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个也好办!”陈宫忽然道。
“请讲!”刘辩暗暗笑道:“嘿嘿,有个军师就是舒服,不用自己多费心思!”
“王爷可知益州牧刘焉也为汉王之后裔,汉室宗亲,官拜中郎将,封阳城侯?只要……”
“高!高老庄的高!”刘辩拍案叫好,“我立即修书一封,以皇子的身份,请他协助运水下山!而我们立即着手制造运水车!”
“王爷!”皇甫坚忽然道:“这件事应该叫蔡邕蔡大人去办,蔡大人与刘焉是多年好友,说话的分量自然比一封书信要强得多!”
“太好了!原来是蔡大人的好友,这就更好办了!”刘辩兴奋地立即就想去找蔡邕。
“王爷!”蒲元忽然犹犹豫豫地说道:“小人有一事相求……不知!……不知?”
“说啊!”刘辩见他吞吞吐吐,不由急道。
“小人的母亲、妻儿都在蜀郡,能否……?”
“嘿嘿,送上门来了,这要是把你的家人都运到幽州来,还怕你跑了?”于是,刘辩点头道:“蒲先生孝心可嘉,这次就随着蔡大人一同去蜀郡!”
“谢谢王爷成全!蒲元甘愿……”
“好了!好了!”刘辩摆了摆手,“蒲先生今后就是我幽州的尚方令,希望今后多多为我打造神兵利器!”
“谢王爷!”蒲元真是激动万分,一个打铁的竟然被王爷封官,而且还是个尚方令!这下子一步登天了!“亲娘哎!你上辈子积了多少阴德?现在好处都被儿子占了!王爷啊!你就是俺的亲爹!呸!……”
“蒲元,你立即召集军内懂木匠的士兵,开始伐木造车,我去去就回!”刘辩说完后立即一溜小跑朝着蔡邕的临时住所而去,而皇甫坚作为刘辩的贴身护衞,立即跟了上去。
“是!王爷!”蒲元看着刘辩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真是激|情澎湃,“老天啊!自己曾几何时想过,竟然能得到堂堂一个大汉朝王爷的器重?”
“师傅!师傅,你没事吧?”不知什么时候蒲元的徒弟也被带了进来。
“黑子!呵呵!”蒲元兴奋地拍着徒弟的肩膀笑得都合不拢嘴。
“师傅……你……你病了?”黑子紧张道。
“去你奶奶滴!敢咒老子,老子现在是那个什么令了!王爷亲封的!呵呵!”
“是尚方令!”陈宫冷冷道:“王爷安排的事情还不赶紧去干?”
“是!是!”蒲元连连点头,然后一拍徒弟的脑袋:“臭小子,还不赶快跟上!”
“我饿……。”
“忍着!……”
来到蔡邕的临时住所前,刘辩不由停下了脚步,并且制止皇甫坚出声。然后慢慢地朝着“蔡府”走去。
府内正传来一阵悦耳的古筝声,如小桥流水、如林中山泉、又如百鸟齐鸣。
古筝声传了过来,令刘辩陶醉不已。就在他沉迷其中之时,那音乐忽然开始上扬,这琴声好似天风,抚过了仁者心中的高山、智者心中的流水、贤者心中的丘壑、愚者心中的沟渠,令喜者心平,令怨者气和,令伤者神安,令悲者思定。
若有若无间,那琴声有若实质,化成了千丝万缕牵动了在场所有人的灵魂,在每个争名夺利的人的心中投下了一个个美丽完满的涟漪。
那不是令人出世的暮鼓晨钟,但却给人顿悟;那不是长烟落日的大漠黄沙,但却给人遥远;那不是雨疏风斜的碧玉江南,但却给人柔媚;那更不是霜雪满天地玄冰塞北,但却给人纯粹。
这琴声已经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仿佛就是把整个天地如过耳春风般缭绕于人们的脑际心间,但那曲调到底如何早已经无人可以听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