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公孙瓒怒骂刘玄德 吴立仁喜召袁天罡(1 / 1)

张飞和福尔康的恩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如今既然张飞现了福尔康的踪迹,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福尔康。张飞策马追过去,手中蛇矛自然无人能挡,也无人敢挡。张飞座下的乌云踏雪耐力好,度又快,不一会儿就追了上去。只见他手中长矛向着福尔康直接刺过去,福尔康此时听声辩位,也跟着一转身,手中长枪迎着张飞蛇矛而去。张飞力大,一矛便将福尔康长枪打断,余势不减,继续刺向福尔康的胸口。福尔康已经避无可避,张飞的蛇矛直接刺进了福尔康的前胸。张飞一击得手,心中大喜,猛然拔出,而福尔康整个被张飞挑起,摔在地上。福尔康落地之后,忍着剧痛,顺势向一旁滚了过去,竟然不知何时,直接落下不远的一处山崖。张飞这样就无法拿到福尔康的级,这让张飞郁闷不已。张飞也不去管他,此时公孙瓒也已经在关羽、张飞和颜文等将的夹击之下节节败退,终于一个不留神,被颜良一刀拍于马下,身旁的将士迅围了上去,将公孙瓒生擒。公孙瓒手下的将士,则随着他的被擒,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抵抗能力,除了部分人纷纷四处逃窜,大多数都一起丢下武器投降。这一战,以袁绍全歼公孙瓒大军并且俘虏公孙瓒结束,同时俘虏了公孙瓒兵马近万人。“滴!检测到福尔康受绝誓技能影响,当前基础智力-2,福尔康基础智力降低至86。”听到这,吴立仁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没想到这福尔康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面对着武力差19点的张飞,竟然没有被秒杀,成功把智力降了下来。真不知道是尔康幸运还是不幸。袁绍令张郃、淳于琼等分兵三万,并从邺城调高览一万大军,兵合一处,一起救援并州高干。他则依计专等着公孙瓒和福尔康上钩,直到公孙瓒被生擒,袁绍心中暗暗惊喜:终于将这老匹夫给抓住了,幽州归于我手也!此时涿县已经几乎可以算是个空城,袁绍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以后,袁绍领众文武和大军迅进城。袁绍高高坐在堂上,早有将士将五花大绑的公孙瓒押了上来,看到这个曾经和自己涿鹿天下之人现在成为自己的阶下之囚,袁绍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痛快。袁绍嘿嘿一笑,起身来到了公孙瓒面前,只是此时的公孙瓒仍然一脸的桀骜不驯,正眼不曾看袁绍一眼。袁绍丝毫不以为意,拽了拽绑在公孙瓒身上的绳子,点了点头,抬头问道:“伯硅兄,此缚可称心否?”公孙瓒冷笑一声,“称本初之心便好。”“那伯硅兄是否后悔与绍相争,徒送了性命?”“大丈夫生于世,若不能叱咤天下,岂不是碌碌之庸人?某今日死亦不悔,平生只悔看错了大耳贼,而为其所害,是我公孙瓒瞎了眼!”公孙瓒的这番话,让刘备身旁的关羽张飞都羞赧不已,袁绍回头望去,刘备却丝毫脸色不变,仿佛不曾听到公孙瓒的话。“玄德公,公孙瓒如此辱骂与你,待我砍了他的级,为玄德公出一口气。”袁绍刚说完,刘备立刻起身,高声道:“明公且慢!如今公孙瓒死不足惜,可是若是就此杀了公孙瓒,则幽州上下必定同仇敌忾,主公再想取幽州之地,更加难矣!备以为,不如以公孙瓒为质,主公领大军直取蓟京,让蓟京守将出城投降,其若不从,再杀公孙瓒不迟。到时,无论其投降与否,蓟京必定内乱不已,明公取之,岂不易如反掌?”刘备的一席话,让袁绍忍不住鼓掌叫好,“玄德啊玄德,此计甚妙甚妙啊!”原本袁绍想通过刘备对袁绍的态度,来看看刘备是否还会念旧情,对自己不尽心力,可是当刘备的这个计策出来以后,袁绍甚至有种错觉——这个刘备还是刘备吗?而公孙瓒听到这里,也不由得面色一变,眼里仿佛要喷出无数火焰想将刘备烧死。“刘备!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心思歹毒之人,我与你,怎么也说有些情谊,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公孙瓒几乎是用着咆哮的声音吼出这句话,刘备自然波澜不惊,只是轻轻说了句:“公不记割袍断义乎?”公孙瓒此时再也无力再说什么,他也忽然觉得,这个刘备有些陌生。“来人,将公孙瓒押下去,好生看管,切记,一定要让他好好活着。”袁绍吩咐完后,便开始论功行赏,颜良和关羽是第一功,而张飞将福尔康打落山崖,因为生死未卜,为第二功,至于麴义,则被列为第三等。“没有我,焉能生擒公孙瓒,入的了这涿县?”麴义虽然方面没有说什么,可是心中的不满却是已经写在了脸上,他一句话没说,拱手对袁绍行了一礼后便径直退下了。刘关张三人一起返回自己的营帐,关羽张飞脸上都是满满不解,张飞哎了一声,对着刘备道:“大哥,虽然你与公孙瓒已经割袍绝义,可是今天这样的做法,难免会让天下人说三道四,大哥一向视名声如生命。今日为何如此?小弟实在不明白。”刘备嘴角动了一动,接着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两人,面有难色地说道:“想必二弟也是心存疑惑。今日形势,我若不如此说,一来袁绍必然会斩了伯硅兄;二来备必然见疑于袁绍。袁绍一直对我心有防范,若非如此言语,其岂肯饶过我?”两人听完,才明白今日之事,关羽上前一步,“是我等误会大哥了!”张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袁绍小儿,大哥为他立了这许多功劳,他竟然还如此怀疑,实在不行,大哥不如反了他,另寻别处,总好过于寄人篱下,那么窝囊!”张飞的话,让刘备面色一沉,十分不悦地看着张飞,“三弟若是再说此等疯癫之言,那就请三弟自去吧!备不敢耽误三弟之前程!”刘备的话,让张飞顿时傻眼,他脸上写着委屈,可是却不得不抱拳请罪:“大哥,都是小弟胡言乱语,我等三人桃园结义,誓同生死,大哥这样说,折煞小弟了!”“翼德,为兄刚刚的话有些重了,但是以后的路我自有主张,我等如今只能小心行事,切莫此狂言。”说完这些,刘备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画面出来。一个面容和善,仿佛一个长者一般的中年人,身材匀称,脸上颇为悠然,不知什么时候吐了一句话出来:“公孙瓒若是被擒,玄德公肯出言相救否?”刘备愣了一愣,“非备不讲情面,只是袁公对我不相信,若出言救之,就怕备之性命也在旦夕之间。”那人呵呵一笑,“生死祸福,旦夕之间,只看玄德公如何应答。”刘备一听,顿时大喜,拱手躬身道:“还望先生教我!”这个人来投刘备,在刘备身边充当一个小吏,甚至连关羽张飞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刘备原本对此人身份存疑,不怎么相信他,直到他一句话点破了自己的心思,刘备便视此人为自己的心腹。今日献出的计策自然便是出自此人之手。再说吴立仁当时准备召唤之时,被史文恭爆表打断,等到三个爆表人才出世之后,吴立仁便继续召唤起来。“检测下本宿主现在的亲密点和仇恨值。”“当前宿主拥有亲密点163,仇恨值74。”现在召唤需要95点点数,看来只能召唤两次,那先用95点亲密点召唤一名智力型人才吧!“滴!宿主使用95点亲密点召唤主属性为智力的历史人才一,下面两位宿主从历史人才库中随机挑选三名,以供宿主选择。”“滴!随机历史智力人才一:春秋鲁国大夫曹刿,曹刿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1,统率87,智力92,政治9o。”果然升级后的系统召唤人才相当给力啊,曹刿虽然道看智力并不是特别突出,但是全能啊,四维全都是8o+的属性,不过吴立仁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真的会选曹刿,上限98的智力,他怎么会满足于92的下限智力呢?“滴!随机历史智力人才二:春秋齐国名臣鲍叔牙,鲍叔牙的四维属性为武力76,统率85,智力92,政治9o。”什么情况?又是一个下限的?我选鲍叔牙能不能携带个管仲出来?这次运气不太好啊,难不成被史文恭突然出现的爆表给耽误了?吴立仁不由得有些不淡定了。虽然说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这巨大的心理落差还是让人难以接受。系统,别耍我了,给个靠谱点的可好?“滴!随机历史智力人才三:隋末唐初著名相士袁天罡,袁天罡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5,统率63,智力94,政治89。”听到这,吴立仁不由得目瞪口呆起来,袁天罡,这种神仙般的人物召唤出来了?他的推背图可以直接预测到两千年后的事情。“系统,袁天罡那么厉害,是不是会对本宿主这种外挂系统有威胁啊?”若是袁天罡看出自己身上有系统的存在,再或者自己召唤出来的人才,袁天罡认出来是后世之人,那岂不是会造成恐慌?“宿主请放心,袁天罡的相术虽然厉害,但是他本身也是本系统召唤出来的人物,因此他也会在该世界规则之下挥他的能力,不会出现任何bug。就像左慈看不出宿主的命运一样,袁天罡也无法看破宿主的命运。”听到这解释,他总算放心了,现在来看,没有别的选择,就是袁天罡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三国本土神棍出现,还能让他破解一下。“滴!恭喜宿主使用95点亲密点召唤出袁天罡,袁天罡的植入身份为孙思邈医学院新收的弟子,姓袁名酉,字天罡。宿主可以前往医学院将袁天罡带过来。目前宿主还剩余亲密点68,仇恨值74。”历史上袁天罡就是和孙思邈学过医术,所以这个植入的身份一点没毛病,袁天罡可是不仅会相面预测,还会医学数学天文学,当然还是个风水师,可以说是杂家集大成者。“那继续召唤。用47点亲密点和48点仇恨值召唤一名统率型人才。”虽然开始召唤的智力型人才属性并不高,但是袁天罡的作用却不是一个谋士所能比拟的,所以吴立仁觉得自己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滴!随机历史统率人才一:纣王时期冀州侯苏护,苏护的四维属性为武力89,统率92,智力74,政治75。”封神榜里的人物出来了?会不会还带个妲己出来,吴立仁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有点吓人,可是属性还是下限,吴立仁隐约有点肝疼,莫不是今天运气真的很差?“滴!随机历史统率人才二:明朝初年名将朱能,朱能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1,统率93,智力85,政治82。”这个比苏护好多了,可是还是太低了,系统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呢?继续,第三个选项,我就不信,一个95+的都没!“滴!随机历史统率人才三:清朝名臣左宗棠,左宗棠四维属性为武力75,统率96,智力92,政治94。”哈哈,终于有一个靠谱点的了!这个属性给力啊,不愧是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不用说了,只有左宗棠可以选了。“滴!恭喜宿主使用亲密点47和仇恨值48召唤了清朝名臣左宗棠,左宗棠的植入身份为姓左名魁字宗棠,长沙人氏,因听闻宿主的招贤令,便有心来投宿主,请宿主耐心等待。当前宿主剩余21点亲密点和26点仇恨值。”好,就左宗棠了!96的统率已经可以碾压很多人了,更何况作为洋务运动的倡导者,92的智力和94的政治,让左宗棠可以成为一个能打仗的实干家,这一点是十分难得的。只不过目前看来,还是只能先当一个政治家用,委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