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冷冷地说道:“这是我的家事,云妹妹愿意,我也愿意,关你什么事?”
于翔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缓了一阵才说道:“你说的也对,这事的确不关我事。云儿看不好我,我没有办法,我虽然不能娶她过门,但我希望她嫁个好人家。你已有了正妻,如何安置云儿?若你不给说明白,我就跟你拼命。”
数年前于翔很不成熟,在社会上历练数年,失了父亲庇护,吃了不少苦,现在已经成熟许多。张靖原本对于翔印象不好,说话时语意生冷,但听于翔话里话外,不是只想霸占费云為妻,是真心实意对费云好,语气和缓下来,道:“明年我大婚前,肯定会给云妹妹一个交代,也会让费伯父感到满意。”
于翔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好,我记下来了,若你对不起云儿妹妹,我定跟你没完!”
张靖回到费府,凤舞与费云都在等他,张靖望了凤舞一眼,对费云道:“费伯父回来了?”
费云脸色娇羞,不敢抬头,道:“回来了。”
张靖又望向凤舞,见凤舞脸色不好,猜测凤舞已经知晓费祎提亲之事。守着费云不好说话,道:“云妹妹,你让厨房给我做碗醒酒汤。”
望着费云出门,张靖摸了摸鼻子,道:“凤舞,我现在不好跟你解释,但你相信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我的身份决定我不会娶一个妻子,你要理解我。”
凤舞怒道:“什么身份?难道像皇帝那样三宫六院?云儿妹妹也罢了,你再勾三搭四,莫怪我……”
张靖不待凤舞说完,已将她搂了过来,将她后半句话堵住。两人似是忘了时间,沉浸在美妙的两人世界中,直到门外响起轻咳声,凤舞才将张靖猛然推开。
费云端着一碗汤小心翼翼走进门来,像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眼光直瞅着碗里,似怕汤水溅出,余光却偷偷瞄着张靖、凤舞两人。张靖英气勃勃,脸上棱角分明,充满阳光般朝气;凤舞满脸通红,显得妩媚温柔,早没了方才凶巴巴的样子。
张靖见凤舞注意力已经转移,话题一转,道:“云妹妹,你一点武艺也没学过?”
费云一怔,不知张靖问这话是何意思,道:“学过一段时间剑术,不过糟糕得很。”
张靖轻轻摇了摇头,道:“没有自保能力可不行,这段时间凤舞也在夫甘,没事的时候跟凤舞练点武艺。”
费云没有练武,并非没有条件,主要是因为没有兴趣,也不愿吃苦。这次遇险给费云敲响了警钟,不会武艺,到时候连逃跑都不行。费云想了想,道:“我只想练轻身术。”
张靖围着费云转了一圈,道:“这样吧,我传你与凤舞一套轻身术,不过要吃些苦。光练轻身术,没有防身之艺也不行,我再传你套暗器手法。”转过身来又对凤舞道:“你基础好,学得肯定快,平常多督促云儿练习,下次见面之时,希望你们有所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