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系统的恢复了,吴立仁心中高兴万分,他心中有太多疑惑想要询问系统,当其冲的自然是左慈那高达25o越所有人类的四维属性。?“系统,快点告诉我,左慈那25o的属性值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没有检测错,连一把虎牙枪都拿不起来,看情况顶多也就4o-5o的武力值。”“滴!系统确实没有检测错,准确来说,是由于左慈使用了某种特殊手段或者技能屏蔽或者干扰了系统的检测,才使检测的时候检测到了不同寻常的对象,故而产生了这样惊艳的四维属性值。”竟然还不认错,明明错了,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过吴立仁不在乎这些。“如此大的问题和bug,系统难道不个补偿礼包,抚慰下本宿主受伤的心灵吗?”“对不起,该问题并不是本系统的原因,也未对宿主产生任何不利的障碍,故而没有任何补偿。”吴立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维护竟然没有礼包,和游戏里并不一样,“那既然如此,是否能检测到左慈的具体属性呢?到现在还不知道这老道到底什么来历,虽然他对本宿主已经不能构成什么危害,但是未知的人,还是有点不放心。”“滴!系统仍然无法检测,若要准确检测,需要系统在无干扰的情况下检测才可以。”要想检测左慈,必须让他不能开技能,看来左慈依然还是个谜啊!按这样说,什么于吉,紫虚之类的,想要检测也十分不易了,正常来说,于吉不是应该在江东出现吗?为何到现在却无丝毫动静呢?反倒是左慈来找自己的麻烦。虽然有很多疑问,吴立仁也知道,暂时是得不到答案的,他也不去再想,如今吴立仁想到马上就能得到黄忠为己所用,就非常开心。吴立仁心中寻思着:如今刘备的五虎上将,自己已经得到了赵云和黄忠,而关羽和张飞不用想了,和自己肯定无缘,还一个马,如今在西凉还是有些遥不可及。而曹操的五子良将,乐进被天王秒了,徐晃被自己收了,张郃还在袁绍手下,曹操也只有张辽和于禁了。想到这里,吴立仁心中竟然有些沾沾自喜。第二日,孙思邈和吴立仁一起来到了黄忠府上,亲自喂黄叙喝了他熬制的药汤。过了半个时辰,看着黄叙苍白的脸色开始有一点血色,孙思邈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主公,黄将军,黄公子此病还需要慢慢调养,这副用水晶兰熬的药每天喝三次,连喝三日之后,便可以去除病根,只不过身黄公子子还是比较虚弱,我再开另一副药方,黄公子还需要再调养一年,才能完全恢复。”听完孙思邈的话,吴立仁满意地点了点头,而黄忠早就已经激动的不知所措,不断地给孙思邈鞠躬,“多谢孙先生,多谢孙先生,孙先生救命之恩,黄某只能来世再报!”孙思邈此时舒了一口气,吴立仁看的出来,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想必也一定非常劳累了,不过孙思邈看着黄忠,摇了摇头道:“黄将军言重了,此皆是主公恩德,非孙某之功!”黄忠又连忙转向吴立仁拜了一拜道:“多谢主公,忠一定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汉升不需如此多礼,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了令公子休息。孙先生,这段时间你也颇多辛劳,暂时回府休息一段时间。”几人一起走出房门,吴立仁让人将孙思邈送回,黄忠和吴立仁一起在外面走了一会。“主公,如今既然犬子可以康复,忠愿意为主公效犬马之劳,只是如今黄忠寸功未立,不敢奢求,愿充一马弓手,以报主公大恩。”“汉升,汝的本领,众将皆知,若是真让你当一个马弓手,岂不是会被人认为我吴铭不会用人?这样,权且封你为昭武都尉,汝可以先在家照顾令郎,等他康复了再前往军中报到。”此时黄忠满是感动地看着吴立仁,再次行了一个大礼道:“黄忠多谢主公大恩。”“滴!检测到宿主获得黄忠亲密点1o,当前宿主拥有亲密点115,仇恨值43。”得到了黄忠的亲密点,也在吴立仁的意料之中,如今,荆州战火刚刚稍有熄灭,曹操目前也不敢妄动,吴立仁暂时终于得到了一段时间的闲暇时光,可以有时间陪着貂蝉过几天舒坦日子。只不过乱世之中,争斗就不曾停息过。益州,成都。刘璋对于新招收的武将吕方十分喜爱,已经达到了过分宠溺的地步,出则同车,坐则同食,甚至有时候同榻而眠。时有益州別驾张松,十分反感刘璋的所作所为,只好明里暗里劝刘璋注意这种不正当关系带来的影响,可是刘璋依然视若罔闻。说的多了,刘璋缺更加讨厌张松——原本面容丑陋,就为刘璋所不喜,他越是这样说,刘璋更加以为他只是嫉妒心作怪。“吕将军号称小温侯,天下之中,又有几个是他的对手,既然如此,我待他这般,谁还敢三道四?若是谁敢不服,就让他与吕将军比试一番,我倒要看看,谁能敌得过吕将军。”这时候,张松叹了口气道:“天下英雄辈出,我蜀中更是不遑多让,吕将军虽然英勇,岂能敢夸此海口?”刘璋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举行军中大比,我倒要看看,谁还敢称英雄。”刘璋决定做的快,做事也毫不含糊,立刻吩咐下去,校场稍微准备一番,便带领手下文武一起前往校场。吕方的小温侯之名是刘璋亲自给他取的,因为吕方也用一杆画戟,他自觉武艺不俗,便第一个上场,向着众将大吼一声,“谁来挑战?”这时候,闪出一将,策马而出,对着吕方道:“末将赵韪,前来讨教!”刘璋起身,看向两人道:“诸将听好了,此番比试,纯为切磋,若是谁要是伤了吕将军分毫,休怪我不讲情面。”刘璋的话,分明是偏袒吕方,众人心中都只好叹息起来。而场上的赵韪更是楞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可是他已经请战,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心道:主公如此袒护,恐怕如今我只能诈败,才能自保。赵韪心念及此,已经和吕方交手十几回合,忽然只见赵韪一个不小心,被吕方画戟一下子拍到后背,一下子从马上落了下来,他从地上起来,口中称败退下。“哈哈,好,赵将军能在吕将军手下坚持十几回合,实属不易,来人,赏赵韪百金。”赵韪没想到,败了还能拿到奖励,连忙跪下称谢。众将看到后,不由得都十分意外,纷纷上前请战,吕方接连败了李异、冷苞等将,几人也纷纷得到奖励。正在这时,众人只听到有人冷哼一声:“蜀中莫不是已经无可用之将乎?”众人回一看,正是爆表而出的石翼石达开。“呵呵,石将军,有本事就来过上几招,何必在下面说这些门面话。”吕方自然不甘心被石达开如此羞辱,出言反击道。石达开看到众将不断诈败,他心中早就想上场和吕方一战,教训一下吕方。石达开到了校场,两人也不多言,错马相交,只数回合,石达开便将吕方打落马下。而一旁观战的刘璋看到后,不由得勃然大怒道:“来人,将石翼匹夫拿下斩!”身旁黄权听到,不由得面色一变,连忙劝道:“主公息怒,石翼虽然击败了吕将军,但是石翼确实没有违背主公之约,并没有伤吕将军分毫,还望主公手下留情。石将军既然能胜过吕方,必然武艺不俗,如果因此斩一大将,实在是蜀中一大损失,也会为他人所诟病,还望主公三思。”刘璋仍然有些余怒未消,对着黄权冷哼一声道:“他武艺不俗?只不过因为吕将军已经连战几将,如今体力不支,才为他所趁。即便他没有伤害吕将军,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降石翼为军司马,在家闭门一月思过。”石达开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因为比试胜利而遭到处罚,他的心里十分憋屈,可是看到一旁的庞义暗暗对他递了个眼色,他便闭口不语,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恶气,庞义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便叹了一口气退下。刘璋的所作所为,张松哪里肯服,可是他也看到了石达开的下场,这个时候,他从袖口中掏出一份密报,走到刘璋身旁道:“禀报主公,属下收到急报,汉中张鲁作乱,兴兵犯境,已经打到葭萌关了,葭萌关守将高沛派人求援,还望主公定夺!”听到这,刘璋顿时变得有些六神无主,眼中满是无助地看着手下众文武,“张鲁匹夫如此无礼,诸公以为该当如何啊?”众人皆沉默不语,这个时候,吕方从校场走了回来,看着众人不语,他心中不由得大怒道:“主公不必担忧,末将愿意统兵五万,讨伐张鲁叛逆。”吕方的话,让刘璋一下子喜笑颜开,连忙走到吕方面前,抓起他的手感慨万分道:“果真是患难见真情,如今强敌压境,只有吕将军愿意为璋分忧。传我命令,即日起,封吕方为讨虏将军,统兵五万,北拒张鲁!”看到刘璋如此荒唐行事,庞义走出来小心翼翼劝道:“主公,张鲁如今大军压境,吕将军虽然武艺不凡,可是却很少统兵打仗,让吕将军统大军出征,若是稍有不慎,兵败事小,若是吕将军为张鲁所害,岂不是悔之晚矣?”庞义的话,让刘璋愣了下,不由得点了点头,“庞将军所言极是,是我太过大意。对了,庞将军与张鲁常有交手,不如由庞将军为,为副将,好好帮助吕将军,这样就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了。”庞义原以为刘璋会让自己为主将,让吕方只是跟着学习下经验,没想到刘璋竟然还是将主帅的位置给了吕方,他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张鲁原是刘璋手下,只不过刘璋懦弱的性格终于让张鲁心中生起了异心。他在汉中大力展五斗米教,教徒无数;五斗米教的教义更是得到了巴郡賨人的喜爱。賨人,是巴郡的少数民族,又称寅人,因为其经常使用木板当盾牌所以又被称为板楯蛮。賨人好武成风,又加上賨人生的人高马大,多有蛮力,打仗的时候经常伴着各种舞蹈,是天生的好战士,被称为东方的斯巴达人。庞义原来为巴郡太守之时,多依赖賨人之力。后来张鲁的五斗米教传到了巴郡之后,越来越多的賨人迁移到汉中,终于让张鲁组织了一支板蛮军,这也是张鲁敢以一郡之力和刘璋叫板的依赖之一。吕方确实从来没有过领军经验,虽然他很想能打败张鲁,立下大功,在成都众威武面前扬眉吐气,可是他确实对军事不甚熟悉。刘璋派庞义来帮他本是好事,可是吕方心中却总觉得庞义十分看不起自己,所以他更不愿意和庞义商量。当吕方大军开赴到葭萌关后,葭萌关的守将高沛看到了庞义和吕方后,连忙上前对着庞义拜道:“见过庞将军!”庞义看到吕方脸色难看,只好咳咳一声,向高沛介绍道:“这位是吕方吕将军,是本次主公亲自认命的讨虏将军,也是本次大军的主将。”高沛一听不由得有些尴尬,只好再向吕方行礼道:“见过讨虏将军!”众人一起来到议事厅中,吕方开口问道:“如今形势如何?高将军不妨先说一下。”“回吕将军的话,张鲁领三万大军进犯葭萌关,其中由賨人组成的板蛮军约有五千人,如今正在攻打葭萌关。”“只有五千人进攻,高将军为何避而不战,莫不是畏敌而不敢战乎?”高沛一听,连忙叩道:“吕将军息怒!非某畏敌,只是这板蛮军实在凶猛,寻常将士难以挡之。若是出关迎敌,必然会大败而回。故而末将以为,不如紧守才为上策。”听到高沛的话,吕方转头看向庞义,笑着问道:“庞将军以为如何?”庞义不明白吕方的意思,楞了一下,随口答道:“末将也以为紧守才为上策。”然而只见吕方拍案而起,大声吼道:“若是都像尔等如此,那敌人若是攻一年,我等便在此守一年不成?如今我统大军五万,葭萌关也有兵马万余人,如此还不敢与其一战,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