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商量?当然是我来了!”孙尚香怒道。
刘辩转头看向了孙权。孙权看了刘辩一眼,竟然没有看出什么阴谋来,“我妹妹自愿当人质,那你们就放了我吧!”
“哦!好的!”刘辩点了点头,立即从船舱里取来一根绳索,然后俯下身去,紧紧地困在孙权的腿上,然后一面捆一面说:“现在我们手中只有一条船,既然要放你,那就要让你自生自灭,……”
“可是!……你捆我的腿干什么?”孙权有点惊讶。
“我们老家有个传统,如果是放了的人质,就要将他捆起来丢进水里,呵呵,如果你的命大,身后的士兵就会把你救上去……”
“啊?不要!……”孙权大吃一惊,自己要是被绑上双腿丢在这大江之上,不用一时三刻就被冻僵后淹死了。
“齐公子……你看!……”于吉忽然指了指后面,面露惊讶地说道。
“什么?”刘辩转头一看,“我靠!这么多战船?”
“哼!还不快点放了我,否则等……”孙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辩一把推到了江里,而且还迅速地将他绑腿的绳索拴在了船帮上,“阿大,看好了他,暂时别人他死了!”
“是!”阿大现在空出了手来,正好看到掉进水里的孙权挣扎着攥着绳索想要爬上来,但是,双腿被绳索绑着,双手又在使劲地抓着绳索,自己不沉下去已经不错了,怎么用力也爬不上船来,倒是被冰冷的江水给冻得直打哆嗦。
“求求你,放了我二哥!”尚香有点哀求地看着刘辩。
“尚香,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刘辩微微一笑,“倒是你要小心了,你的兄弟哪个都是无情无义的小人,说不定哪天你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你!……”尚香自然不信,于是怒气冲冲地看着刘辩,如果她的手里现在有宝剑,说不定自己真的会抽出剑来跟他拼命。
“咦?”刘辩看着越来越近的战船,不由愣了一下,“陆逊?”
陆逊站在船头,但由于船上光线太亮,所以,还没有看清下面小船的情形,“你们听着,赶快放下二公子与尚香、琰儿姑娘,否则我们的战船就会把你们的小船撞沉!”到目前为止,陆逊还只是以为这是有人劫持了尚香、琰儿、孙权,并不知道刘辩也在船上。
“陆公子!”刘辩大声喊道:“陆公子我只不过是想安全地过江,你何必如此追赶?”
“啊?”陆逊闻听这熟悉的声音,不由一愣,立即命人将火把往前凑了凑,仔细朝着两艘连在一起的小船看去,“咦?齐将军为何在此啊?难道……?”
“陆公子,不是我齐某不义,的确是孙权欺人太甚!”刘辩见到陆逊这惊奇的模样,脑子一转,立即说道:“这孙权强行抢了文姬,并且要将她待到夷州去,你说,我不抢回来还算男人吗?”
“啊?竟有此事?”陆逊惊讶道:“那你快快上船,我们去找主公理论!”
“呵呵!”刘辩一笑,“这件事不仅孙策是个帮凶,就连吴国太也助纣为虐,你说,我去找谁理论?”
“啊?”听到这裏,陆逊不禁惊呆了,“这……这怎么可能?”
此时,孙权如果还有知觉,肯定会辩解一番,但是,现在他只剩下上牙碰下牙了,哪里还听得到其余的声音?
尚香想要辩解,但是,想想前面的事情,的确如他所讲,如果不是母亲强行将这个琰儿送给二哥,如果不是二哥为了所谓的“报复”现在他们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那么!……”陆逊犹豫了一下,“齐公子,如果你决意要离开江东,伯言就不在阻拦了,就请齐公子放下二公子与尚香姑娘,你们离去吧!主公那里我一力承担!”
“谢谢陆公子的好意!”刘辩摇头道:“如果我们上了岸,在下一定会将尚香与二公子留下,但是,现在他们是我的挡箭牌,所以……”
“你!……”陆逊着实有点气恼,“齐公子,不要欺人太甚,我陆逊说过的话定然会算数,你还是放下他们快快离去吧!”
“哈哈哈!……”刘辩大声笑了起来,“陆公子,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我不相信孙策!”
“你!……”陆逊想要命令船只撞上去,但是,又怕孙权、尚香有失,而且心中还念及刘辩的救命之恩,无奈道:“伯言自然知道齐公子是言出必行之人,那么,今日陆某就与齐公子割袍断义,从此后,我们二人再无半分瓜葛!来日若在战场相遇,在下定然会讨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