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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纬的舰队,疾速赶路,日夜兼程,终于在三天后,抵达了芜湖。他没敢耽搁,登岸之后,便赶紧奔赴县府,也就是孙权的临时行辕,却在门口碰见了老熟人!
陆逊?这家伙……怎么带着镣铐出现在此处?刘纬就好像看到了怪物一样,远远地上下打量着陆逊,感到十分意外!
“伯言?何故如此耶?”刘纬快步走近,开口便惊奇询问道。
“参见王上……”陆逊闻听刘纬此问,自惭形秽,羞愧难当,根本不好意思道明原由,便故意没有回答他,只是拱手向刘纬行了一礼。
“吾兄囚之,乃罚其过也……”孙尚香适时地趴在刘纬耳边,轻声提醒道。
“参见姑母……”陆逊见孙尚香陪同着刘纬,也是无奈地拱手再拜道。因为妻子的缘故,陆逊生生矮了一辈,见了比他年龄还小的孙尚香,居然还得口称姑母,施礼拜见,也着实够别扭的!
“伯言,吾兄何状哉?”孙尚香还真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斜了陆逊一眼,直接询问起孙权的病情。
“呃……危益深矣!”陆逊略加沉吟,犹豫到底该怎么说,不过最后还是选择说了实话!
“何哉!”孙尚香闻听此言,忧心骤起,大惊失色,一把甩开所有人,冲进了府门!刘纬等人,也没敢怠慢,赶紧跟着孙尚香一起,进入了芜湖府衙!
刘纬和孙尚香朝夕相处的这几天,没少安慰和劝说她,甚至还帮孙尚香分析了一下孙权的病情,以求使她安心。
因此,孙尚香在接下来的几天行程中,对兄长的担忧和牵挂,也没有那么急切了,反而与刘纬如胶似漆,风花雪月,打得火热,差点就把孙权给忘了!
可是现在,闻听陆逊所言,孙权是真的病危了,孙尚香又立刻紧张揪心起来,冲入府内,来到孙权的卧榻前一看,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大叫一声,便扑在他的身边,痛哭不止,呼唤连连!
“兄长!兄长……”孙尚香用手摇着孙权的胳膊,却不见其有任何的反应,顿时意识到,情况果然不妙,孙权确实是病入膏肓了!
刘纬紧跟进来,也走到卧榻之前,一看孙权的状态,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孙权眼睛半睁半闭,嘴唇干裂,面色蜡黄,形容憔悴,瘦得有些脱了相,呼吸急促,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很明显是病入膏肓,命悬一线了!
刘纬赶紧上前,摸了一把孙权的额头,竟然烧得滚烫,惊得他连忙缩手,立刻命令医正李凡为孙权诊治,并随手搀扶起孙尚香退后两步,好言劝她先别哭,待医者看过之后再说!
李凡遵令来到榻前,先是翻了翻孙权的眼皮,又诊看了一下体温,随即掀开了孙权身上的锦被,试图检视一下他腹部的伤口,岂料一股恶臭气息,突然散出,差点没熏李凡一个跟斗!
李凡赶紧取出口罩戴上,随后揭开了孙权身上的绷带,立时被气得火冒三丈,愤怒不已!
“此乃何人所为哉!”李凡横眉立目,回头怒视陆逊,指着孙权的伤口,大声喝问道!
医正李凡,向来是个好脾气,很少有见他有如此动怒的时候,更何况还当着刘纬的面呢!可见问题之严重,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乃……医者所为也……”陆逊被问得发懵,底气不足地如此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