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到是不着急,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呵呵笑道:“主公放心,我从来的时候,就已经考虑了这个问题,就怕主公粮草不续,特意便吩咐大军每日带了二十天的粮食,足够主公消耗之用,如今也不过是采用了四天的而已。”听到这里,刘岩那里还不大喜过望,徐庶果然算计的好,什么都想到了,不由得哈哈一阵大笑,拉着徐庶便朝大营而去,随即两军合一军,便已经赶回大营,此时贾诩董白梁欢都在大营之中等待的有些焦急,忽然听到禀告说刘岩赶回来了,而且还有那一路大军,便知道定然是自己人,也就赶忙迎了出去。众人于徐庶见面自然是一番感慨,徐庶先给董白见礼,这才望向贾诩,笑吟吟的道:“原来文和兄跟在主公身边,难怪主公能够逢凶化吉。”“元直过奖了,诩可不敢生受,这一次可是多亏了夫人和梁姑娘再加上将军的雍智,还有典将军于王越统领的武功高超,更有近卫营将士用命,才得以安然回归的,诩可不敢居功。”贾诩也是笑着回答,这一次算是贾诩和徐庶第一次真正处于同一个阵脚见面,从此之后,又多了一个争功的人。刘岩可没有这两人想得那么多,只是欢喜粮食问题解决了,一面命令大军扎营,另一边朝近卫程旭高声道:“程旭,马上去去一些粮食,趁夜做一顿饭,让将士们好好地吃一顿,这些天也实在是受苦了。”也不怪刘岩会这样兴奋,这几天每天一餐还不能管饱,那些西凉军已经多有怨言,就是近卫营的人也都饿的头晕眼花的,不但吃不饱,还要每天辛苦的赶路,刘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此时有了粮食,自然想让手下兵卒都吃一顿饱饭。程旭自然是满心高兴地去取粮食,也不管多晚,招呼人就开始埋锅造饭,也没有人抱怨受累,即便是被从被窝里拉出来的,也都是兴奋地不得了,一时间饭香味四溢,更是听见许多人的肚子都是咕噜直响,就连刘岩董白也不例外。再说等饭做好了,刘岩倒是并不着急自己吃,而是让人把全营的弟兄招呼起来,这些人本来已经睡下,哪知道被人给硬生生的拉了起来,只是一听到吃饭,那个还能有怨言,一时间不少人欢呼起来,终于能吃一顿饱饭了。中军大帐之中,如今已经变成了饭堂,刘岩典韦贾诩董白李煌李灵儿徐庶,还有被拉起来的马冲左群二人,一群人简直就如饿狼一般,不说这些武人,就是贾诩也是生吞虎咽,那里还有什么形象可言,甚至董白梁欢李灵儿三女也都吃的不亦乐乎,浑然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这几天差点没给饿死,如今简直就是一群饿死鬼投胎转世,更像是一群蝗虫过境,只听得‘踢里秃噜’的声响。“终于吃饱了,呼——这是最舒服的一顿了,妈的,这几天的连上茅厕力气都没有,要是在饿上几天,我怕都回不去安定郡了。”刘岩很没形象的躺在椅子上,不停的打饱嗝,这一顿恨不得将几天的饭都补回来。看着众人的吃相,徐庶心中叹息了一声,望着刘岩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反正有些心疼,为了并州大事,这位主公可是进了心力,这一阵没见的确是瘦了不少,如果不是真的几天没有怎么吃东西,也不会饿成这样,偏偏刘岩还有个毛病,非要和兵卒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兵卒吃不饱,他也只有挨饿,哎——既然吃饱了饭,刘岩可就没心思和徐庶在说话,更没有什么军机大事要商量,吃饱了就犯困,这些天何止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饭,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东西,索性直接下令,出了值守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也就是说睡到什么时候都行,引得答应之中又是一阵欢呼,这些天也太紧张了,只是值守的就只能落在徐庶领来的两千大军身上,谁让他们一路赶过来并没有受罪呢。第二天,刘岩行的很晚,昨夜吃饱了回去之后,心情放松下来也就来了兴致,和董白好一番夜战,只是杀的刘岩筋疲力尽,这才睡下,早上自然也就起不来了,好在也没有人来喊他,任由他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醒来之后,刘岩又下令好好地在吃一顿饭,只是这款两顿饭就已经让大军的情绪彻底稳定下来了,随即大军收拾了一下,便拔营朝安定郡而去。这一路再也没事,过了几天,终于到了鹑觚城,于是就在此地扎营,将徐庶的两千大军打散了于马冲左群的人马和在一起从新编整了一下,然后留下马冲于另一员新军将领个令五百人留守鹑觚,防备李傕万一从右扶风杀过来,其余人等,便到了临泾,而此时,却已经是大年二十八了,如今时节,在想赶回美稷城却是根本不可能,何况大雪封路,来往也很不方便。鉴于此,刘岩便做决定留在凉州这边过年,而且准备略作休息,便令近卫营,随着徐庶贾诩典韦一起到前线于张辽合同全军将士一起过年,毕竟这些将士坚守前线根本不能撤退,还有那些要守夜的将士。当然到了临泾,刘岩安排妥当诸事,便想好好休息一晚,这些天整天除了打仗就是赶路,也是累的不轻,人都瘦了好几斤,躲在暖暖活活的房间里好好睡一觉,便是刘岩最想做的,当然也没有人能够阻止刘岩。不过并州如今千头万绪,确实不可能没有事情,刘岩这才安排完了各路大军,有定下下一步的行止,还没等出了县衙大堂,就有人进来了,却是安定郡太守周云,让刘岩有些不解,因为刚才周云可是什么也没有说,此时折回来必然是要事情不好让别人听到,刘岩吁了口气:“周太守,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周云犹豫了一下,到底上前给刘岩见礼之后,这才低声道:“将军,有人托云给将军呈上一封信。”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谨的递给刘岩,等刘岩接过之后,便立在一旁不再说话,刘岩打开信一看,却是一封请降书,也很简单,大意不过是说,罪将先前执拗,犹如将军美意,如今悔过多日,却是已经想明白了,希望能给一次机会为将军效劳,下面落款是阎篙。不过刘岩的反应让周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只见刘岩看罢了信之后反而迟疑起来,只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却让周云心中苦笑不已,看来这一次受人所托却是不一定能成功,只是自己也尽心了,却不知道刘岩为什么不肯答应呢?不过刘岩不开口,周云也不好就这么走,只是垂手而立等待着刘岩发话,安知道好半晌,刘岩却是干笑了几声:“那个——周太守,这个阎篙是谁呀,我怎么一点也没有记性了。”周云一呆,差点吐血,合着半天刘岩根本就没有想起来着写信的是谁,难怪刘岩会皱着眉头想着半天,那里是想什么事情,根本是在努力的想起这信是谁写的,难怪会想这么久,也难怪刘岩问起来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可怜阎篙父子还可怜巴巴地呆在大牢之中,等待着自己的回信,甚至阎行还信誓旦旦的说,为了父亲,他愿意为刘岩卖命,至于之前的倔强就不提了,本以为刘岩这般看重,阎行也是骄傲,哪知道人家刘岩根本就不记得阎家父子是哪一号人物了。“将军,你可还记得从从韩遂那边抓来的两名降将,他们是父子俩,父亲便是阎篙,儿子便是阎行,将军曾说,他们只要什么时候愿意为您效力,便能放他们出来,难道将军一点也不记得了吗?”周云只是苦笑不已,这些事情早已经过去半年了,不过刘岩也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吧,不过如此看来,阎篙父子也是自作多情了,幸亏在阎篙的劝解下,阎行已经答应为刘岩效力,不然只怕这一辈子也出不来了,其实还是阎篙的一个堂兄找到了周云,请周云将这封信递上来的,阎篙的堂兄于周云本是同窗,也算是有一番交情。刘岩呆了呆,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自己井里的太多,烦心的事情也太多,早已经给忘到脑后去了,说起阎行倒还是有些想起来了,这可是一员不错的将领,再看看这封请罪书,不由得笑了:“可是阎家父子都愿意为我领兵征战吗?”“不错,只要将军愿意,此时便能领阎家父子来见您。”周云松了几口气,看这情形,自己应该能对所托之人有所交代了。刘岩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消息,三国演义中说阎行大战马超,曾经一枪差点把马超砸下马来,相信此人功夫绝对了得,当初更曾与典韦战了一场,虽然十几回合便已经落败而走,但是此人绝对非同小可,想到这不由得笑了,只是点了点头:“那好,让程旭随你去将这父子俩提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