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席话,张靖不由对逢严刮目相看,因为此语与张靖思路暗合。张靖不由生出考究之心,道:“以逢大人之见,身毒之后南方还会发生战事?
逢严笑着摇了摇手,道:“我是文职军官,与你们兵科弟子谈论宏观战局,有些班门弄斧。以我的看法,西北拓展地盘不小,明后两年应以稳定为主。贵霜新王登基不久,还未稳住局势,身毒既下,下一步定是贵霜。参战者除了南洋水军、南方三军,南州兵曹、高州兵曹参战机会最大。若想调到地方,高州苦寒,南州才是最佳选择。身毒初下,重建地方防御部队时,从南州抽调近半兵马,现在南州军官紧缺,若是现在调去南州,正是最佳时机。”
张靖点点头,心中已经认可了逢严的能力。再问逢严余事时,逢严笑道:“与张校尉有缘,谈了这么久,已是江郎才尽。我还有不少公务,就此别过。”
张靖送逢严出门,见黄曲未来公房,派张一安去驿馆询问,听说黄曲今日安排了私事,静下心来处理公务。午后凤舞过来,说起晚上见面一事,两人商议一会,张靖交代周树和马念一下,准备些礼品,前往毋丘俭居处。
毋丘俭今天也挂着心事,午后在公房坐了一会,不到半下午,也请了私假回了居处。毋丘俭回到书房,看了一会兵书,左右来报:“小姐带着客人去了客厅。”
毋丘俭想了想,道:“你让他们直接到书房。”
不一会,张靖与凤舞来到书房。毋丘俭与张靖客套几句,毋丘俭望着凤舞说道:“我与张校尉单独谈谈,你先出去一下。”
凤舞有些不放心,扫了张靖一眼,见张靖轻轻点了点头,给两人茶杯加满水,自个儿先出房去了。毋丘俭看凤舞出去,开门见山道:“你想娶凤舞?”
张靖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们心心相印,感情深厚,请将军同意我们的婚事。”
毋丘俭正色道:“毋丘家门户不大,规矩却是不小,你非世家出身,以目前职位想娶凤舞,就是过了我这一关,族中长老也会提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