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一看,正是大将韩当,韩当一骑当先,高喊一声“韩当来也!”冲向了曹仁,曹仁哈哈一笑,向着韩当冲了过去。??两人战在一处,刀来枪往,战了二十回合,曹仁已经挡不住,拨马向阵中跑去,韩当不舍,高喊着追了过去,曹仁大吼一声道:“裴将军救我!”这时,只见一员小将手持一双大斧,怪叫着冲了出来,韩当自然不认得此人,以为只是一个后辈小将,冷笑一声道:“派出一个小将送死,曹仁匹夫,无耻!”裴将军自然便是裴元庆,他见韩当如此轻视自己,不由得大怒,手持双锤,挥舞着冲向了韩当。“韩当匹夫,竟敢轻视小爷,找死!”“滴!检测到裴元庆技能锤霸触,韩当武力-6,检测到韩当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3,统率89,智力81,政治72.当前韩当武力降低至87.”裴元庆银锤一甩,右手银锤直接砸向了韩当的大刀,韩当一点不惧,竟然直接去挡他这一锤。只听到“叮珰”一声,韩当的大刀应声而断,而刀柄此时也已经扭曲,韩当的一双握刀的手臂已经麻,丝毫动弹不得。远处观战的周瑜见状,脸色一变,急忙喊道:“此人定然是裴元庆,高将军,快去救人!”高长恭一听,立刻策马上前,然而这时候裴元庆左手又是一锤,韩当却已经避无可避,整个身子都好像不听使唤,虽然下意识的想闪一下,却现正撞到了裴元庆的银锤上。韩当从马上径直向着身后飞去,而韩当身上的盔甲都被这一锤砸扁,同时随着韩当身子向后飞出,口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变成一条血线。高长恭这时从阵中赶过来,看到韩当飞出,他一下便将韩当接住,冲撞之力仍然让高长恭一震。同时身后的甘宁见势不妙,也飞马而来,去迎韩当。只不过此时的韩当已经面如金纸,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他想说点什么,可是还没来得及说便脑袋一歪,彻底没了气息。高长恭此时顿时愤怒无比,将韩当交到了甘宁手中,他则策马冲向了裴元庆,口中高喊着:“裴元庆,还韩将军命来!”裴元庆两锤秒杀了韩当,顿时感觉有些无趣,“唉竟然连两锤都接不住,实在有些让人失望。”高长恭一枪夹着他的愤怒,追风掣电般向着裴元庆刺了过来,这时裴元庆才感受到高长恭还算是个人才,手上有几分本事,不由得兴致高昂,嘿嘿一笑,舞锤向高长恭杀去。“滴!检测到高长恭技能音容触,由于高长恭对裴元庆产生仇恨,主动将裴元庆的颜值提升为非常丑,武力+4,当前高长恭武力提升至1o4.”“滴!检测到裴元庆技能锤霸触,高长恭武力-5,当前高长恭武力降低至99.”高长恭和裴元庆?看来曹操动手了,吴立仁此时已经派快马向陈庆之等下达命令,随时准备进军长沙。高长恭虽然感受到了这裴元庆带来的压力,可是刚刚韩当的死让他此时心中战意熊熊,枪势连绵不绝,让裴元庆心中更加兴奋。高长恭鼓足十二分的精神和裴元庆战了五十回合,在裴元庆的压力下,高长恭终于有些气力不济,远处的周瑜知道了裴元庆的厉害,也看出来高长恭处于劣势,长剑一指,挥军向曹仁大军掩杀过去。曹仁自知不敌,立刻鸣金收兵,大军立刻向后撤去,周瑜追了数十里后,斩杀了曹军千人之后,便率军回城,没有继续追下去。这一战折了韩当,周瑜心中哀伤不已,同时又有些自责。当城中的程普听闻韩当之死,顿时有些站立不稳,仰天长叹一声道:“义公!你为何又先我而去啊!裴元庆,我程普与你誓不两立!”当年孙坚麾下的四员虎将,祖茂折在了华雄之手,黄盖死在了典韦之手,而今韩当又死在了裴元庆之手,只剩下了程普,这让他如何不心痛万分。程普当即去见周瑜,请求领兵出城,诛杀曹贼,为韩当报仇。周瑜深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今程普正在气头上,他只好好言劝慰道:“程将军,人死不能复生,还请程将军节哀,留着有用之躯,日后有机会再为韩将军报仇吧!”程普却一脸坚毅,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都督若是不准,程普便独自一人出城寻那贼子裴元庆报仇!”正在这时,忽然一个稚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程将军对韩将军果然重义,但是为何不愿尽忠?”程普和周瑜抬头一看,原来正是新主公孙翊,两人一起拱手向孙翊行礼,程普则有些不甘地问道:“老臣一生为孙氏披肝沥胆,怎么敢不尽心尽力为主公效力!”孙翊走近,神色之中也有些感伤,“程老将军,先父当年四员大将,如今只剩下程将军一人,若是程将军因为一时气愤,去找那裴元庆寻仇,岂不是羊入虎口?程将军若是再遭不幸,我孙氏基业还有谁能帮衬?将军莫非忘了先父和兄长之托了?”孙翊的话,让周瑜暗暗称赞,他自己说再多道理,程普盛怒之下未必能听得进去,但是从孙翊这样一个十三四岁的主公口中说出,却更让程普惭愧。一个少年都明白这么些道理,他一个沙场老将却还意气用事,程普顿时羞愧难当,拱手道:“主公,老臣惭愧!”孙翊轻轻舒了一口气,他又来到周瑜身边,十分严肃地问道:“都督,如今曹操趁着我兄长和母亲新丧,犯我长沙,都督可有万全之策以退曹贼?”孙翊虽然年纪小,刚刚接任主公,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好像一夜之间成熟了很多,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责任,周瑜拱手答道:“主公,曹贼虽然有心吞并荆南,却没有多少兵马。如今我长沙城中兵马三万有余,其他各地还有近万大军,曹贼不足为惧,属下只是担心,孙氏族人若是不能同心同德,则孙氏基业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