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这猖狂的一言一笑,顿时让宇文成都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他怎么会甘心败在吕布之手。? 成都深吸一口气,手上的镏金镗再次向着吕布刺了过去,吕布冷笑一声,方天画戟跟着一挥,两人各不相让,两支武器犹如凶猛的神兽,彼此缠斗在一起,不时出阵阵怒吼,让观战的双方将士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曹操此时也明显看得出来吕布占据着上风,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看着周围的文武众人,颇有些洋洋得意地指着吕布说道:“奉先的本领,确实非常人所能及也!当初将长女曹芝嫁给他,便是想借助他这样的本领为我荡平天下!今日连败吴铭两大猛将,确实不负某之厚望啊!”当初在吕布的威胁下,曹操将曹芝嫁给吕布,一直受到许多人的诟病,而今众人听到这,也都知情识趣地尽皆拱手答道:“丞相英明,我等不如也!”“滴!检测到吕布技能将神触,宇文成都武力-2,当前宇文成都基础武力降低至1o1.”宇文成都加上武器和马,也不过1o3的武力,和1o7的吕布差了7点,根本打不过吕布,即使横勇触完全,也不是吕布的对手。此时宇文成都咬紧牙关,吕布带给他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可是他眼中没有惧怕,战意燃烧的更加凶猛;吕布看到宇文成都竟然如此苦苦支撑,不由得再次冷笑道:“既然你不怕死,那我今天就送你这个天宝将军去做天鬼将军!”只见吕布手中方天画戟高高扬起,用尽全身力气攻向了宇文成都,这一戟,不但力道强横,气势凌人,而且快若闪电,宇文成都心知闪躲不开,他也好用尽全身力气,双手举起镏金镗直直去迎过去。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大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而再看宇文成都,他面色惨白,呼吸完全混乱,他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喷出一大口献血。吴立仁眼看情况不妙,这种情况下宇文成都根本坚持不到横勇技能的触,若是再这样下去,宇文成都难免会折在吕布之手,这绝世猛将若是被自己嘿害死,那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吴立仁当机立断,立刻让人传令,让宇文成都赶紧退回来。然而他的命令刚刚下达,忽然系统的一声提示再次响起。“滴!检测到宇文成都技能神力激活,宇文成都双臂有万斤之力,其与力量型武将战斗时,对手武力-4;与技巧型武将战斗时,自身武力+4.受神力技能影响,吕布武力-4,当前吕布武力降低至1o6.”宇文成都出二技能了!这个提示让吴立仁心神一震,不仅仅是多了个技能,有二技能的话,宇文成都完全可以和吕布一较长短。只是如今宇文成都已经负伤了,应该暂时还不是吕布的对手。然而此时的宇文成都,眼神中只有对吕布满满的敌意,吴立仁的命令并没有让他立刻退回来,他双目中好像有用不完的战意,向着吕布低低地吼道:“吕布,再来!”吕布没想到刚刚雷霆一击不但没有将宇文成都打怕,反而让他的气势更盛,吕布心中也不由得凛然一惊,但是此时他也来不及多想。两人再次战到一块,不一会又走了几个回合,宇文成都的横勇终于触,此时两人的武力差缩小到了1点。宇文成都越战越勇,吕布的心中越来越没底,他不清楚这宇文成都为何如此疯,隐约间,吕布有一种今天又要栽的感觉。“滴!检测到宇文成都技能横勇再次触,武力+1,吕布武力-1,当前吕布武将降低至1o3,宇文成都武力提升至1o6.”本来吕布一直占据着优势,可是随着战斗的进行,吕布渐渐变成被压制,这让刚刚还沾沾自喜的曹操脸色再次阴沉下来,刚刚还吹嘘着吕布的厉害,转眼间再次被宇文成都打脸。曹操此时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着,他虽然什么也没说,手下众人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但是众人都好像听到了“啪啪啪”的打脸声。这时吴立仁和曹操的心情恰恰相反,他终于长长舒一口气了,看着宇文成都虽然身上都是血色,眼中却洋溢着一种自信,吴立仁情不自禁说道:“果然不愧是横勇无敌的天宝将军!”这时,吴立仁麾下的将士也跟着吴立仁的话一起吼道:“横勇无敌天宝将军!横勇天宝将军!”上万人一起喊出来,声震于天,城墙之上的曹军个个面面相觑,宇文成都和吕布这一战,让他们眼花缭乱。如今吕布不敌,他们的内心也是对宇文成都充满了惧意。宇文成都气势愈加强烈,虽然吕布不甘心,可是随着战斗的进行,吕布已经完全失去了进攻的机会,一心招架宇文成都的镗。两人战到了八十回合,吕布终于坚持不住,拨马便走,向着城中撤去。宇文成都还想追赶,吴立仁慌忙下令收兵,还好宇文成都并没有上头,及时撤了回来。吴立仁连忙让医官为宇文成都治疗伤势,毕竟刚刚那一战,宇文成都也受伤颇重。医官给宇文成都诊了下脉,开了几副固气补血药,嘱咐宇文成都好好休息几天。吴立仁这才放下心来,只要宇文成都不要留下什么隐患就行。这一战虽然比较惨烈,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宇文成都才能激活第二技能,这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况且赢了吕布,士气上已经压过了曹操大军一头了。此时汝阴城中,吕布和典韦已经回来,他们一起向曹操请罪。典韦败在了一个无名之辈“伍来”之手,而吕布本来是稳稳压住了宇文成都,最后却反被宇文成都击退。伍来,或许真的有本事,曹操不想怪典韦什么,可是吕布,在他的眼中,他以为吕布是被宇文成都的气势吓到了,不肯拼命的原因。曹操将吕布单独传了过来,怔怔盯着吕布看了好一会,接着有些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奉先啊,你跟了我也有几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