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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象的东西,就等于是所谓的命运之说,玄之又玄,对于一般人来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可是,对于一直来都在研究着这个星象命运的人来说,他们就不是信与不信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完全沉迷其中。他的生常日活中的点点滴滴,每一个行动,他都要先掐指一算,算好了良辰吉时方会去行动。就如后世的时候,出门都要先看一看黄历的人那样。
司马徽就是沉迷在星相命运的学说当中。本身其那卷不完整的帝王之术,也恰恰好便是与这方面有关系的。所以,司马徽就更加的相信了这种星相之学说。
他现在,每做一件事,都得要先观察一翻天象,推衍一翻,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心,才能心安理得,也才能似胸有成竹的去思考问题。
而偏偏,当他推敲到,本来整个大汉天下,最后都会归于司马一脉,这让他更是有如着了魔一般,一直都在关注着这个天象的显示。
原本,司马徽的心态是非常好的,因为,他觉得天命如此,天运注定会让其司马家夺取大汉江山。他就只需要助推一下,然后便可有如闲云野鹤的笑看天下变幻,装足世外高人的样子。
他也经常与一众同样涉及星相学说的饱腹之士谈论过天象之事,然而,大多都是只看到共中的部份,却没有看到最后天下归司马的天运。因此,他也乐于与那些隐士争论,甚至下些赌注,他想着自己会笑到最后。
可是,天不可测,随风变幻,本来以为已经注定了的天命,没想到最后居然来了一个大逆转,大颠覆,完全变了一个样,让他怎么都参不透其中的玄机。
直到不久前,司马徽才参悟出,原来那颗突然冒出来的帝星,居然就代表着是刘易。
司马徽真的不甘心,在眼看天下大势已经定的情况之下,在前不久返回深山,苦心钻研,居然又让他推敲出另外的一种解救办法。
当然,这个办法很玄乎,他自己都捉摸不准是否可行。更加没有把握可以说服得了曹操。
但现在,似乎也差不多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如果还不作最后的一个努力,恐怕就什么都不用说了,他也只能坐看天下落入刘易的手中。
恰好,曹操又派司马懿前来请他,想向他问策。他细细思索一翻后,想好了说词,才到许都来见曹操。
此时,曹操本正要处理臧霸归顺了新汉朝的事,在他的案坐之下,分别跪着徐晃与程昱。此两人都已经返回到了许都。
曹操对于程昱的行为,心头的确异常恼怒,有一种被程昱背叛了的感觉。程昱与臧霸有私情不假,可是,在大是大非的面前,曹操认为程昱应该顾全他的整个大局,不应该因为私情而导致他的利益有所损失。
如今新汉军已经杀到了济南城,一旦让新汉军夺下了济南城,那么就等于他苦心经营的整个黄河防线都要崩溃。他的大后方也就此落入刘易的手中。
这个时候,襄城再陷落的情报又送到,恰好司马徽也几乎同时来到。
如此,曹操就等于东西两方的战场都失利了,一时间,却也不好只拿程昱的事来说事。
“丞相,不管什么事,先请诸位都退下,老夫有话想跟丞相单独谈一下。等谈完后,丞相再处理军务事吧。”司马徽的计划,得要及早进行,再迟的话,恐怕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并且,他的计划,太过玄乎,如果有多嘴杂的话,也难以向曹操说得清楚。所以,他直接要求跟曹操单独谈话。
曹操请司马徽前来,便是想听听这个世外高人是否还有良策解救他。因此,他略一沉呤,就挥退了厅堂内的所有人。
如此,当议事大厅只剩下曹操与司马徽的时候,曹操就满眼热切的问:“水镜先生,是否有良策救曹某?如今新汉军势大,我朝已经摇摇欲坠,怕不可避免要在许都跟新汉朝决一死战了。”
“丞相!”司马徽神色无比慎重的道:“其实,老夫并没有什么良策可助你打败新汉朝。毕竟,新汉军的确是太过强悍了,他们的武器,他们的战术打法,似乎都非传统的兵器及打法,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在这方面胜得过他们。老夫想要跟丞相说的是,请问丞相你是否相信命运?”
“命运?”曹操满眼失望,以为司马徽有良策告之,没想却谈到什么的命运上去。曹操其实并不太相信命运,他认为,一切都得要靠自己去打拼方能成事。如果相信命运的话,那么谁都不会去做事了,就只等上天决定不就完了?
“对,就是命运!”司马徽极其认真的点头道:“或者,丞相心里不会相信,或者不以为然。但是,老夫可以明确的告诉丞相,命运,是的确存在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天命所归的说法?或者,可以用这样的一个例子来跟丞相说明命运的存在。”
“嗯……水镜先生且说说。”曹操虽然不太相信,可是,他也不好不让司马徽说,便想着姑且听听看。
“说到命运,自然得要说到天干地支周易八卦,要说到五行学说。秦得水德,汉得土德,这些老夫便不多说了,相信丞相早便清楚。老夫要说的是,天地自有定数,谁为天子,是可以推敲得出来的。好比,秦末陈胜吴广,高喊着天下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来造反,可结果,他们注定是贼便是贼,终还是成不了事。而看我们当朝先帝,天生便是龙种,无论他幼年多么的坎坷,可最终他还是天子皇帝。请都要被请回来为帝。这个,你说是否是命运早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