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破了榆中之后,刘岩看着无数百姓涌出来,着实吓了一跳,赶忙命大军戒备,将百姓归拢起来,再让百姓拍好了队领饭,这边加紧埋锅造饭,这才令百姓安下心来,既便是如此,刘岩还是小心地在意着,怕引起百姓骚乱,不过幸亏有典韦大吼了一嗓子,:“谁他妈的不排队就不给他饭吃,都给我老实的排队去,不然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趁着吃饭的时候一打听,才知道守将冯晓已经被杀了,当听到冯晓的所作所为之后,让满心愤怒的刘岩都没有食欲了,索性将冯晓得尸体拖出去,到是便宜了野狗,至于接下来的整编,还有放量的事项,既然百姓这一顿吃饱了,当然在做起来就容易了,价额下来就是屯田的事宜,这些自然有人处理,而且因为冯晓的事情,这里的兵卒更不会造反,反倒是安稳了许多。从榆中过去是金城,在过去就是登水一线的枝阳允街令居,再往西是吉水一线的允吾破羌安夷临羌道西部都尉府,出去了西部都护府之后,便是西海,从此便不是大汉的天下了,开始算作西域的地方。刘岩于张辽约好了在允吾汇合,刘岩攻克了金城之后,当然金城也只是做了做面子功夫,对刘岩提了几个要求,在得到了刘岩的答应之后,便开门投降了,于是刘岩就在金城暂时领五百近卫驻扎下来,而典韦贾诩领两千军朝枝阳允街令居三县而去,几乎是好没有受到阻拦,已经缺粮的金城郡,丝毫不像打仗,何况韩遂的失踪,最可恶的是韩遂和他的亲信一起失踪的,这让各方将领都很愤怒,自然没有人再愿意为他卖命,这也是投降这么痛快的原因,当然饥饿是最大的原因,吃不上饭还怎么打仗。等典韦回来之后,从并州运过来的粮食已经到了平襄,只等刘岩一声令下就会运到金城陇右二郡,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刘岩于典韦会和之后,在整编了金城的队伍之后,随即兵发允吾,结果到的时候,张辽已经占据了允吾等待刘岩了。双方合兵之后,共计将近五千人,随即对破羌而去,估计这韩遂失踪,就应该着落在这几个地方,毕竟韩遂早年就是在进城发的家,既然别的地方没有,那么这里可能就藏着韩遂,只是令刘岩没有想到的是,破羌依旧开门纳降。不过更令刘岩想不到的是,就在破羌刚刚开城的时候,却忽然从东北方杀来一标人马,豁然是朱魁和程银,,原来程银朱魁在占据了鹤阴之后,便再无寸进,被马腾打压着,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其实他们也不知道韩遂失踪,只是知道金城缺粮,人心涣散,为了抓住这个时机,这才从媪围出兵三千,攻允街和令居,结果是到了之后,发现城上插得是新军的旗号,当时就懵糟了,于是一路向西,破了浩亹,发现浩亹没有被辛均占据,于是才令人来攻破羌,本来是要挣点功劳的,不想刚好于刘岩碰在一起。见到刘岩,程银不敢怠慢,赶忙下马行大礼参拜,至于朱魁就更不用说了,直接从马上滚了下来,一下子跪倒在刘岩面前:“朱魁参见主公,主公我可想死你了——”程银自然不敢也不可能和缺少心眼的朱魁一样,不过这半年多来,去夜市多亏了朱魁才算是站稳了脚跟,和朱魁的关系也不错,确不会小视朱魁的,只是单膝跪倒,朝刘岩恭声道:“程银参见将军——”刘岩却是真的很奇怪,没有想到程银朱魁竟然到了,自己可没有通知他们兵进金城郡呀,呆了呆只是迟疑道:“程将军,你们怎么会到了允吾的?”程银心中一紧,自己虽说是有些想法,还能说是来主战的,但是未奉命令,擅自出兵一事,说大就大,可以上纲上线大到砍头,说小又小,也可以一笑而过,对于刘岩,程银现在心中是畏惧的很,听刘岩问起来,不敢隐瞒,只是沉声道:“回将军的话,这半年多来在武威郡没什么发展,还几次差点被马腾将鹤阴夺了回去,而且从鹤阴往北,一大片黄沙之地,唯一走朴劓才能攻过去,可惜朴劓有长城为界,末将实在是无能为力,便将目光瞄向了金城郡,和朱将军商量之后,便打算攻占金城郡,这也是看到韩遂缺粮,势力日益减弱,其实在一个多月前,我们曾经打算攻勇士,拿下榆中,不过后来引来韩遂的反扑,当时韩遂用兵近万,末将也只得撤退,最近听说韩遂兵败,这不是又想来走一趟,不想却和将军遇在一起,还请将军恕罪,末将——”刘岩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呵呵一笑,点了点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行军打仗,我只是定下大略方阵,到时候在战场上你们还是要随机应变,我觉得程将军做得对,但是武威郡三县没有纵深,必然成为一个死地,虽然背后有张辽将军作为靠山,但是敌势重大,程将军这么做没什么错,起来吧,不用想的人太多。”程银到此时才松了口气,幸好刘岩能够理解,没有追究自己,心中只是奇怪朱魁跑哪里去了,刚才自己还央求朱魁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呢,结果真到了时候却看不到朱魁了,这个家伙,若不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程银真想——哪知道回头望去,程银差点气炸了肺,原来此时朱魁正跑到典韦身边,两人相见好不亲热,朱魁拉着典韦的手,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着苦:“典大哥呀,你可不知道呀,主公将我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过的可不容易呀,这里没酒喝也没有大哥陪着聊天打屁,实在是——”程银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碍于刘岩在此,真的要骂上了,其实也是程银不让特喝酒的,记得刘岩刚走,自己还对朱魁有些不了解,所以也很客气,特意延请朱魁,结果那一次朱魁喝多了,以至于在第二天,马腾大军来的时候,朱魁还没有醒,怎么叫也叫不起来,还是程银有办法,命人将朱魁捆在马上,然后领着逃了开去,从那之后,程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朱魁不能让他喝酒,难怪新军有一条军规就是不能再行军的时候喝酒,要不是后来朱魁几次救了他的性命,程银还真的不耐烦朱魁。哪知道就在此时,就在程银心中暗骂朱魁的时候,这边刘岩见到朱魁其实心中也很高兴,毕竟是老弟兄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不过刘岩当然不会和朱魁那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是咳嗽了一声:“朱魁,我听说你在我不在的时候,行军的时候好像喝了不少酒呀?是不是呀。”刘岩纯属吓唬朱魁,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刘岩当然不会问程银朱魁有没有喝酒,再说程银也不能出卖朱魁呀,可是朱魁不知道呀,偏偏此时正在和典韦抱怨没有酒喝,忽然听到刘岩这么一问,当时心中一呆,登时惊慌起来,糟了,将军怎么知道此事的,不由得朝程银望去,心中把程银骂的是狗血淋头,可是没时间和程银去分辨什么,只是一下子跪倒在刘岩面前,哭丧着脸道:“主公恕罪,就——就那么一次而已,我认罚——”一旁程银心中这个冤呀,估计着朱魁将这个罪名落在自己头上了,只是刘岩怎么知道的,哪知道却听刘岩哈哈大笑,飞起一脚,踢在朱魁的屁股上:“滚起来吧,你这个家伙,就知道你没出息,诈一诈自己就吐露出来了,就你这点出息还能不偷酒喝,念在你没犯大错的份上,踢你一脚就免了你二十军棍,起来吧。”朱魁在这知道,原来不是程银告的密,不过心中暗恨自己胆小,刘岩一说就以为是案发了,不用审就自己承认了,幸好今天主公心情挺好的,不然的话,朱魁叹了口气,幸好这二十军规就免了。随着程银朱魁这三千军参加进来,新军的兵力再一次充沛了,随即在第二天,出兵取道安夷县,但是在安夷也没有遇到什么抵抗,甚至再去攻占临羌,在临羌依旧没有遇到抵抗,根本就找不到韩遂的影子,甚至一直到吸毒虎符也没有韩遂的踪迹,再派人去了南面的归义山城,也没有找到韩遂的踪迹,韩遂就像是在人间消失了一样。不过根据程银的说法,就在韩遂起两万大军攻平襄的时候,程银忽然率军攻勇士和榆中,韩遂领兵一万救援,才让张辽轻松了许多,平襄城也并没有被攻陷,当时张辽证明了这一点:“当时韩遂两万大军,只是我率军赶到的时候,围攻平襄的就只有万余大军,我的两千人马一到,韩遂军边有崩溃的迹象,当时就没有见到韩遂。”那么当时韩遂不在指挥进攻平襄,不然张辽不会压力那么小,而显然韩遂亲领一万大军去解救榆中,显然也是有问题的,当时程银不过三千军,根本不用劳师远征,就是攻城也不容易,那么韩遂究竟为什么?韩遂又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