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的话让刘岩当场就懵糟在哪里,一时间竟然不敢相信,脸上却是勃然色变,真想一巴掌抽过去吗,心中对这个翠儿可谓是厌烦的很,但是还是强行忍住,毕竟明天是翠儿的大婚之日,若是被自己打了,这传出去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说不定就会传出什么来,只是心中翻腾的气血,让刘岩说不出的难受,冷哼了一声,只是瞪着翠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刘岩这话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便可知道此时心中压制的怒气,却如何知道翠儿此时心中慌乱又是羞怯,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刘岩的不对,耳听刘岩问起,翠儿竟然低着头轻嗯了一声,还以为刘岩不敢相信,竟然伸手便要宽衣解带,让刘岩心中大震,不由得的退了一步,一巴掌砸在桌子上,然后压低声音恨声道:“你给我滚,不管是为什么,我也不会对自己的兄弟的女人动一点心思的,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滚——”翠儿此时才知道刘岩发火,登时吓得身子一软,全身都成一个团,却那里还能站得起来,本来满心是来讨刘岩喜欢的,却那里想得到刘岩竟然会勃然大怒,只是惊恐的望着刘岩,浑然不觉衣衫以解,酥胸裸露。刘岩发了火,见翠儿这样子,心中一震烦躁,莫名的有一种心火,赶忙转过身去,非礼勿视,挥了挥手:“把衣服穿好,退下去吧。”翠儿不敢在纠缠,只是慌忙之间便已经将衣服遮掩好,然后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连门也忘了关,却不知此事翠儿也是悲愤交加,自己送上门来,却被赶了出来,这心中如何能是滋味,更有种屈辱感,只是这心情别人不知道。再说刘岩看翠儿走了,心中还是烦躁的要命,转了两圈,这才想起来,猛地吼了一声:“来人呐,去给我把札木合叫来。”门外应了一声,便有近卫去招呼札木合暂且不说,只是此时所在浴桶里得黄珍却是听见了刚才的一番对话,暗自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有感觉刘岩的可恶,虽然这样做在黄珍看来是对的,但是刘岩可知道一个女人舔着脸来送上门来,却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却被这样无情的赶了出去,这让南可怜的女人如何能接受得了。不过可没有她可以犹豫的时间,正虎琢磨着,却不知道刘岩已经大步走了过来,直接将她如同抓小鸡一样给拎了出来,刘岩根本就没有拿她当女人,只是冷冷地个盯着她:“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我告诉你,如果今晚上的事情你敢泄露一丁点,那不但是你要死,还有你哥哥也要死,明白了吗,不要逼我杀人。”然后就被刘岩无情的抛在地上,只听刘岩冷冷的道:“马上穿上衣服,马不停蹄的给我滚,不要再来烦我。”黄珍跌坐在地上,慌乱的穿上衣服,心中也有些畏惧,只是却又不肯放弃这个讽刺刘岩的机会,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刺激刘岩:“你以为这样做就对了吗,你可知道那女人来到这里需要多少勇气,你可知道你这样做让那女人收到了什么伤害,比你真的要了她伤害还要大——”话说到这,黄珍却是倏地一惊,竟然不敢在说下去,只是刘岩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机,眼光变得越加冰冷,不等黄珍再多想,却被刘岩一把掐住脖子,阴沉沉的道:“黄珍,你最好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可以随时让你死,而且死的很难看你懂吗,不要总睡考验我的耐性,在敢胡说八道,我会教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说着才松开黄珍,那股可以感受的杀机让黄珍果然住了嘴,刘岩此时真的有些怒了,如果此时还不知进退,那么到时候就真到了黄珍死的时候了,黄珍不傻,只是匆忙的穿上衣服匆匆的走了,出去大门的时候,只是见到一个汉子忐忑不安的朝院子里面走去。再说札木合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刚才那近卫已经将翠儿来过事情给他说了,札木合到没有觉得不妥,自古以来,鲜卑部落都是崇拜英雄,札木合究竟刘岩看做第一无二的英雄,所以才有这一出,只是听近卫兄弟说,刘岩好像发了很大的脾气,札木合才有些畏惧,真到了刘岩门前却有些犹豫了。“给我滚进来。”屋中刘岩一声冷喝,将札木合吓得身子一震,也不敢迟疑,便已经推门走了进去,也不等刘岩说什么,便已经跪倒在刘岩面前。刘岩是又恨又气,一脸阴沉的看着札木合,心中捉摸着该怎么开口,毕竟这件事情很让人难以启齿,总不能直接说,你新婚妻子刚才过来说要和我上床,这是你知道吧,反正刘岩说不出来,迟疑了一下,刘岩这才沉声道:“刚才翠儿来过来你知道吗?”尽管很想尽量的表现出心平气和的样子,但是却还是控制不住,声音毕竟还是很低沉,那股怒火傻子也能感觉出来,让札木合心中一惊,更是忐忑不安,低着头只是恭声道:“小的知道,是小的和翠儿商量,翠儿才来的——”话未说完,刘岩便已经大怒,猛地一脚将札木合踹倒在地,已经是气的全身哆嗦,一张脸气的发青,只是指着札木合半晌才说出话来:“札木合呀札木合,你可是真是长进了,这种事情你都能做的出来,当初我成全你是为什么,那是因为我把你当做兄弟,兄弟是什么,可以一起共生死的,你说,你干的这是什么事——”札木合脸上一紧,却是深吸了口气,抬头朝刘岩望去,却是挺直了腰板,恭声道:“将军,您对札木合的厚恩札木合铭记于心,便是用尽这条性命,就算是这一辈子也还不完,将军在札木合心中那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崇拜将军,我更希望将来我的子孙能像将军一样,都成为大英雄,将军对我那就像是天上的皓月,就像是天上的朝阳,明天是我的大婚之日,我只是希望能够得到将军的祝福。”祝福,刘岩脸上一抽,恨恨的瞪了札木合一眼,深吸了口气,压制住怒火:“札木合,你把我看做英雄我很高兴,也愿意为你送上祝福,更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妻贤子孝,我更祝你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只是不要把你那种愚昧带到我这里来。”哪知道札木合也是食古不化,根本就没有听出刘岩的意思来,不但不曾收敛,反而五体投地趴在刘岩面前:“将军,我们布罗利,都会将自己最好的东西奉献给自己心中的英雄,而您就是我的英雄,而翠儿就是我最珍贵的,所以我要把初夜奉献给将军,希望得到将军的祝福,能让我今后生活的幸福。”刘岩无语了,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刘岩认为无法接受的事情,在札木合看来这是一种荣耀,不但不会难过,反而会感觉到幸福,幸他妈的福,这是刘岩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只是恨恨的骂了一声,然后恶狠狠地扑上去,便是好一阵拳打脚踢,札木合也不敢反抗,虽然还不知道将军为什么打自己,但是不管为什么,札木合也只是逆来顺受,甚至连躲也不躲。也不知道多久,刘岩终于打累了,而札木合也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是坚持跪在那里,只是一脸倔强的抬头挺胸,让刘岩颇为无奈,打也打了,气也消了,又能把札木合怎么样,气恼之余心中却是不忍,迟疑了一下,这才叹了口气:“札木合你应该知道一件事,妻子是你自己的,在我们汉族来看,妻子被别人染指那是奇耻大辱,不管你怎么想的,也不管你们有什么规矩信仰,但是在我的身边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否则就是对我的不尊重,你这样做就是不尊重我,不尊重咱们之间的兄弟情义。”这么一说,札木合也就明白了,感觉刘岩说的又很有道理,是呀,自己一厢情愿,可是却没有想过将军会怎么想,是不是不尊重将军,一想到这些又是诚惶诚恐的给刘岩磕了个头:“将军,小的真的没有想那么多,我没有一点不尊重您的意思,如果我甘油那种心思,就让我不得好死——”刘岩自然明白札木合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的不尊重,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过去将札木合扶起来,只是温言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心领了,但是记住了,以后你是并州人了,就一定要按照并州人的习惯和规矩来做事,这样说你明白了吧,除非你觉得自己不是并州人,不是咱们新军的人,那也就由的你。”“我明白了,将军,是我错了——”札木合心中还是有些困惑,但是将军说的还是对的,自己是并州人了,已经摆脱了鲜卑部落,那就应该按照并州按照将军的规矩来。见札木合明白了,刘岩这才松了口气,还真的怕札木合太固执,不过看札木合鼻青脸肿的样子,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明白当新郎官可就难看了,心中一动,却并不解释,反而郑重其事的拍着札木合的肩膀:“札木合,你知道吗,新郎结婚第一天晚上痛打一顿,那是我们家乡的祝福方式,我已经祝福过你了,你也接受了祝福,那现在回去睡觉,然后明白准备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