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下次,汝等二人同罪!”吴立仁拂袖而去,宇文成都等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剩下杨奉一脸绝望地看着吴立仁远去的身影。??这时候,单雄信气得咬牙切齿,对着杨奉道:“主公,吴铭实在欺人太甚!单通愿意今夜带兵杀了此贼,为主公出这口恶气!”杨奉听到单雄信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呵斥道:“单通,你给我住口!要不是你,吴公怎么会如此生气?你回来之前,我们还相聊甚欢,说,你是不是已经投降孙权,所以才刻意离间我和吴公的关系?”单雄信被杨奉的话怼的说不出话来,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杨奉会这样说自己,一时间竟然感觉到无比的委屈。“哼,是不是被我说破心思,无话可说了?”杨奉的话如针一般刺在单雄信的心上,他双眼中快要喷出火一般地看着杨奉,一字一顿地说道:“主公若是不相信末将,末将愿意以死明志!”说完,猛然抽出腰间的佩剑,便向脖子上一横,杨奉见状,立刻抓住单雄信的手,“雄信,别冲动!既然你是真心的,那我就相信你!千万别做傻事!”单雄信凄惨一笑,“主公既然不相信末将,末将无话可说,只是末将还有一句肺腑之言想要说与主公听:吴铭小儿绝非善类,主公若是继续在此迁延,早晚必被其所害,还望主公能早日醒悟,离他而去。”杨奉听到单雄信的话,又一次忍不住,冲着单雄信吼道:“我与吴公并无仇怨,他如何肯害我?你三番两次离间我们的关系,到底意欲何为?单雄信冷笑一声,转身便离开了。杨奉则是十分没好气地低声咒骂了一声:“匹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看你还有点本领,我岂能容你在我面前如此嚣张!”单雄信从杨奉那里离开之后,没有返回自己的府上,而是径直离开了南昌,因为他心里还挂念着孙权——那个对杨奉有恩之人,何况还是单雄信亲自介绍他来豫章的。若是孙权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贸然来到了南昌,必然会被吴立仁一网成擒,所以他觉得他很有必要现在就去立刻告诉孙权,让他立刻回头。然而单雄信不知道,他离开的时候,有不止一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自然有吴立仁的。吴立仁身旁还有贾诩,望着单雄信一人一骑慢慢消失在远方的天际,贾诩淡淡一笑道:“主公真的打算就这样放他离开?纵虎容易擒虎难!”“单通此人有点本领,就这样杀了太可惜了。”吴立仁不禁又生起了爱才之心,虽然他知道想要收服单雄信基本是不可能了,可是他就是不甘心,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单雄信就如此的针对自己。难道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他的兄长?“有本领的人若是能为主公所用,那便是人才;可若是为敌人所用,那便是祸患,主公切不可存此妇人之仁。”贾诩缓缓说道,语气十分温和。“文和勿虑,我自有分寸。”吴立仁这句话说的十分自信,因为他明白,在如今的人才辈出的三国中,单雄信顶多算个稍有本事的准一流武将,不会有多大威胁。况且若是他此去投靠孙权,只要到时候将孙权拿下,就能再抓他一次,到时候再好心劝说一番,给单雄信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贾诩嘿嘿一笑,不失时机地说了句:“主公英明!”“传令杨奉,单雄信造反,叛逃出南昌,令其领麾下兵马为前部,我亲自领大军,立刻捉拿单雄信,围剿孙权。”单雄信离开之后,快马加鞭原路返回,他想趁着吴立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劝阻孙权。坐骑刚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忽然单雄信只觉得身子一矮,**坐骑竟然一个踉跄,翻到在地,单雄信一个激灵,轻踩马背,跳了起来,险些被这马尥翻在地。单雄信心中着急,不禁连连骂道:“你这畜生,早不尥蹶子,晚不尥蹶子,偏偏等到我急用的时候尥蹶子,赶紧给我起来!”说完一拉缰绳,可是这个时候,马儿竟然“聿聿聿”叫了几声,无论如何单雄信也没办法将他拉起来。单雄信蹲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会,才现这匹马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他不由得心中奇怪:开始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他走到这匹马后面顺着来路仔细一瞧,才现这路上,竟然没多远就一滩马粪,而且明显都是稀拉拉的。单雄信自然已经明白了个中奥秘,他怒吼一声:“无耻鼠辈!竟然用如此手段,实在令人不齿,吴铭小儿,有本事你出来,我与你决一死战!”“滴!检测到宿主获得单雄信仇恨值9点,当前宿主拥有仇恨值125,亲密点1oo.”吴立仁听到后,不由得呵呵一笑,看来这一损招还有点意外惊喜。单雄信虽然没了坐骑,但是他却怎么也不甘心坐以待毙,深吸一口气,快步向着远方跑去。就这样紧赶慢赶了一天,单雄信终于迎到了孙权的大军,当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孙权面前之时,孙权自然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单将军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狼狈?莫非南昌已经落在了太史慈之手?”单雄信唉了一声,便将事情的原委和单雄信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孙权听完,脸色一变,连忙问道:“吴铭小儿怎么会在南昌?他不是去攻打山越了吗?”单雄信至今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他只好摇了摇头,这时候一旁的寇准略加思索,便叹了口气道:“主公,若是属下所料不差的话,之前吴铭大张旗鼓地想要讨伐山越张士诚都是幌子,他的真正意图还是主公。我等皆被他骗了!”孙权一时间又彷徨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失神地看了看张昭和寇准,这时如今他唯一可以依赖之人,“请诸公教我,如今该往何处安身?”正在这时,张昭忽然看向单雄信道:“单将军,汝主既然已经投靠吴铭,为何你不随他一起,反而来此和我主通风报信?莫非你通风报信是假,想要赚我主,在吴铭面前立功才是真?”张昭的一番质问,让单雄信楞了一下,继而大怒道:“匹夫安敢如此欺辱于我!我若是有心害孙刺史,便让孙刺史前往南昌,到时候一旦进城,便是插翅难飞,何需如此大费周章?”孙权点了点头,连忙好言劝道:“单将军莫要动怒,子布也是一时情急,口无遮拦,还望单将军不要放在心上!”正在这时,只见从不远处奔驰而来一匹快马,口中高声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来人翻身下马,可是孙权恨不得立刻一剑将他杀了,最近他听了太多的大事不好,每一次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他已经怕了这句话。“主公,不远处现一支兵马,旗帜上打着一个‘杨’字,还请主公下定夺。”探子的话,让孙权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单雄信,单雄信此时急的直跺脚,他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孙权冷冷说道:“单将军,不是孙权不相信你,只是如今的情况,不知汝要作何解释?”单雄信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没办法,只好长叹一声道:“孙刺史,单通来此不为名不为利,不为权不为势,只为能报答孙刺史当日收留之恩。既然孙刺史怀疑单通,有死而已!”孙权看到他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既然如此,那单将军就去取了杨奉这忘恩负义之辈的级于我,我便不再怀疑。”单雄信听完,不由得哈哈一笑:“让我单通去弑主?通虽不才,万死也不敢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请斩通级!”看到单雄信如此决绝,孙权也有些犹豫,这时,寇准战了出来,拱手说道:“主公,单将军忠义之辈,必然不会行此恶毒之事,准愿以性命为其担保。”寇准的话,总算让孙权下定决心留下单雄信,而单雄信则十分感激地看着寇准,拱手拜谢。“主公,无论是不是真假,我们都不能再等了,还请赶紧撤离。”张昭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连忙催促道。这时,杨大眼走了出来,高声喝道:“区区杨奉,何足挂齿!主公先走,属下愿领三千兵马断后!”孙权看着杨大眼,颇有些不舍,小心嘱咐道:“杨将军,万事小心,切莫恋战,权还等着杨将军和我一起共图大业!”杨大眼用力点了点头,“主公放心!”单雄信看着杨大眼,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又摇头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杨奉大军追着单雄信一路而来,眼看就要追到,却看到杨大眼此时带着数千兵马拦在了前面,杨奉手中长枪一指,大喝一声道:“我乃大汉车骑将军杨奉,汝是何人,竟敢挡在前面,不知死活!”杨大眼哈哈一笑,“杨奉匹夫,安敢如此自夸?汝这忘恩负义之辈有何颜面在我面前叫嚣!杨大眼奉我主之命,专取你这狗贼级!”杨奉一听眼前之人竟然就是杨大眼,他早已经心虚,杨大眼的名声,他焉能不知,看到杨大眼竟然径直向自己冲过来,连忙招呼手下将士迎了过去,而自己则躲在大军之中,小心观战。杨奉手下的将士许多都是山越贼寇出身,也是相当彪悍,可是在杨大眼手下,却仍然有些不值一提,杨奉心中暗道:看来此贼非天宝将就不能敌之,我还是等吴公援兵来了再说。杨大眼在乱军之中冲杀了一阵,却现早已看不到杨奉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心烦气躁,但是他也记得孙权的吩咐,只要能挡住杨奉兵马,不可恋战。正当他准备下令撤军之时,却看到一骑快马从不远处冲了过来,口中高喊着:“哪个是杨大眼,快快出来受死!”杨大眼一听,不由得怒从中来,他连那个号称在曹军之中杀得七进七出的赵云都交过手,两人可谓是伯仲之间,可是这员敌将竟敢如此嚣张,他岂能不怒!杨大眼抓紧手中兵器,策马向着来将冲了过去,“无名鼠辈,杨大眼在此,受死吧!”杨大眼一招攻了过去,然而竟然被那将轻松挡开,这个时候杨大眼才注意到来将手中的兵器竟然十分奇怪:看上去像个叉,中有利刃枪尖十分锋利;两侧各有一股,弯曲向上成月牙形,只不过看上去有些沉重,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杨大眼心生怀疑,有些不自信地问道:“莫非你就是宇文锦?”来将哈哈一笑道:“既然知道我宇文锦的名号,还不赶紧下马受降,更待何时!”自然来将便是手持凤翅镏金镋的宇文成都。杨大眼虽然知道宇文成都天宝将就的名号,但是他岂会认输,双眼一瞪,大吼道:“我倒要看看你的本领是不是和你的口气一样大,接招!”“滴!检测到杨大眼技能眼大触,武力+2,宇文成都武力-2,当前杨大眼武力提升至1o2,宇文成都武力降低至1o1.”宇文成都单手抓住镏金镗,哈哈一笑道:“我也想看看,你除了眼大,还有没有其他本事了!”两人甫一交手,便都心中暗自佩服起来,但是两人谁都不肯示弱。宇文成都想要擒了杨大眼,能在吴立仁面前立功;杨大眼想要斩了宇文成都,扬名立万。两人你来我往,可是宇文成都的镏金镗力道沉重,**赛龙五斑驹也比杨大眼的坐骑迅捷有力,所以战了十回合,杨大眼已经觉得有些吃力。“滴!检测到宇文成都横勇触,武力+1,杨大眼武力-1,当前宇文成都武力提升至1o4,杨大眼武力降低至1o1.”两人站到二十回合后,吴立仁已经率领麾下大军冲了过来,此时杨奉早已迎了过去,拱手道:“吴公,前面有一贼将拦住去路,本将力战不能敌,故而未能追上叛贼单通!”吴立仁冷笑一声,竟然没有理会杨奉,径直挥军掩杀过去。此时杨奉楞了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吴立仁竟然如此对待自己,他好像一个小媳妇,被人吃干抹净不认账一般,顿时心中无限委屈,不知该与何人说。“吴铭匹夫,你欺我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