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那番话,刘岩好像恢复了神智,脸上不再扭曲,乍看上去已经很冷静了,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种时候没有人还能冷静的料,除非给根本就是冷血动物而不是人,刘岩当然是人,而且是个有血有肉,感情丰富的人,最少魏延都能感觉到那种浓浓的兄弟情,但是正因为这样,魏延反而更担心刘岩,这么快刘岩冷静不下来,此时的冷静只是外表,此刻刘岩心中只怕是——“叫程旭进来。”刘岩的声音有些冰冷,但是言语间杀机重重。魏延不敢怠慢,赶忙出去招呼程旭进来,而此时的程旭从一进到大堂里,就已经感觉到气氛不对那种很压抑让程旭感觉到有些窒息,甚至不敢开口,默默地跪倒在地上,等待着刘岩的命令,可惜刘岩这时候忽然改变了主意,有些事情或许洛寒的暗间司坐起来会更好,双眼闪过一道寒芒,只是冷冰冰的道:“去叫洛寒进来。”程旭不敢多言,应了一声匆忙忙的退了出去,第一时间找到了正在休息的洛寒,当洛寒听说刘岩找自己,看着程旭有些恐慌的脸,洛寒心中也不再淡定,匆忙的岁程序到了大堂,一进来见到刘岩如标枪一样站在那里,身上的杀机流露,即便是洛寒这样的人,也是心中隐隐的有些忐忑不安,甚至感觉到压力,情不自禁的跪倒在地上:“大王,洛寒前来听令——”刘岩只是看了罗汉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愤怒还是其他,只是冷冷的道:“洛寒,立刻调集暗间司的人马,去泰山军的奉高,在梁父山下有一个叫做三道弯的村子,你去给我将哪里的人全部给我杀干净,一个活口不能留。”尽管不知道刘岩为什么这么大的杀机,但是洛寒不敢问,也不管这个命令有多么奇怪,但是刘岩平日里最是善待百姓,此刻竟然下令屠村,这酒说明刘元此刻已经有些疯狂了,洛寒不敢多言,只是沉声道:“臣这就去安排。”随即洛寒退了下去,随即着急黑衣死士,将命令传了下去,汉昌城正好有刚刚地大的三百黑意思是,本里啊是洛寒准备在冀州执行刺杀任务的,却从其中抽出去一摆黑衣死士,按照刘岩所说的地方,将一百黑衣死士派了出去,黑衣死士不会问为什么,只要是有命令,这些人不会管是要杀什么人,这个命令下达之后的第八天,兖州刺史部的泰山郡奉高县,梁父山脚下的三道弯这个小村子,就是李海出生的地方,虽然李海没有了亲人,父母早已经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但是是村子里的乡亲们接济着他才活下来的,李海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李海对三道弯的乡亲们的感情还是很深的,经常会回去看看,当初做江洋大盗弄来的钱也常常会分给乡亲们,,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李海却给全村二百六十七口人带来了灭顶之灾,在第八天的夜里,有一摆黑衣人血洗了三道弯这个本来宁静的小村子,全村三百六十七口人无一幸免,那一夜血流成河,就连刚刚畜生的婴儿也被杀了,甚至于村中的鸡犬之类的动物都没有一个或者出村的,一夜之间,三道弯再也不存在这个世界上,这成为一个无头公案,以至于很多年后还有传说那里一直在闹鬼,总有冤魂不息。下了这个命令的刘岩并没有消停下来,在大堂里站了好久,终于才算是有了动静,知道出事的新军,典韦杜仲洛寒魏延程旭等将领都站在大堂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却又不敢去打扰刘岩,只要是能够动弹的近卫,也都站在外面,甚至无数新军将士也都在外面,虽然没有人之地哦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知道他们的大王正在痛苦。终于刘岩从大堂里走了出来,一处大堂就见到众人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可惜此时刘岩感动不起来,心中的担忧如同一座山一样压着他,几乎要将他彻底压垮了,刘岩有些承受不住,他需要发泄,刘岩一只从战场上浴血厮杀,他不会想娘们一样哭泣,也不会一般人一样打砸东西,刘岩能做的就是杀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让刘岩感觉到一丝丝的踏实,这时候刘岩需要去厮杀,没有原因的厮杀,不然的话,那种担心和焦虑会让他承受不了。眼睛从众人身上扫过,刘岩深吸了口气,说出了一句让新军将士震惊的话:“我要杀人——”没有人应声,这句话实在是太可怕了,虽然大家都是从战场上终日浴血厮杀的汉子,但是听了这句话,还是感觉到杀机森森,冷飕飕的让众人心中心惊胆战,因为此时刘岩没有理由,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平日里虽然也打仗杀人,但是那都是有原因的有目标的,说的直白一点是为了胜利,当然也可以说的崇高一点,是为了后汉国,是为了全天下的百姓能够过上好生活,但是今天不是,只是为了他们的大王想杀人而已。数千新军将士却是鸦雀无声,谁也能感觉到这种压抑,那种森森的杀机,即便是隔着几百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却听见刘岩忽然高喝了一声:“所有的骑兵立刻集结,所我出去冲击袁军大营,我要将袁军大营杀个一干二净。”尽管刘岩已经疯狂了,但是却没有想过沙老百姓泄恨,真正想杀的就是田丰这个帮凶,而袁军大营却是附带的,至用户能不能杀的干净,是不是敌人的对手,此时已经没有人考虑,以为内刘岩已经下了命令,尽管这个命令有些荒诞,但是此时此刻,知道原因的典韦众人根本不敢相劝,就是劝也知道劝不进去。不用任何人招呼,首先是近卫营在西城校场集结,随后魏延手下的骑兵部队也开始在校场集结,还有洛寒的黑衣死士,短短的时间之内,汉昌城中的三千多马军全部集结完毕,甚至一些步卒也自行集结起来,围在西城校场,城中简直就要成了不设防的城池。魏延看了看典韦,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罢了,典将军,请你务必保护大王不能有什么闪失,至于汉昌城——一切都没有大王重要。”典韦点了点头,脸上也罕见的显得沉重,这一次刘岩的变化让典韦也感觉到担忧,不用魏延来说,典韦也打好了主意,一定要瘦子啊刘岩身边,只要他典韦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能让刘岩有任何闪失。看着刘岩翻身上马,谁也不敢耽误,典韦魏延洛寒杜仲等诸将随即也翻身上马,却都围在刘岩身边,只有魏延去了步兵阵营之中,毕竟大家也不想毫无目的的全部战死,尽量的保留一些兵卒,没有人指挥是不行的。“开城门——”刘岩此时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高喝,在寂静的城中,显得特别的向量,此时的汉昌城,就连百姓也感觉到不对劲,街上没有人敢走动,就连城中的狗也不敢发出动静,冲天的茶几让汉昌城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终于刘岩一夹马腹,坐下的宝马已经冲了出去,随即大军动了,首先是及屋内英于黑衣死士紧紧地护卫在刘岩身边,只要他们还有一个人在,就不能让刘岩有危险,近卫营就是随着刘岩而存在的,如果刘岩不在了,近卫营也将化为飞灰,也一定会战死在刘岩之前,至于黑衣死士所接到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的保护刘岩这个大王,对于他们,就是用生命去保护。其后新军的骑兵也跟着杀了出去,除了战马的呼叱声,数千大军却是鸦雀无声,在之后魏延领着步卒也出动了,一个个脸上写满了必死的决心,没有人之地哦啊这一战的结果,因为这一战本来就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城门打开了就没有再关上,因为城中也没有守军了吗,所有的新军将士都已经出征了,留下来守城都没有意义,六千军正面冲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两败俱伤,而且新军将士已经做好了不能回来的打算。却说此时袁军大营之中,田丰忽然接到回报,说新军在刘岩的率领下全军出城,到此时城门都没有关上,已经杀机腾腾的朝大营杀来,当时田丰就脸色大变,接到袁绍的书信,田丰才知道李海的所作所为,就知道此时刘岩为什么会这样,刘岩这是打算拼命了,或者说想要杀了自己,这一刻田丰不但没有担忧,反而有一丝兴奋,如果刘岩战死,那么冀州不就安全了。带着这个兴奋,田丰急忙忙的出了大帐,一边小跑一边下令:“全军围拢,布下方圆阵,张成,你领三千军在前营做第一道防线,快——”袁军也动了,整个大营动了起来,一万军有三千人在前营截住拒马栅栏和木盾组成第一道防御,而随后剩下来的七千军便结成方圆阵,放弃了其他各营所有的防御,田丰居中指挥,站在高台上望着汹涌而来的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