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刘岩揉着眉心,一脸的烦躁,朝众人逐一望过去,陈宫眉头都凝成一个疙瘩了,显然也是没有办法,黄泽脸色阴郁,只是把牙齿咬的‘咯嘣’直响,这个问题已经让他好些日子没有睡好了,至于典韦周仓等人刘岩脸看也没有看,若是打仗也还有些办法,至于其他的事情,这些当兵打仗的就是一筹莫展了。最后落在贾诩脸上,却只是见贾诩一脸的若有所思,刘岩心中一动,这模样显然是捉摸着有些东西,粮食不可能凭空便出来,也不是什么办法就能拖过去的,更不是有心计有智谋就能解决的,关键是能从那里搞粮食来,这一刻刘岩心中若有所思,心念一转:“文和,你怎么看的?”极爱徐一愣,显得有些迟疑,犹豫了一下才抱了抱拳:“将军,粮食一事说解决也容易,但是却又很困难,先前太师经略天下,曾经从各地搜刮来三百万石粮草,如今粮仓被李傕占据,若是能从其中弄出一份来,或者能够弄出全部来,那么最少能够保证并州眼下这些人,两年之内,不会出现灾荒,只是——”贾诩的话让众人眼前一亮,但是随即又开始烦恼,李傕此人不是简单任务,本来是武威李家的人,但是如今已经不受李家控制,隐隐的将郭汜樊稠胡珍杨定加上他的本部人马,总共八万人联系在一起,在三辅之地自成一股势力,若说是强攻指定不成,但是想要首付此人,却又不是那么简单,李傕平生除了对太师畏惧之外,其他人再无人能治得住李傕,就连天子也不行,那粮仓自然是天大的利益,李傕会拿出来吗?他也不是那种忧国忧民的主儿,只怕全天下的百姓饿死也与他没有干系。“将军,李傕也此人你或许没有接触过,但是我深知此人,此人心肠狠辣,绝不是甘于臣服的人,却又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本身又是土匪出身,端是难缠的很,于郭汜樊稠狼狈为奸,欺男霸女的事情干了太多了,哎——”贾诩叹了口气,心中也是很是厌烦,提起李傕此人来,也说不清好坏。一时间众人有沉默下来,好半晌,陈宫才吐了口气:“主公,贾大人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也不是没有实施的可能,但是显然强攻不行,李傕等人都不是善主,如今太师一死,再没有人能够制约他们,如今为了抗衡外部压力更是串通一气,攻其一便会引动全身,他们手下八万西凉军都是最精锐的不对,开战指挥两败俱伤,就算是将军有神火炮支撑,有最精锐的新军将士,但是要和八万西凉军征战,只怕也是讨不了便宜,所以说也只有智取,看来这件事情也只能落在贾大人身上了。”极爱徐一呆,真是后悔说出来,见刘岩朝自己望来,贾诩苦笑了一声:“将军,陈大人所言诩无话可说,诩没有信心能够劝解李傕,除非是有足够的利益,不然绝对难以打动此人的心,或者如神火炮这般利器——”“不可能,神火炮如果落入这种人手中绝对是个祸害,我不可能拿着东西去做交换的,这事情在想其他办法,这样吧,今日大家就先散去,各自回去想想有什么办法,等明日再行商议,总会有办法的,决不能看着百姓们挨饿,好了——”刘岩挥了挥手,心中真是烦躁的要命。众人也无可奈何,便正要散去,这边刘岩忽然想起什么,只是沉声道:“陈大哥,你马上发出加急军令,请士元元直德祖全部回来商议此事,如今并州最大的事情就是这件事了,这样吧,统领文远兴霸大哥和文长,暂时停止一切军事活动,保持现在的格局,韩遂被打的这么惨,一时片刻也不会再有动作,只要文远不主动攻击,相信韩遂也不敢轻动,另外司隶这边应该不会有事情,至于冀州,告诉文长一切以防备为主,暂时不针对张燕和袁绍公孙瓒等人有任何的行动——”略一沉吟,却又接着道:“给王越统领送去军令,请他们到美稷城来,并且将死士全部召集出来,一旦有人对并州开战,就请王越统领率领死士刺杀,一切以刺杀为主,只求不禁想大规模的战争,另外让张浩也回来,加长并州各地的侦查活动,同时全力向三辅之地侦查,掌握并州决不能在这时候出现任何乱子。”话音落下,又看向黄泽:“黄大人,立刻督令各地官员,严密主意辖区的情况,一旦有不对头的情况就全力给我按下去,如果有人想趁机闹事,便立刻格杀勿论,无论是谁,并且将所有地区都实行配给制,无论如何要度过这个危险期。”陈宫和黄泽朝刘岩一抱拳:“诺,主公放心,这些事情一切都办妥。”刘岩点了点头,有沉吟了一会,朝董伏二人望去:“你们现在开始将能够动得粮食全部收入府库,另外暂停新都城的修建,将所有的钱款都用来囤积粮食,另外通告州郡百姓,各自节约粮食,饭发现浪费粮食者,轻则杖责处罚,重则充军发配。”话音落下,不等二人开口,又望向陈宫:“陈大哥,你是主管刑法的,安排下去,一切刑罚加重处理,凡是有作奸犯科的一律重判,该判三年的判五年,该五年的十年,该十年以上的一律斩首,若是有偷盗粮食者,格杀勿论,从今天开始张贴榜文统领各州县,总之一句话,决不允许并州乱起来。”众人相顾愕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次刘岩说的也未免太狠了吧,迟疑了一下,陈宫到底没有忍耐的住,或者这句话也只有他敢说,当然典韦也敢,只是典韦根本就不在乎杀几个人,心中震惊,只是低声道:“主公,这是不是太过了,如今百姓都还安好,相信并州就算是缺粮也不会出太大的乱子的——”刘岩苦笑了一声,只是摇了摇头:“不用说了,就这么办吧,乱世用重典,如果不好好控制的话,只怕会出大乱子的。”众人默然,刘岩如此做也不算是过分,也就不再说什么,好在所有的案子都会送交延尉司审查,一点那发现有问题,就会派人下去核查,而且都是暗中进行,凡有贪赃枉法者,也是杀无赦以儆效尤,倒也不会出现冤假错案,而且并州人情味颇浓,如果真是有奇冤在身,就算是杀了人犯了大罪,也会判个终身监禁,要么好好表现的减刑,或者干脆到战场上去立功,以功劳抵消罪孽。等众人散去,刘岩也是一脸的无奈,尽管很烦恼,却还是在心里捉摸着该如何做,当然也明白这事情不可能来硬的,并州已经打不起仗了,而且就算是打赢了,也承受不起这种两败俱伤的下场,对于并州如今的农业情况,刘岩还是很明白的,包括凉州三郡还有几周的地区和司隶四郡,现在都开始推行新政,和支持农业改革,如果等待明年的夏收,绝对是可以养活三百万到四百万的民众的,但是也仅能如此吗,如果照如今的情势来看,只怕粮草问题就算是到明年也依旧要困扰着并州,没有粮草刘岩所有的打算都是空想。正苦恼的时候,却忽然听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仔细分辨,却是秋月在和乌娜她们说话果然片刻之后,秋月随着乌娜走了进来,见到刘岩脸上写满了欢喜,忙跪倒在刘岩身前:“秋月给将军请安了。”尽管心中烦躁,见到自己的女人,刘岩还是讲脸色缓和下来,只是将秋月拉起来,轻轻地笑了笑:“你们呀,说了多少次了,以后不要在讲究这些礼节,问个好就行了,别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秋月只是笑,眼中却是流转的着情意缠绵,多久不曾见到刘岩了,又有多久不曾被临幸,虽然心中不敢有怨言,知道刘岩操心大事,但是可不代表心中不会想,多少次午夜梦回,便是与刘岩纠缠在一起,梦中的激情于醒来的空虚寂寞,让秋月等女常常望月而叹息,同是明月挂天边,奈何月色各不同。不过秋月可不敢撒娇,她的身份注定只能默默地等待刘岩的心情,只有刘岩想她的时候,或者刘岩想要女人的时候,秋月才能偶尔的陪侍一次,却总是回味很久,哪里敢主动的要求什么,更不敢在刘岩面前放肆,反倒不如乌娜等女。见秋月那样望着自己,一时间心中有些发酸,刘岩有些爱怜的将目光落在秋月身上,只是轻声道:“是白儿来让你叫我的。”秋月点了点头,只是柔声道:“将军,小姐请将军过去吃饭。”点了点头,刘岩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些天急匆匆地赶路也真累了,朝无奈塔拉莎等女望去:“你们过不过去?”其实刘岩也知道乌娜等女和董白相处的关系可不太好,也颇为不服从董白,不过董白也不敢逼迫她们太紧,因为毕竟乌娜等女终日在刘岩身边,又是舍命保护刘岩,乌娜塔拉莎库敏阿魅儿哪一个不曾为了刘岩受过伤,这其中的情意董白也不敢过分,不过显然乌娜等女对去见董白兴趣缺缺,只是使劲摇着头:“将军,您过去吧,我们在这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