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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无法决定的贾诩忍不住抚着胸口长叹了一声。
做这个决定着实不易,若是走错,不是身死魂消的结局就是潦倒一生,而时间对贾诩来说却是十分紧迫的,要是不能及早从武关抽身,到时候李傕等人为了稳定武关的关系,怎么会让贾诩自己一人决定武关事宜,必然出手段节制他,那时候,贾诩的家人就危险了。
“咦!这是……”就在贾诩抚胸长叹的时候,他在胸口内的口袋里摸到了一块玉佩。
“筒内有一玉饰,若是明晰,请前来相助!”从怀中掏出那个雕饰着繁复的雕文的玉佩,贾诩情不自禁摸着玉佩发起呆。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贾诩拿着玉佩看了看,嘀咕了一声。
“献帝之死到底对谁最有利?刘焉看似是最大的赢家,可他肯定不是那个刺杀献帝之人。要是刘焉能够算到杀死献帝后孙策会去投他,那刘焉已经天下无敌,何必做这么多没用的动作?袁绍倒是有点可能性,袁术则是重点嫌疑对象!”
“呵呵呵,我现在唯一知道就是扬州有一股秘密细作,看这些细作水平很是高超,若不是我偶然发现一丁点异常,然后着重监视,我也不会知道。这杀死献帝之人,嫌疑最大的莫过于袁术。献帝一死,朝堂的威望就几近于没有,大汉律法与礼法对他们这些出身大族的人便没了最大的节制,他们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实现自己的目的。”
想到能在武关将军府数百人眼皮底下搞事的袁术军细作,怀疑当日胁迫自己前去游说李傕郭氾反攻长安的人就是袁术,贾诩眼睛亮了起来。
“且让我试他一试!”确定不了的事情贾诩并不会做,以现下郭嘉等人的状况,他们必然不敢横生枝节,一次试探并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因此贾诩连忙找来印泥,在玉佩上均匀涂抹上染料,然后取了一小块丝帛,小心翼翼的将玉佩上的纹饰拓印到丝帛上。
第二天,贾诩又带着人出门闲逛至午时,见时间迫近午时,便声称腹中饥饿,前几日吃过一个小贩的粟饼味道不错,带着护卫前往卖油饼的细作处。
贾诩并未做多余的动作,只不过在拿油饼的时候假意将丝帛掉到了地上,在细作拾起丝帛准备还给贾诩的时候,他以丝帛尺寸不大,又被污染,拿着没什么用,赏给小贩,之后迅速离开,一切顺理成章,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贾诩离开后,手持着丝帛的密探却开始犯难了。这丝帛刚到手的时候他还觉得贾诩此人奢侈无度,对丝帛不以为意。等贾诩走后打开一看,就见到了丝帛上的一个特别纹饰。
对于这个密纹,袁术军的这些精锐细作再清楚不过了。这丝帛上的密纹是极其重要联络代号,从密纹的拓印方式来看,拓印之人手中是有信物的。
在“秋水”中这样的联络信物不多,也就几个,而且用了一次就会清除掉,如今见到,密探惊奇不已,就想立刻收摊回据点把情况报告给上面的负责人。
好密探作比较专业,自知身在险地,立刻收起慌乱,将丝帛悄悄收好后,若无其事的开始继续贩卖粟饼。
日头偏西,武关西门附近一队士卒进行了换岗,城门也关上了。知道今天的时间已到,密探装作焦急的样子,手忙脚乱的呼喝着贩卖剩下的粟饼,同时收拢物什。
在巡街的西凉军的大声呵斥中,密探收好东西,挑着担子,连忙闪身冲进小巷,如同丧家之犬,引得赶人的西凉伍长一顿大笑。
进了小巷,密探加快了速度,绕了个大圈子将东西放下,人又回到了西门附近的据点。
“报头领,此乃今日长安贾诩所赐之物,事关重大,请头领做决定!”密探一回到据点,便掏出了丝帛将丝帛呈递武关的头领,让他拿主意。
知道自己手下的人并不会做无用的事,头领接过丝帛,打开细细看了起来。
“这……这是?钱副头领你也过来看看吧!”头领看完,也很惊奇,连忙让钱三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