高官,肯定就更加的忙了,如果不是饭点的时候,想找到他还真的不容易。
陈登约二十七、八岁左右,年纪当真的不大,与糜芳差不多。
刘易见到他的时候,刚好是陈府大门口。
很不巧,果然让刘易猜中了,现在官府的官员真的很忙,陈登只是与刘易客气了几句,便告罪离开,连请刘易进府的功夫都没有。刘易自然也来不及与他说请他保媒的事。
不过,刘易对此也早有心理准备,心里并不是非要陈登为自己保媒不可。再说了,陈登年纪也不算太大,虽然名望,请其保媒的事却也不是最合适的。
刘易真正相请的人,是陈登之父陈圭。
陈圭约五十多岁了,有少少的驼背,但是精神气色非常好,亦相当健谈。
他听说太傅来拜访他,赶紧出来迎接,人未到便闻到其笑声。
陈圭把刘易众人请到了陈府内的迎客大厅,分宾主坐下。
陈圭爽朗的道:“太傅,没想到你会来陈某寒舍作客,实在让陈某深感意外又高兴。不知道太傅有何指教?”
无事不登三宝殿,陈氏父子都与刘易没有什么的交情,所以,陈圭便料想刘易是有事而来。
“指教不敢,倒是来求教的。刘易小子早就听说陈老先生与陈元龙的声名,知道你们父子俩都是极具才华的名士,小子既然来到徐州城,又岂能不来拜见?”刘易有求于陈圭,自然不敢太过轻狂,说完后,扭头对甘宁道:“甘宁大哥,把我从糜家偷……呃,是顺手拿来的一幅字画拿来。”
“什么?偷?”陈圭闻言,脸上神色怪异的看着刘易。
“嘿嘿,一副不知是何人所画的字画,看上去不错,放在糜府实在是暴殄天物,小子不懂欣赏,那糜家兄弟都是铜臭俗物,亦不懂欣赏,倒是你们陈家父子,乃是真正的有才学的名士,是雅人,赏画只能是雅人的事。因此,拿来送给陈老先生鉴赏就最好不过了。”刘易挤眉弄眼的道。
刘易知道,糜、陈两家表面看来没有什么,但是私底下却是互相看不对路的。路上见面打招呼都显得陌生,为了能讨好陈圭,让陈圭可以去为自己保媒,刘易只能在陈圭的面前踩踩糜家的这两个大舅子。
“呃……哈哈……没错没错,糜家那两个家伙,还真的满身铜臭,特别是大的,明明是行商之人,却非人扮作是文人雅士一般……”
刘易投其所好,果然惹得陈圭一阵欢乐。
“对了,太傅,你们吃过了没?要不我命人设宴,咱俩好好喝酒聊聊?”陈圭对刘易好感大生的道。
“算了,下次吧,我们刚才糜府出来。”刘易示意陈圭不用了,接过甘宁送来的字画,双手交到了陈圭的手上。
陈圭可不管刘易是偷是拿,接过就站起来,走到了一张书案后,把画铺开。
古时候的文人,不管是谁都能写画上几笔,鉴赏字画的,更是普遍文人士子的喜好。这汉时虽然没有后面唐宋明等朝代那么文风鼎盛,可是像陈圭、陈登这些有名的名士,肯定是懂得鉴赏字画,并且大多都非常喜欢字画的。
刘易顺来的这幅字画,应该是秦时的画作,也算是一幅古画了,也不知道糜竺是如何弄来的。
刘易并不太懂得欣赏古画,所以也不装什么的文雅了。坐着喝侍女奉来的茶水,看着连点头的陈圭。
“陈老先生,字画送了给你,你慢慢欣赏吧,不用急,刘易不是文人,不懂欣赏,字画如何你就不用跟我说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