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秘密地嘱咐了阿大一番,这才一把推开房门,举步往外走去。
一名侍衞忽然挡了上来,“齐将军,……你不可离开厢房!”
刘辩大声吼道:“本将军心情不好!去给老子拿几坛好酒过来!”
“这?”那侍衞首领也不敢招惹刘辩,毕竟他现在是孙策亲封的车骑将军,而且,吴国太还让好生伺候,于是,为难地说道:“将军,……这……这寺院里到哪去找酒水啊?”
“尚香那里就有,你去给老子找点!”刘辩怒喝道。
“胡说,我怎么会有酒水?”就在这时,尚香带着两个丫鬟从侧园的小门走了过来,原来,尚香就在刘辩的隔壁居住。
“呵呵!”刘辩心中暗喜,自己这么做就是为了把尚香这个小丫头骗过来,现在倒好,这丫头竟然自投罗网。
尚香也在好奇,刚才听到刘辩的房门响,她就感到非常奇怪,老夫人明明说过,不准他踏出房门半步,他这是想干什么?于是带着丫鬟跑过来看看,却不想正好听到刘辩的污蔑,不由开口说道。
“尚香小姐!”众侍衞一起朝着尚香鞠了一躬,连看都不敢盯着尚香观看,毕竟尚香的火爆脾气谁也不敢招惹,虽然她美艳无匹,但却是一颗带刺的玫瑰。
刘辩则满不在乎地说道:“本将军现在心情不好,想要唱歌,快去给老子找点水酒过来!”
“哦?”尚香忽然好奇起来,“你……你心情不好,难道唱歌就……?”
“唉!歌曲不仅可以陶冶情操、抒发感受,而且还是忘却烦恼、抛却杂念的最好发泄方法!”刘辩也不再说,转身带上房门,还顺便吟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哈哈哈!……。
诗中表达了对刘辩怀才不遇的感叹,而诗中又抱着乐观、通达的情怀,也流露了人生几何当及时行乐的消极情绪。但全诗洋溢着豪情逸兴,的确再次深深地打动了尚香的芳心。
不大一会,孙尚香就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而且,其中一个丫鬟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老夫人只是命令看守刘辩不许他出门,但没有禁止别人进来看他,所以,侍衞们自当没有看到,就任凭尚香三人走了进去。
“齐将军,小女子给你取过酒来了!”尚香竟然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的确,这坛酒来的可不容易,这原本是藏在老夫人马车里的,先前是准备犒赏“齐宇”这个贤婿的美酒,却不想刘辩不识抬举,竟然为了一个小丫头而得罪了吴老夫人,的确,在吴国太的心中就是:“自己的女儿哪点及不上那个小丫头?如果入赘孙家,你这小小的将军也可以飞黄腾达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不识抬举!”
“好!好!”刘辩心中虽然着急,但是,面上却不敢显露。他接过酒坛,扭头看了三人一眼,却见那两个丫鬟此时竟然走到桌子边,取出一些书简,就在桌上开始研磨起来,原来,为了能够记住刘辩的诗句、歌曲,尚香竟然学着士颂得样子,开始抄录刘辩的经典语句起来。
刘辩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随口叹了一声,吟道:“醉也无聊,醒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刘辩拍开酒坛,“咕咚、咕咚!”倒了两大碗,然后这才掏出自己从装着钢针的铁盒中取出来的一些麻沸散粉末,悄悄地撒了酒坛。
“太悲伤了!”尚香嘻嘻地品味了一番,这才叹气说道。
“没办法,自己连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当然是醉也无聊,醒也无聊了!”刘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心爱的女人?”尚香看来是毫不知情,闻言不由一愣,“齐将军……指的是琰儿姑娘?”
“嗯!”刘辩点了点头,苦苦一笑。
“琰儿姑娘就在孙府裏面啊!而且……而且绝对没有危险,齐公子这是为何……?”尚香有点惊讶。
“你!……你不知道?”刘辩也是惊讶万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孙尚香有点着急了,“母亲说把你先关在这裏,我去问过了,母亲说你的言语顶撞了她,于是要给你个小小的惩罚,我……难道还有别的事情?我立即就去问问!”说罢,尚香就待要走,却被刘辩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