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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盛道:“可并州地贫民穷,就算做个太守怕也没什么油水啊!如若去了,家里这一摊子怎么办?”
何虎道:“富贵险中求,姐夫如若舍不得这个小官,以后也就这样了,你就甘心这么终老啊?”
何虎又道:“刘苟身为州牧,一方诸候,以后这后院怕是姬妾不少,灵儿若没有娘家人相助只怕会受打击,您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替灵儿想想吧?”
孙盛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理,灵儿在信中没有明说,但已有隐昧之意,我若不去,刘苟要是怪到灵儿身上那就让灵儿为难了。”
“只是我是一个去还是咱们全家都去?”
何虎道:“吕不韦曾言“奇货可居也”,今天下不明,刘苟大有雄主之资,姐夫何不也学一回吕不韦把宝压在刘苟身上?”
孙盛道:“你是说咱们全家都去并州?”
何虎道:“不光姐夫一家,小弟也愿随姐夫一起去并州,我这县衙主簿我早就当腻了,到了并州,我也得混个太守当当。姐夫不如干脆把县衙内的一百多兵差,全部带去并州,一路上也有个照应!”
孙盛想了下,道:“罢了,老夫就随你赌上一把,咱们全家老少带上金银细软,全部去太原。是福是祸全靠天意了!”
第二天孙盛便带着全家老少,加上何虎一家,另一百多士兵,几辆马车前往并州!
而在晋阳,太守府内,杜乔正在向刘苟告状,
道:“主公,如今盐铁收归州牧府统一买卖,一些小户意见并不大,因为他们卖给我们价钱虽不高,但不用上税,也不用再去巴结地方官,而且产量也提高了。可有些大户还是很抵触,他们根本就不听,只卖少部分给我们,大头还是在走私!并且他们怕匈奴人不买他们的货,也押抵了价格!等于与咱们抢生意!”
狗子道:“有哪几家大户?谁家最大?”
杜乔道:“最大的就是王家,其实只要王家不敢走私了,其余大户就都不敢去走私。其实咱们并未挡住他们的财路,他们把货卖给我们,就不要再向州牧府送贿赂了,卖给咱们价钱虽比走私便宜了不少,但运输也近了,又不用上税收入少不了太多!本来这盐铁历来都是官办,只是朝廷睁只眼闭只眼!让这些大户也明里暗里的走私!
狗子道:“这王家有何背景,又是怎么个势力,你跟我讲讲!”
杜乔道:“主公,太原王家可是树大根深,世代为太原名门望族,族中子弟历来都是并州一带的官吏,如今太原王家起码有上千口人,数十万亩良田,晋阳城外的上好良田,怕是最少有三成是王家的。原本王家是在祁县,但近几十年主要是在晋阳。”
狗子道:“好好,老子正发愁没有土地钱粮来养军队,既然王家这么有钱,那咱就打土豪分田地了,敢胆明目张胆的对抗我,老子给他来个连根拔起,灭了这王氏一族!”
“啊!杜乔假作大惊,道:“主公不可啊,王家树大根深,太原郡长史王喜便是王家人。另外在军中太原都尉王凯也是王家人,王家光是私兵就上千,更可怕的是如今朝廷司徒王允正是王家族长王迅的堂弟”,我看你还是选另一家吧,这王家您可能会惹来大麻烦!”
“这王家家主王迅,60多岁,为人狡诈,心狠手辣,这些年不知吞并了周边多少良田,其任族长有二十多年了,丁原在时他就常送钱粮美女勾结丁原,只是不知怎么这回没来向主公送礼。想来对主公还是在观望,或者对主公要把盐铁买卖收归州牧府心有怨恨,也许是看不起您,故而才没来巴结!”
狗子道:“愿来是王允王子师的堂兄啊,这也难怪!这些世家对我这个大汉皇叔那是看不上眼的,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是个假太监,他怎么可能会向我来送礼呢?”
“呵呵,这样也好,大家都看不上眼,省得留情面,公事公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