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诗发出舒服的哼声,终于被张靖猎获到芳唇,那里柔软而滚烫,这时候抿着嘴唇,但依然紧闭双眼。在张靖柔软而有力的舌尖进攻下,她的嘴唇不由徐徐张开,舌尖带来异样的感觉,让她周身的血液沸腾,寂寞难耐。昏暗的烛光下,王诗的俏脸突然红得厉害,害羞是女性的本性,何况这种场合,与人这样缠绵时。
王诗闭着双眼,欲拒还迎,也给张靖带来一种另类的愉悦。张靖吻着她,缠绵在一起,手在她的全身游走,偶尔故意划过那蜜处,每一次都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
是时候了,王诗珍藏了十六年的贞洁,除着一声娇呼化为乌有,带给张靖的除了无尽的舒爽,还有剥夺处女时的心理享受。
次日启行前,诸女缠得都要跟来,南宫风伤势未愈,凤舞和王诗刚坏了身子,痛得厉害,也不能行。张靖想了想,因为顺路经过太原,只让王熙儿和红叶同行,余人都留在京中。
张靖与费云婚前见面不多,最初张靖还是转到地方的校尉,后来是县尉、郡尉,费云那时确实不知道张靖的身份,但是对待张靖很好。费云生得不如公孙红叶和王熙儿美丽,但是典雅文静,浑身充满书香气息,待人接物十分圆润,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张靖与熙影相处日久,附耳说几句好话就能解释过去。费云性情稳重,知书达理,性格开朗,无忧无虑,但是为人正统,玩笑话开不得。张靖想了想,将费云单独叫在一旁,道:“云儿,大婚前后诸事太多,前夜在凤舞房中,昨天与诗儿同房,今日原本要与你圆房,奉旨却又不得不远行。凤舞、诗儿身子不爽,风儿又受伤未愈,影儿还要当差,只留倩儿在家怕不周全,你通晓来往礼仪,留在家里主持一下。”
又跟熙影悄言说道:“你父亲这几天在京述职,你已嫁过门来,以后跟家人团聚的时间少,趁这几天时间,多跟父亲聚聚。再说你的医术好,家中有病号,外面的医生都不敢让人完全放心,还要仗你多费些心思。”
熙影、费云原本心裏确实有怨言,被张靖哄得开心,虽不能化哀怨为力量,最起码怨心尽去,欢欢喜喜送了张靖、公孙红叶、王熙儿出城。
这次去幽州,顺路先到太原王家,出城北行,途经太行山支脉。山上古木森森,阳光从密集的树叶间隙漏下来,照在地上尽是些斑点。沥青罩面的路上,传来清脆的马蹄声,不多时,山道转出三匹骏马,黑马上是位锦衣青年,约摸十七八岁,相貌俊秀又透着一股邪魅,双眼十分明亮,说话时先露出淡淡的笑意。白马上那位青年,年纪略小一些,长得更是俊俏,肤色很白,双眼大而灵动,额头渗着一层细细的汗珠。青马上那位青年,身材高挑,身材显得很单薄,眉眼如画,不时大声高呼,显得十分兴奋。
白马青年抬手拭了拭汗,勒住马,四下看了看,颇觉得无聊,道:“四哥,亲衞离我们已经很远,我们在此歇息一会?”
黑马少年左右环视,见不远处有条小溪水,道:“熙儿,红叶,我们到那边捉鱼去。”
三人正是张靖、王熙儿和公孙红叶,三人熟悉马术,武艺不凡,跨下又是良马,不一时将亲衞抛下好远。文丑知道小夫妻三人武艺超群,也不担心,只是跟在后面正常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