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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卖,刘璋则会认为我是要出兵益州了。”
张松有些为难:“道,兄长料事如神。”这话一出虽然没有直接承认,等于也是间接承认了。
刘苟笑道:“刘季玉就是太小家子气。几匹战马也用得着卖?孤又不是商人,不做买卖。他缺战马,为兄送给他便是。”
“这样,贤弟,你回去时为兄送你俩千匹战马。你带回去就对刘季玉说,是为兄看在你的面子上送给他的。这样他也会善代贤弟的。些许战马怎能比你我兄弟之情?”
张松觉得自己脑子已经不够使了,这刘苟也太大方了吧,两千匹马,可不是两袋烟啊!那可是超十万金啊。怎么说送就送。难怪刘苟能打下如此基业,就凭这份气量,刘璋是拍马不及。
张松道:“这礼太重,小弟实在不敢承受。”
刘苟道:“贤弟,你知道这年头什么最值钱?不是金银,战马这些身外之物,而是兄弟情义。我能打下如此基业,靠的就是手下兄弟情义。为兄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除了长个小白脸。别无长处,就是喜欢结交兄弟。不瞒你说,我肯定是要对中原用兵的,可我与袁绍曹操照样称兄道弟。韩遂够恨的了吧?我不但不杀他,照样兄弟相称,善代于他。将来拿下益州,刘季玉照样是为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