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车厢中弥漫着一种淫|靡的氛围,不过荀粲却微微皱眉,虽然韩雪正在十分努力的取悦着自己,但她的嘴上动作实在太过生涩了,舌技没有用好,总会将牙齿碰到那涨着的某物之上……
不过,望着韩雪在吞吐之间用那无辜双眼望着自己时,荀粲便产生了一种征服之后的满足感,他用手轻柔的抚摸着韩雪的秀发,露出鼓励的神色,然后又指点韩雪如何更加提高一下嘴巴上的技巧,青涩的苹果总有一天要成熟的……
韩雪轻轻将那火龙吐出,小心翼翼的望了露出鼓励之色的荀粲,她心中欣喜,而后又用那小手扶起火龙,用柔软的舌尖舔舐那火龙之下的两枚蛋蛋,舔舐到敏感之处,荀粲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他随手取过那颇为现代化的玻璃酒杯,裏面倒着嫣红的葡萄酒,倒真是符合那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
不过荀粲对那干涩的原装红酒不感兴趣,事实上,苦涩与辛辣的酒是他都是不喜的,他独爱甜蜜,因此这红酒之中是必加糖的,轻轻抿一口,那甜美的味道在嘴中回旋,望着眼前的佳人努力吞吐着,动作渐渐变得熟练,每当她深深的含进之时,那种与女子下体颇为不同的感觉令荀粲觉得很兴奋,不过这二者都给人一种被温暖包裹住的充实感,况且女孩卑微的跪在那儿,总能让男人更有一种征服感。
由于韩雪的口技实在无法令兴奋起来的荀粲满足,所以再一次占有她的身体来泄泄火自然很有必要,荀粲一直对韩雪灌输着这样一个理念,那就是欢爱是一件十分高尚的事情,根本无需对它产生羞耻感,作为一个出身显赫的名门公子,有了欲望,就必须要发泄,而不能压抑自己,至于那些不同的花样,那便是促进闺中之乐的法宝。
荀粲的手法无疑是极其高明的,他可以非常熟练的找到韩雪最敏感的地方,除了那两颗粉|嫩的葡萄之外,还有那耳垂之下一寸的地方,褪光了已经有些晕乎乎的韩雪的上衣,那光洁无瑕的上半身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荀粲的面前,那对娇小的白兔弹性十足,青春的美妙便在于此,早恋是美好的,早早的品尝青涩的苹果更加美好,让一切阻碍天性的道德与法律通通消失,道家的随心所欲已经深深刻在了荀粲的骨子里。
荀粲一边用手探入韩雪的私密之处,那里已经湿了一片,轻拢慢捻抹复挑,动作极有节奏感,手上的动作已经让韩雪压抑不住轻声呻|吟,她的脸颊铺上了一层玫瑰色的红晕,外面的晨曦照耀进来,当真是极美的风景。
荀粲将自己的脸埋入韩雪那娇小的两只白兔之中,这大小比起苏小小的尺寸来说,有好多差距,但这并不妨碍荀粲仔细品尝这个少女的滋味,他用舌尖贪婪的汲取少女身上尚未消失殆尽的体香,这或许便是残存的处|子体香,荀粲在前世中没少玩女人,自然知道所谓的处|子体香可不是一次欢爱就会消失干净的,但如果被玩多了,那自然就没了……
荀粲咬上了那极其粉红的葡萄,少女此时坐在荀粲的双腿上,用双腿之间的桃源处摩挲着那条昂扬的火龙,而荀粲的手却按在少女桃源处最敏感的地方,韩雪感受到荀粲在她胸上的动作,她忍不住长长的“嗯”了一声,却使劲用双手将荀粲的头往她的两只白兔之间按着。
她的全身忽然紧紧绷起,桃源之处恰如飞流直下三千尺,那肆意喷出的潮水来得这般畅快淋漓,将荀粲的手全部弄湿了,此时的韩雪,脑中全是空白,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令她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她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裸|露的背上,仰着头,闭着眼,微微张着樱唇,想要说些什么闺中妙语,却终究没说出来,此时她就像活在云端一般……
韩雪软瘫在荀粲的肩上,在荀粲的耳边轻声道:“我要……”
端坐在那儿的荀粲笑了笑,却是顺手提起韩雪的臀部,将高昂的火龙轻车熟路的塞了进去,一插到底,毫无阻碍,韩雪的体质极为敏感,汁水很多,或许这多多少少拟补了她在姿色上的不足,韩雪感受到下体的充实,才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她奇怪于荀粲的毫无动静,便压抑着羞涩睁开眼,却发现荀粲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宠溺的神色。
此时的韩雪,眼中全是水雾,倒是更增添了她的一分媚态,虽然媚态比起唐婉的清纯中极致的媚意差远了,但也聊胜于无,荀粲温柔道:“自己动啊,刚刚用嘴巴就很有天赋呢。”
韩雪闻言,便试着主动起来,这一主动便发现了这主动的快|感可是有意思多了,而且这还让韩雪产生了一种征服荀粲的感觉,她肆意坐在荀粲的那条火龙上,或许上下抖动,或是做旋转运动,那种酥酥麻麻的充实感令她的呻|吟声都慢慢加大,但她也知道这是在马车之上,所以不敢放得太开……
而荀粲自然被服侍的很舒爽,偶尔他也提起韩雪的臀部,然后使劲冲刺一番,淫|靡的啪啪啪声直响,汁水四溅,杀得韩雪哭哭啼啼的,也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反正荀粲自己十分享受,况且一想到韩家那些的人嘴脸,他的爽快|感就更加提升了,有什么比同时摧毁仇家又让仇人家的女郎服侍自己来的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