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笑道:“你虽然没有猜对,也差得不远。当年祖父为了我们兄弟的事,可谓费尽心机。将我们先过继给在罗马做生意的汉商,又送到内州国学读书。现在我们兄弟在东宫当差,你信吗?”
刘阿大摇了摇头,道:“哥哥莫开玩笑,东宫?我听说过,这些地方进人最是严谨,付先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弄进几个人去。”
杨秋笑道:“兄弟果然聪明,听得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我现在情报系统确是真的。”
三人说了会话,杨秋见再也套不出什么话,留下一张百金银票,告辞离去。刘阿大目送杨秋两人远走,拿着银票轻轻扬了扬,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再说唐三足人如其名,当真像有三条腿一样,昨夜将玉梨花弄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今晨起来,玉梨花就让唐三足拿钱去赎了身,决定要嫁给唐三足。
唐三足上午出了一趟门,中午不知在何处喝了些酒,来到玉梨花处一看,室内十分热闹,原来玉梨花接了个话,帮着一名商人讨要翻修郡国学的工程。管工程的司史姓肖,是关靖一位远房亲戚,陪着赌的有三个人,都是商人拉来凑局的人。
唐三足进门一看,还没认清人,就被玉梨花拉到内室,让他睡一会醒醒酒。唐三足昨夜耕了一宿地,现在酒意上来,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唐三足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到西山。玉梨花挂着唐三足,并未留客人的饭,送走客人回到房内,见唐三足醒了,笑道:“昨夜你出过力,按理说中午不应喝酒,你啊你,身边没人照顾,也不关心自己的身体。”
唐三足笑嘻嘻地说道:“没事,我这身子骨棒着呢,不信,晚上你再试试。”
玉梨花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有个本家,在郡尉衙门当司马,你知道这人吗?”
唐三足笑笑,道:“你说的是唐鸥?认得是认得,不过这人认死理,若是大事我可办不了。”
玉梨花道:“不是什么大事,渤海胡家商铺的二公子,喝多了酒,在街上与巡兵嚷嚷几句,被衙门抓了进去。你说这酒后的事,何必如此较真,胡老板说了,只要有人将他儿子保出来,他给这个数。”
唐三足望着玉梨花伸开的纤纤玉指,道:“五金?五十金?五百金?”
玉梨花在唐三足说出五百金时,才点了点头,唐三足笑道:“这件事情不大,我这个当小叔的说句话,唐鸥得给点面子。想不到这裏面有这些道道,你可真是发财有方。”
玉梨花白了他一眼,道:“我这就要从良,不抓紧时间再弄些钱,以后就要吃你赚的了。”
唐三足笑道:“事我去办,但这钱我不要。一来我的药材生意不错,用不着这些偏财;二来这笔钱经过你的手,别人还以为我是吃你的“软蛋”,传出去名声太难听。这钱你拿着添些脂粉吧。”
玉梨花笑容满面,道:“你心裏记着我就行,这钱就存进钱庄,做生意肯定有急用的时候。”
从本心来讲,自从昨夜春风一度,唐三足确实喜欢上了玉梨花这个尤物,二人相处的时候,她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让他十分心动。但是,真要谈婚论嫁,他从心底对玉梨花又有一丝不洁的感觉。两情相悦和携手一生毕竟不是一回事,何况,他要娶玉梨花进门,先得请示神鸟机构的分管统领同意。若是上司得知玉梨花是妓|女从良,很有可能不批准他这个请求。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玉梨花出来一看,是一位不认识的男子。男子生得很白静,动作举止很文雅,一看便知是有文化的人。男子温和地笑笑,道:“这位应该是嫂夫人了,我来找三足兄。”
唐三足听到声音,从卧室出来一看,见是贾葵,知道定是出了大事,道:“莫非你来寻我,我都忘了这事。”说完,对玉梨花说道:“梨花,我出去会个客,晚饭不回来吃了。”
两人并肩向外走,走到僻静处,贾葵小声说道:“又有命案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