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就是必须要就,但是怎么就却还是要拿个章程,再说就算是此时攻过去,鲜格格将近潜力,这一路要攻城拔寨,等到了清河只怕也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还是需要一个计策——”庞统叹了口气,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时间,清河国国小人寡,根本不渴能长期的抗争,再说也没有足够的物资储备,心中对于清河国信心不大,况且隋远只是一员菩提哦你多个将领,在军事上并没有太大的能力。刘岩看了庞统一眼,挑了挑眼眼眉才沉声道:“士元,你说说你的主意,究竟该怎么办,我最担心的就是隋远究竟能坚持多久,从这里一路杀过去,就是进展在顺利,没有几个月也不能拿下中山国和河间国,再说公孙瓒也不可能荣咱们一路高歌猛进,到时候如果梁军全面开战,就算是拖上一年两年都是正常的,只怕到那时候一切都晚了。”“围魏救赵。”杨修却是忽然说了一句,只是便在也没有下文。只是却也惹的刘岩的望过来,见杨修抿着嘴只是不再说话,刘岩嘿了一声,这些文士怎么都是这个德行,不过心中还是很佩服杨修的,毕竟父亲杨彪新丧,杨修竟然还能沉得住气也是稍少有,只是苦了一阵,然后朝弘农方向磕了几个头,又谢了刘岩收敛他父亲的恩情之后,便收了泪只是脸色阴沉的有些吓人而已。此时看看杨修,刘岩却不好再像平常一样那样说话,咳嗽了一声,尽量的让声音柔和一些:“德祖,我听不明白,怎么个围魏救赵之法。”杨修到是没有拿捏,见刘岩过问,只是点了点头,却依旧是那张死人脸一样:“攻敌之必救,将敌人的兵力引回来,便解了清河国之危,所谓攻敌之必救,无非是公孙瓒的老巢幽州的涿郡,只要涿郡一破,公孙瓒后路被断,那定然是会挥兵北上救援的。”闻言刘岩是一阵苦笑,只是叹了口气:“德祖,你也知道,如果此时起兵北伐,就要全面与公孙瓒开战,最少咱们现在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虽然如今从荆州运来一些粮草,但是也不过是补了并州的粮食空缺,如今并州过来的流民太多,足有十几万之举,有凉州而来,有冀州青兖二州远道而去的,也有司隶去躲避战乱的,也有从北边的鲜卑各族来的,总之这十几万人,却都需要咱们养活,还有新近拿下的左冯翊京兆尹弘农郡和河东郡几地需要投入基本建设,北面又在修建新都城,再加上此刻文远元直又在汉阳用兵,算来算去,也不过是勉强够之处,若是在起大军的话,这只是粮草一时就不足以应付,这又能怎么办呢?”“主公错了,咱们是救援清河,而不是为了攻占幽州,主公何必想的那么多,只要北上广昌,占据广昌便打开了涿郡的大门,从广昌迅速出兵便能直逼五凤关,破了五凤关便可以攻遒国故安涿县,只要破了这三县,公孙瓒必然会惊慌的,若不回兵自救,那将是孤悬境外,若是主公在联络袁绍,猛攻武邑下博等县,主公便可以猜一猜,到底公孙瓒会不会明白怎么回事,相信袁绍必定愿意配合的。”杨修只是淡淡的道,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小事而已,但是这件事却足以影响公孙瓒的根基。“德祖说得好,主公,统倒是还有一计,”庞统击掌而笑,确实是佩服杨修所言,围魏救赵绝对是个好办法,从九门奔上曲阳,从上曲阳出兵广昌,而广昌反而离并州更近,因为广昌可以说是幽州的西大门,只要破了广昌,北可攻代郡上谷郡,东可攻涿郡,一旦断了涿郡就等于掐住了公孙瓒的脖子,只是广昌有公孙军三千,统兵是范焯,是一位比较出名的守城的名将,攻克广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刘岩见庞统也顿住话语,对庞统刘岩可没有那么多顾忌,啐了一口:“士元,你要是再不快点把计策说出来,可别说我可要扣你的俸禄了,什么时候士元也和个娘们似得,快说,到底什么计策?”庞统一阵苦笑,待遇可真不一样,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只是摇着头无奈的道:“主公,单是攻涿郡,未必能引起公孙瓒的恐慌,回兵自然是要回兵,只是再联络袁绍势必就会耽误时间,其实主公主要做做样子,兵进巨鹿郡,克下曲阳,做一番态势,让公孙瓒知道主公要和袁绍联手,进逼下博武邑一线,只怕公孙瓒也就没有心思在动清河国,而且从九门去下曲阳也不过百余里而已,如果此时出发,明日午间就可以赶到,不过唯一可虑的就是张燕会不会动怒,下曲阳可是张燕如今占据的,他和公孙瓒也是联盟。”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关键是速度够快,至于张燕,刘岩冷冷的一笑:“张燕先不用管他,他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他呢,杨凤派人刺杀我的事情你听说了吧,拿下下曲阳正好借此说事,不但威胁公孙瓒,还要对张燕说话,让公孙瓒以为我是要打他,而让张彦以为我是要找这个梁子,张燕此时敢和咱们全面开战吗,袁绍部将颜良在柏人中丘屯兵一万五难道是白吃饭的,我会安排一名暗间过栾城高邑,到时候无意间行李被偷,自然有一封书信会暴露出来,到时候传到张燕手中,怎么会不知道我要和袁绍合力攻他,张燕敢轻动吗,袁绍可是巴不得有机会呢,我自然会再让人传一封信给袁绍,无论是那边有机会,相信袁绍一定会动心的。”袁绍怎门会不动心,如今的两个敌人张燕和公孙瓒,总共拥兵九万,威胁他很厉害,而袁绍其实也不过拥兵八九万而已,也只是实力相当,僵持了好一段时间了,而且此前和刘岩也曾交恶,可以说是四面受敌,此时若是能与刘岩联合,南北夹击,无论是对付公孙瓒和张燕那都是利好的消息,不愿意的那是傻子,袁绍自然不会是傻子。“就这样吧,分两头进行,士元,你于张绣刘辟北攻广昌,领兵五千,广昌是必须拿下来,其次奔五凤关威胁涿郡腹地,”刘岩顿了顿,便又接着道:“我领典大哥裴元绍杜仲攻下曲阳,德祖和周仓镇守九门。”事情一旦定住,刘岩也不敢迟疑,随即便开始安排兵马,并开始从并州继续增兵冀州,而另一方面,也安排暗间营开始送信,一明一暗,明的想办法一丁要被人发现,不过也是安排好了暗间营的人发现,到时候拿了信去张燕那里换钱,又不得张燕不信,一面暗中将另一封信送到袁绍手中,一旦公孙瓒或者张燕敢轻动,到时候必然会引起袁绍的攻击,那么一切就会成为事实。新军的集结速度很快,就在当天中午,一路五千大军在庞统的率领下奔广昌而去,其中有张绣的神枪营千人为主力,而另一路五千人有刘岩亲自统领,有典韦裴元绍杜仲随性,有近卫营千五百人为主力,可惜了那两门神火炮被魏延带走,不然一定会有作用的。先不说庞统这一去如何,当天刘岩便领军出发,一路轻骑直奔下曲阳而去,当日破黄阳亭,夜晚便将驻扎在黄阳亭,略整一夜,派出三百探马搜索附近方圆,确保消息不回传扬出去,而另外又派人去安平国境内绕道给袁绍送信,也是一路假信,会让公孙瓒发现的,到时候——另外洛寒却是跟着来了,随行的还有五十名死士,而另外的五十名却是随着庞统去了,一面护卫庞统的安全,一面却是另有任务,而另外一摆死士却是和王越去了凉州,那一边也少不了暗间司的活动。这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只等吃过早饭,刘岩便拔营直扑下曲阳而去,果然到了午间时分,便已经到了下曲阳,而这半天,刘岩却并不强攻城,一来是打军必须休息,二来等到了晚上,却是需要洛寒去行动,只取敌将的狗头。下曲阳城头上,敌将张典乃是张燕的一名堂弟,颇得张燕信任,也算是随张燕当初一起起义的老人,颇懂得行军打仗的事情,见新军本溪到此,立刻便开始安排防务,不过半天,却已经将下曲阳守得很牢固,城中一千五百人,也足以应付刘岩的五千大军,只是真的是这样吗?入夜之后,两边的军营都陷入了平静,为了防止刘岩夜间攻城,张典派人在外面点燃了几十只火把,将城外三百步之内映得是灯火通明,只要新军一动就会被发现,何况今夜天色也好,月亮很是明亮。随着夜色渐深,新军并没有动静,但是却又五十人身着黑衣,悄然摸出了新军大营,这一路悄然无息的朝下曲阳摸去,而新军却已经准备好了攻城,只等洛寒消息传来,这夜色之中,洛寒等人从城南摸去,借着一些道具,根本就不引人注意,何况这些人都是精于刺杀的高手,更是知道如何掩护自己,就算是城墙上有值守的哨兵,也不能发现已经有人悄然的靠近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