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刘子惠来之前,刘岩还曾思考这些问题,冀州的情况很糟刘岩就派人收集过一些,而前世的时候刘岩也记得一些,对于韩馨此人,刘岩觉得让韩馨掌握冀州,有利于自己以后的道路,总比落在袁绍手中的要好,最少有韩馨在就能牵制住袁绍的大半精力,当然刘岩也是在为自己以后图谋冀州做打算。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想出注意,这个刘子惠就来了,如果刘子惠肯和刘岩好好说也就罢了,偏偏刘子惠一脸倨傲,丝毫瞧不起刘岩,刘岩自然不会对一个瞧不起自己的人有什么好感,这才有的刘子惠离开,不过此时郑博说到此处,留言到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打了个哈哈:“郑大人不必多说什么,我刘二是个粗人,刘子惠自然与我没有什么好谈的,只是郑大人相比也是误会了,我何尝不想起兵相助州牧大人,但是二位不知兵,却不知道这打仗的艰辛,莫要看此时这两千人据城自守还能应付一阵,但是梁魏相比不知,如果出了城的话,只要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只要一个冲锋既能让这支军队溃败,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如果梁魏不信,大可以拉出去于公孙瓒拼一下看看,这些人原本月前大部分还都是扛着锄头的农人,让他们上战场打仗真是难为他们了,郑大人也知道,这些天来我已经努力练兵,几乎有些过分了,以至于兵士们怨声载道,这不也是想要去相助州牧大人,才再次励志图强的吗。”谁也没有想到刘岩这一番,看看刘岩一脸的懊恼和无奈,郑博于刘子惠面面相视,一时间也不辨真假,半晌,郑博才迟疑着低声道:“原来是博误会了将军,波真是惭愧,不知道将军可有相助州牧大人的办法?”刘岩苦恼的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那有什么办法,有办法就不在这里憋着了,你当我愿意在这里干坐着呀,这不是刚才就一直在想主意,只是被刘子惠给打断了,这主意哪有那么好想出来,不然州牧大人手下那么多的能人又如何会落得这般境地。”刘子惠郑博一阵默然,这倒不能怪刘岩,再说单凭刘岩手下的这些兵实在是不能对公孙瓒形成什么威胁,虽然二人不懂得带兵,但是也知道刘岩手下的这些兵,已开售的时候兵不像兵,民不像民的,也是刘岩还能智慧的东这些人,这几天训练过后还算是有了样子,当真是难为刘岩了。不等二人说话,刘岩索性有诉起苦来:“两位不知呀,其实我也很难,这些人先前不是我的手下,是被我从东武城救出来的,因为他们没有了将官,我这才成了他们的官长,根本就不能如臂指使,而且两位也知道,打仗并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粮草辎重,士兵的装备士气,各方各面都是取胜的因素,如果不顾一切的盲目而战,程涣程将军如何,五万兵马还都是百战之师,万人围在广川,如今只剩三万人还不敢出城,如果我猜的不错,最多在坚持月旬,我只怕程涣就会投降了,到时候公孙瓒更是没有顾忌了,魏郡可就真的危矣了,哎——”刘岩所说也正是刘子惠于郑博所担心的,一时间有默然,郑博也是无计可施,却不想刘子惠叹了口气,竟然超刘岩站起来躬了躬身抱拳道:“适才是我无礼了,言语之间多有得罪,还望将军不要见怪,只是惠此次前来,正是来为将军送来讨伐公孙瓒的办法的,不知道将军可有心听一下。”刘岩一呆,不由得双眼一亮,这确实真心高兴,能暂退公孙瓒对自己是有力的,通过与公孙瓒的短暂接触,此人可不是善于之辈,刘岩的想法是让公孙瓒于袁绍此时去打个你死我活的,而让韩馨掌握半个冀州,这样子就符合自己的意图了,此时刘子惠既然说有办法,却是刘岩所希望的,不由得站起来一把拉住刘子惠的手:“原来先生有主意,为何不早说来听听,那就快说吧。”被刘岩的忽然间的热情弄得有些不自在的刘子惠,脸上尴尬的抽了抽,咳嗽了一声,将手抽了出来,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张锦书,双手呈于刘岩面前,只待刘岩取过,刘子惠才沉声道:“只要将军按此对外发出缴文,袁绍自然是不动也要动,不然无以颜面对天下,只要袁绍一动,公孙瓒便要止步,乃至于退兵自守。”不等刘岩打开锦书,刘子惠又接着道:“将军还可向兖州刺史曹操,青州刺史臧洪求援,臧洪此人随时袁绍所推荐的,但是如今已经快要于袁绍撕破脸了,此人我倒知道一些,臧洪为人方正,看不惯袁绍的许多手段,这才会和袁绍闹僵了,而且此人忧心百姓,如今青州战乱连年,又遭了两年大旱,百姓困苦,若是将军许以粮草解百姓之危,臧洪未必就不会出兵,唯一是臧洪手中并无多少人马,相助冀州却也是一份助力,至于曹操此人,自然看得出公孙瓒于州牧之间相帮与谁。”刘岩一怔,没想到刘子惠把曹操也给牵扯出来了,一想到这些刘岩就笑了,如果能把曹操牵扯进来,让袁绍曹操公孙瓒乱成一团,那可不是实在是太好了,越想越是兴奋,只是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不由得看了刘子惠一眼:“先生说让我许以粮食请臧洪于曹操出兵,只是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能力许诺这些话,再说我说了也没有人相信呀。”“那倒不妨,这请臧洪于曹操出兵远不是将军的事情,将军只要发出缴文就行了,至于臧洪于曹操那里,那应该是州牧的事情,如今事情危机,只要将军将此计宋玉州牧那里,州牧如何舍不得粮食,近几年冀州风调雨顺,库藏颇为丰厚,这自然不是问题。”刘子惠傲然的道,却是将韩馨看的通透。于郑博对望了一眼,刘岩不由得嘿了一声,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有个问题不明白,为何先生不自己去给州牧大人献计,却要假于我手?”其实刘岩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就连郑博也只是苦笑,这正是刘子惠让人讨厌的地方,此人有才不假,但是持才傲物,就算是差点糟了杀身之祸也不会改,不然刚才也不会拂袖而去了,但是这却不好说,刘岩问这句话也不是想要得到答案,只是想要打一打刘子惠的傲气,因为自己还需要个给自己出主意的人,刘岩是想把刘子惠留下。只是刘岩没有来哦到刘子惠竟然如此的固执,虽然也听得出刘岩的调笑,却并不以为意:“将军何必多次一问,我与州牧大人有私怨,自然不愿意与他说话,但是救冀州是国事,惠不敢因私而废公,却又实在不想去看州牧那张脸,所以这才借将军之手而已,将军为何明知而故问,可是心中厌恶我这脾气。”一番话说得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可惜碰上了刘岩却不在意,哈哈大笑了一声,猛地用力拍了拍刘子惠的肩膀,差点将刘子惠拍了个跟头:“先生说笑了,我就喜欢先生这种直爽痛快,这才是老爷们该说的话,我看先生就是个纯爷们——”想到纯爷们,刘岩就忍不住就要笑,还不断地去拍刘子惠的肩膀,说话粗俗丝毫不减气质,只是却让刘子惠无可奈何,颇有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由得退了一步,冷哼了一声:“将军说话怎么的如此粗鄙。”“怎么,我说错了,难不成先生还不是爷们,嘿——”刘岩嘴角泛起一丝讥诮,这种人要和让他斗嘴,刘岩能把他们直接气死:“先生只怕是想的太多了,刘二本就是粗人,带兵打仗血溅疆场那是随意的事情,但是先生以为一个耕作的农夫,你能那他和饱读史书的名士相比较吗,那样何必还要分出先生这等名士。”刘子惠一阵词穷,却不想和刘岩争执,也不管正要说话打圆场的郑博,径自一抱拳,冷着一张脸:“将军,既然将军已经知明要以,那惠就告辞了。”说着就要扬长而去,郑博不由得追了两步高声道:“文休,你这是作甚,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也好叙叙旧——”只是刘子惠并不理睬,只是朝郑博告辞,郑博也是无可奈何,早就知道刘子惠的性格脾气,只是眼看着刘子惠就要走出县衙,却谁也没有想到此时刘岩忽然高声道:“来人呐,给我将刘子惠先生给我请回来。”刘岩下令,自然有两名近卫上来将;刘子惠从大门口硬给架了回来,根本不理睬刘子惠大发雷霆,最后刘子惠无奈望着刘岩:“无知之辈,如何这般对待客人。”“闭嘴,你还有脸了,你又是如何对待我这个主人的,”刘岩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指着刘子惠训斥着:“刘子惠你就是一个匹夫,自己不敢面对韩馨,就叫我出面,把事情退给我自己一走了之,嘴上说为国为民,狗屁,全他妈的是狗屁,我看你就是一个伪君子,就他妈的是一个混蛋,给你脸不要脸,你想要一走了之图清闲,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