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福尔康破刘备于平原、孙坚困刘表于襄阳之时,吴立仁大军在宿县已经有了退兵之心。“没想到,我的穿越没让孙坚这头猛虎没有因为得到玉玺而早亡,还得到了寇准这个贤臣,这孙坚要是知道这些是不是得感谢我才对?还有那刘备,此时不知道逃到哪里了,刘关张竟然被福尔康打的无处可逃,也是醉了。”“主公,既然曹操大军已退,孙坚刘表依然相争,刘备也已被袁绍所破,孔融也不会成什么气候,至于陶谦,听说袁术的大将军纪灵已经派兵攻打,现在怕是也要败退了,我们在此无益,不如班师回去,否则等纪灵大军来此,怕是无路可退了。”王守仁分析当前的形势,和吴立仁建议,吴立仁自然知道,以眼前的形势,想要一鼓而破袁术,实在不可能。“军师,那我们就回下邳吧!”王守仁笑了笑,“主公不必忧虑,袁术势强,非一朝一夕可以图之,而今连下两城,可将城中百姓和兵粮徐徐迁往下邳,再慢慢展,等待时机。”吴立仁不明白,“军师,现在要迁百姓,若是百姓不愿意,又该如何?”“主公放心,我等不可违了民心,只需出告示,推说袁术大军将要来了,为了报仇,所到之处都会屠城。城内百姓必然惊惧,还怕不肯与主公走吗?”吴立仁想了想,忍不住点了点头,“军师所言极是!然而,若是敌人知晓,必然派兵来追,携带如此之多百姓钱粮,如此何以迎敌?”王守仁盯着吴立仁看了一看,眼神中颇有深意,让吴立仁心里颇为奇怪,“军师为何如此看着我?”那王守仁忽然跪下,“主公请恕守仁无礼,我有一计,可让彼军不敢追,然而此计非主公亲为才能奏效。”吴立仁哈哈一笑,扶起来王守仁,“阳明,你还不了解我吗?到底是何妙计,快快与我道来,我自会全力配合。”随后几日,吴立仁命人张贴告示,宿县和符离两地,近十万百姓都愿意随吴立仁迁往下邳,于是每天吴立仁派两千兵士护送数万百姓赶往下邳,如此几日,早已被袁崇焕的斥候探到。“将军!此时那吴铭竟然想迁走这两城的人口,我等正好乘此机会杀出,必定大胜而回,请将军下令!”雷薄陈兰听闻,立即请命出城杀敌。袁崇焕在营帐中不停来回走着,并没有说话,而雷薄陈兰却一直在旁边请战,过了一会,袁崇焕才好言劝道:“那吴铭颇会用兵,此时这样大张旗鼓地迁移百姓,其中必定有诈,万一是敌人的诱敌之计,到时候就悔之晚矣!”“将军,我等请战,如有不胜,甘当军令!”雷薄陈兰再次请战。正当袁崇焕犹豫不决的时候,就有守门将士来报,蓟县城下,来了几骑,自称是故交,请袁将军答话。袁崇焕大手一挥,“二位将军,先随我去城楼上看看是何人此时来此,再谈出兵不迟。”雷薄陈兰只好没好气的答道:“是!”袁崇焕带着雷薄陈兰来到城墙之上,往下一看,有四骑立在那里,可是却都是陌生面孔,袁崇焕正犹豫间,只见其中一骑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崇焕,许久不见,近来可如意否?”袁崇焕皱了皱眉,问道,“不知先生是何人,请恕袁素眼拙,不识先生。”“哈哈,崇焕故友,何以如此?虽然你我现在各为其主,但是故交之情不可不念。先年我等都在后将军帐下效力,缘何如此生分?”袁崇焕想了想,“你是吴铭吴立仁?我记得我与你并不相识,何谈故交!”“好,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和你割袍断义!他日战场相见,定然不会手下留情。”吴立仁说完,果真拔出所佩之剑,将衣袍割去一角,丢在地上。雷薄陈兰却不管他们什么交情,一听到竟然是吴铭,大喜过望,连忙向袁崇焕说道:“将军,今日那吴铭竟然不知死活来到此地,天教他成将军大功,请将军下令,让我二人带兵将他捉回,以报陛下。”袁崇焕此时却忽然笑了笑,“二位将军,莫要着急,我与那吴铭并不相识,他却忽然来此要和我叙旧,难道二位将军不想下,那吴铭到底是何意图?”雷薄陈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说道:“吴铭是否与将军相识,我等不知,但是贼将就在城下,请将军下令!”袁崇焕摇摇头,向着城楼之下的吴铭喊道:“吴铭小儿,前番用迁移百姓诱我大军出城追击,被我识破,现在你自己亲自送上来作诱饵不成?如此雕虫小技,就想赚我出城,实在可笑!”雷薄陈兰听罢,才明白那袁崇焕的意思,心中都十分不服,“袁将军!你若是担心是诱敌之计,我和陈将军一人只带五百军马,若是不能擒拿吴铭,损兵折将,甘愿受死!”袁崇焕大声喝道:“汝等无谋之辈,他用此诱敌之计,你等脑袋事小,若是乱我军心,十条命都不够死的,从今以后胆有再敢言出战者,军法伺候!”袁崇焕忽然变了语气,让雷薄陈兰一时震惊,怏怏而退。两人回了营帐,心中的怒火还是忍不住了出来,雷薄一下子将头盔摘下,扔到地上,“陛下怎么会让如此优柔寡断之人来此掌兵?眼见大功到手,竟然视若不见,真是气煞我也!”“雷将军,恐怕其中缘由,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陈兰倒是稍微有些冷静。“陈将军,你何出此言?难不成还有什么内情不成?”陈兰示意雷薄小声,轻声说道:“你我都知道,那吴铭原是陛下帐下谋士,他与平寇将军若为旧识,也是情理之中,然而今天吴铭来此叙旧,他却故意装作不认识,实在是很奇怪。那吴铭若不是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孤身犯险,来此和他叙旧?他诈称不识,莫不是其中有鬼?又阻你我前去追杀,这其中定有文章。我等还是如实上表报与陛下,让陛下圣断才是为将之道。”雷薄点了点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才想到,他还说过一句话:请恕袁术眼拙,不识先生。这一句话一定是他用以自比,埋怨陛下一直没有中用与他。不好,我看那袁崇焕十有**是有了反心。今日他放过吴铭,怕是也是为了以后留有出路。我等写表,上奏朝廷。”吴立仁却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勇敢,孤身犯险,若不是身边有冉闵天王给了他一点勇气,恐怕王守仁说八个样,他也不敢就带几个人来到蓟县城下,这样不是给人送人头吗?吴立仁也明白了为何王守仁会给自己跪下,这种计策,一不小心小命就交代了。“主公,此计已成,我想要不了多久,那袁崇焕就不再是挡在我们前面的绊脚石了。”王守仁也有些兴奋。“军师,这个真的能成功吗?”吴立仁还有些不相信用这样子虚乌有的话能让袁术对袁崇焕怀疑。王守仁点了点头,“那袁素和袁术名字如此相像,我想袁公路不愿意用袁崇焕必是源于此。而今迫不得已起用袁崇焕,等到我军退回,袁公路没有外患之扰,定然有人将主公与袁崇焕城下割袍断交之事报与袁公路,到时候,主公再写一封书信,暗使人投与袁崇焕府上,若此信被人拿获,袁崇焕必死!”吴立仁心下一惊,暗暗叹道:“谋士真的是令人心有余悸,武将在战场拼杀,分个你高我低,虽然血腥,却也会让人生出技不如人,虽死无憾的感觉,可是若是这样,只言片语间,便已经断人生死,比起那有硝烟的战场,谋士的计策却是更加让人觉得可怕,有些人估计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被谁所害。”看到吴铭一言不出神地想着,王守仁道:“主公,莫不是心有不忍?也怪那袁崇焕的名字起的不好,竟然与袁术如此相像,袁术早已经对他有所顾忌,俗话说,君疑臣死,这也是天意使然。”吴铭点了点头,“军师说的极是,幸好我有阳明!”而忽然吴铭还想说一句,“幸好我有系统,尼玛,我开始以为你给袁崇焕起名袁素是为了恶趣味,现在想来,难道是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只是想帮助本宿主一把?”这时候,系统懒洋洋的声音出现了,“宿主今天怎么想到拍本系统马屁了?”“系统,你说,你给袁崇焕取名袁素到底是何居心?一定是为了给本宿主降低点游戏难度,是也不是?”“宿主,你还是太天真了。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要你想存心害一个人,就是他叫方昏,你也能给他套一个意图叛乱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任何时候都是对的。所以,不怕你叫什么,就看你是否能找到关键。”“说的好有道理!哎,可怜袁督师,前世被冤杀,穿越到三国,你还是一样的命运,我该说什么好呢?好像那孙坚现在还没有死,但是还是围困襄阳,难道,寇老西儿还是不能救他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