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的话让袁耀原本兴奋无比的心情一下子掉落到谷底,他叹息一声,?2o??着袁术说道:“父皇变了,如今所说的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都颇耐人寻味。『既然父皇看得如此是开,何不开门献城,或许吴铭会看在旧日情分上,不会为难我们。”这时,袁术忽然一抬手,猛然一巴掌抽在了袁耀的脸上,顿时五条血痕清晰的出现在袁耀的脸上,袁耀吓得慌忙跪下,不停磕头,“父皇息怒!父皇息怒!”此时袁术又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朕记住,若是让想献城投降吴铭,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孩儿记住了!请父皇恕罪!”袁耀吓得还在不停地磕头认罪,袁术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说道:“耀儿,别怪父皇,累了一天了,你回去吧!”跪在地上的袁耀总算舒了一口气,他生怕现在这个喜怒无常的父皇一怒之下把自己给杀了,如今袁术覆灭在即,袁耀岂能不知,他也想为自己某一个后路。若是寿春落到曹操手上,袁家必然会被灭门;但是如果落在吴铭手上,那却未必。一来吴铭素有仁义之名,二来吴铭曾是袁术旧部,于情于理,吴铭都不会赶尽杀绝。袁耀心中此时越来越烦闷,一走出袁术的书房后,袁耀便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自己明知道大势已去,抵抗都是徒劳无功的,甚至堵住了自己的退路,你还偏要如此固执。不为自己考虑,难道就不为整个袁家考虑吗?自私!说完,摸了摸自己还在火辣辣疼痛的脸庞,袁耀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了。而吴立仁今天的一战,让他心中对攻城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想要攻下寿春,若是没有妙计,恐怕要填上不知道多少将士的性命,这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可是事到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纵然损失惨重,他也只能铁着心让将士们冲。而寿春东门,郭侃也和吴立仁一般,拼命的攻打着。此刻的寿春,只是一座孤城,袁术只有死守一条路,他们甚至不会选择突围。这时诸葛亮也已经从下邳赶回到了秦昭的军中,参与到了这攻城之战。“寿春城急切难下,不知诸位有无良策?若是像这般强攻,确实太过艰难。”郭侃帐下有秦昭、尤俊达、徐宁、杨雄等将,加上新召唤出来的孟良,以及从下邳赶来的诸葛亮,也算是人才济济。不过相对目前寿春西门,高端武力欠缺。众人皆不言语,这时诸葛亮起身,率先打破了沉默。,“都督,寿春城极难攻打,若是正面直接攻,不但伤亡惨重,即便攻下寿春,到时候也只能是一座死城一般。若是从外进攻难,不如想办法从寿春内部想办法。袁术手下定然有人不能与其同心协力之人,若是能联系上,再许以重利,或者能奏效。”诸葛亮说完,郭侃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若是能有人混进寿春,还能行此计。只不过眼下的情况,寿春城绝不放进放出任何一个人。这才是困难之处,所以此计听起来虽妙,却难以实施。”“不若趁夜射书进城,不言名姓,只道内应之事。即便不能有人暗助,却也可以是寿春城内人心不稳;若是袁术疑心病起,君臣必然失和。彼时城中必然有变,再一鼓孤城,可奏奇效。”这句话说完,郭侃哈哈一笑道:“怪不得主公经常夸孔明先生智谋过人,此计可以一试。”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正当吴立仁鏖战寿春之时,已经攻下豫章的赵毅回到了桂阳,他知道了赵范之死的消息,仿佛要暴走一般。最后听完樊家的凶手已经逃离桂阳,他更是愤怒不已,亲自向周瑜请命,想要一个人去寻找仇人。“德彪,瑜也知汝兄弟情深,可是这天下之大,人海茫茫,要想一个人找到仇人,岂是易事?不如让主公多派人手,四处查访,也强于德彪一人之力。眼下还需先给赵太守治丧,剩下之事以后再说。”周瑜说完,让原本愤怒万分的赵毅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向周瑜抱拳赔礼,“是属下冲动了!”赵毅回到桂阳郡为赵范置办丧事,陈应和鲍隆也跟着一起回去,而周瑜也带着其余几位将军一起到桂阳为赵范吊孝。周瑜私下招来当初追击樊家几人逃跑的将士,询问了一番,当听说有一叫肖走的人救走了樊玉凤之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口里不停琢磨着:肖走?这是什么名字?“汝将那肖走的外貌衣着打扮等描述与我听。”周瑜接着问道。“此人约有二十出头,剑眉星目,英俊帅气,骑一匹白马,身穿白袍银盔,手持一杆银枪,十分骁勇,我等一起围攻皆不是他的对手。”周瑜好像明白了什么,哈哈一笑,“你们下去吧,我想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自然,通过桂阳守将的描述,周瑜第一个便想到了赵云,而肖走的化名,直指赵云之赵字。但是这一切毕竟只是推测,他不会告诉赵毅,否则赵毅要是坚持去找赵云要人,那到时候岂不是又要起一番大冲突。他将自己知道的一切纷纷写信告诉孙策,现在孙吴还在交好,不会为了一个推测而翻脸;但是若是到时候孙吴交恶之时,这便是一个很好的出兵理由。而此刻,化名范誉的樊玉凤还在寻找着樊梨花,原本她的第一站也是到了成德,想去寻找自己的小弟樊哲,可是她赶到之时,却现樊梨花已经和樊哲向东逃去。她于是又马不停蹄地一路向北,不停打探,直到来到了下蔡,听闻当地百姓说,有一座双峰山,山上有几个山贼,功夫武艺了得,曾经是在军中效力过。樊玉凤一听大喜过望:莫不正是姐姐和弟弟?于是樊玉凤又马不停地向着双峰山赶了过去。刚来到山脚下,樊玉凤就听到一群人呼啸着从四周冲了出来,为一人看上去十分凶猛,满嘴浓密的胡须,眼睛放出精光,手持一只约有一丈长的马槊,大喊着向樊玉凤冲了过来。“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客官,我是劫道的,也不想为难你,你就把这匹马留下,便可自行离去,如何?”樊玉凤全靠这匹马找寻樊梨花,她怎么肯舍得将马让出,不由得冷笑道:“打劫?还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那头领一愣,呵呵一笑,“这位客官,我观你眉清目秀,四肢孱弱,要是动起手来,伤了性命,那可就悔之莫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