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那眭元进果然站了一夜,这一夜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袁绍一夜的怒气也不曾消下去,第二天就要将眭元进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幸亏了高览、焦触、高干、吕翔、吕旷、吕威璜、韩莒子等诸将求情,袁绍才让眭元进戴罪立功,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便是三十军棍也差点要了眭元进的老命,可怜那两片白屁股生生被打开了花,但是从这一天开始眭元进的屁股就被袁军的将士和新军的将士记住了,纵然不记得眭元进长成啥模样,但是这白屁股却是记得一清二楚,从此眭元进不但被叫做白屁股,而且也有‘屁股将军’的名号,后来甚至因此而不名,天下人好像更对眭元进的屁股感兴趣,而没有人注意到眭元进的一身箭术。这是题外话,却说当时刘岩救了飞燕,只是默默地揽着飞燕,任平飞燕趴在自己怀里哭泣,那个女人摊上这种事情那也是承受不起,而刘岩最担心的就是怕飞燕在想不开,但是想要宽慰,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没有话可以弥补飞燕心中的创伤,刘岩也只有在心中爱怜,自己这可怜的妹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飞燕终于哭出了心中的委屈,这才感觉到舒服了许多,慢慢地止住哭声,这才觉得趴在刘岩怀里有些不好意思,先不说飞燕认不认刘岩这个干哥哥,就是认了这样亲昵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便想着要离开,哪知道才离开刘岩的怀里,飞燕却忽然发现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就那么裸露在外面,先前不觉得,但是此时忽然发现,却不由惊呼一声,赶忙抱住前胸,一时间想到所受的委屈却是有受不了,不由得在此抽泣起来,幸好刘岩来的及时,身子还没有被糟蹋了。看着飞燕的模样,刘岩心中叹了口气,赶忙褪下自己的衣衫给飞燕披上,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和,柔声道:“飞燕,咱不哭了,不管你什么样子,哥哥都会照顾你的,这一辈子都会照顾你,不要想太多了,留在我身边,我绝不会让你在手一点委屈——”这话说得正在抽泣的飞燕心中不由得一跳,真的是好暧昧,只是刘岩却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想着是让飞燕呆在身边,就能好好的照顾,毕竟摊上这样的事,总需要好好地安慰,甚至刘岩都在想怎么把这件事情不能传出去,迟疑了一下,才低声道:“飞燕,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放心,你是后汉国的飞燕郡主,你以后一定会幸福的,一定会过的很好地——”尽管这样的劝解有些苍白无力,但是刘岩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正要在说些什么,却忽然听飞燕止住了哭泣,轻声道:“我没有让那畜生给糟蹋了,你——”飞燕聪颖,刘岩这番话飞燕那还不知道刘岩想多了,虽然被占了便宜,但是毕竟自己的身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也不知道为什么,飞燕就是不想让刘岩误会一点,便赶忙顾不得害臊的为自己澄清。刘岩一呆,忽然松了口气,拍了拍飞燕的后背,这才低声道:“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那咱就不哭了,走,随我会元氏城,以后可千万不能在这么莽撞了,有什么事就给哥哥说,我一定会替你办到的。”哥哥?刘岩说的这么自然,但是飞燕听在心里却是很不是滋味,刚才那个温暖的怀抱,是哥哥能给她的吗,看着刘岩一脸的温柔和担心,飞燕在心里问自己,难道刘岩是真的把自己当妹妹了?不说飞燕心中胡思乱想,此时典韦拉着洛寒赶了回来,只是到了刘岩身边,典韦便翻身下马,朝刘岩一抱拳沉声道:“大王,是我把洛寒给拖回来的,袁军大营此时防备森严,此时冲进去,不但杀不了那贼子,弟兄们只是白白送死——”刘岩知道典韦的意思,心中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飞燕没有被那啥了,不幸中的万幸,再说就算是真的出了事,刘岩也不能凭着一己私心,就让几百弟兄为了不可能的事情而去送命,那样的话会让刘岩一辈子心中不安的,只是点了点头:“典大哥,你做得对,不能让弟兄们白白送死,否则我也无颜活着去见他们的亲人了。”迟疑了一下,又朝飞燕望去,脸上有一丝的愧疚:“飞燕,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早晚有一天我会将那贼子的狗头割下来为你出这口恶气的,你记住我这句话。”飞燕自然不能没有说什么,刘岩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在说其他的就有些不知所谓,飞燕还是懂的这些道理的,只是点了点头,将刘岩的衣衫穿好,随着刘岩一起回了城,至于路上典韦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出来,提起白屁股,典韦哈哈大笑:“飞燕郡主,你就放心吧,相信那畜生回去之后,袁绍饶不了他,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这一点刘岩倒是相信,如果是自己的部下这样子,自己也会觉得老脸没地方搁了,关键是那眭元进造型太拉风了,只怕袁军大营就没有不知道的,想要压下去也压不下去,自然会成为士兵们私下的谈资笑料,传言出去就连袁绍也是面上无光,换做自己也不会轻易饶了他,自然是轻笑道:“典大哥说的不错,袁绍自然不会轻易地饶了那厮的,这口气袁绍先替你出了——”说到这,飞燕忽然一呆,心思却没有放在那畜生身上,刘岩帮她报仇也好,是自己解恨也罢,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但是眼下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心念一转,从腰上接下那颗包着人头的布头,只是咬了咬嘴唇嘶声道:“什么袁绍,我作业已经把他杀了。”说着便打开了那块布,将人头呈现在众人面前,众人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自然不会害怕一个人头,刘岩典韦洛寒等人还自己的瞧了一个仔细,可惜不是袁绍,刘岩看得仔细,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袁绍,此人是许攸,字子远,是袁绍坐下的军机参赞,可是袁绍的左膀右臂,飞燕这是砍了袁绍的一只胳膊呀——”见飞燕听说一脸的垂头丧气,刘岩笑着摇了摇头:“死了许攸对袁绍也是一种打击,你也算是出了口气,此人可不简单,当初这许攸曾经于冀州刺史王芬、沛国周旌等连接豪杰,谋废灵帝,立合肥侯,可惜事败,此人不但有胆识,而且有头脑,可惜就是太贪财了,袁绍帐下或者只有田丰能与之一比。”“那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杀了袁绍给哥哥报仇吗。”飞燕很丧气,叹息了一声,随手将许攸的人头丢弃在地上,混若丢了一个废物。想许攸一身才智便是天下间也是少有,袁绍攻公孙瓒就曾用许攸的计策大获全胜,而且在于曹操的争斗中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于刘岩争雄,许攸也曾多出良策,袁绍能与刘岩僵持不下,倒是多半有许攸的才智在其间,却不想如此一位才智之士,竟然落得如此的凄惨,就是死也死的这么冤枉没让刘岩一阵唏嘘,虽然对许攸没有好感,但是不代表刘岩不欣赏许攸的才智,只是摇了摇头:“去将许攸的头颅给袁绍送回去吧,也好让他合身下葬。”那时候如果身体不全传说就不能轮回,所以就算是大帐的时候,只要有机会刘岩还是愿意将弟兄们的示意凑齐全,特好让他们能够转世投胎,而且投个好胎,这也是刘岩能为新军将士做的,此时刘岩就是有些可怜许攸。其余的事情便不再多说,众人回到元氏城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这一夜的折腾,城中的众人都在担心刘岩,就是受伤的杨修也让人抬着自己来了城头等待刘岩回来,远远地看到刘岩回来,众人才算是松了口气,至于见面之后,说起什么白屁股,还有误杀了许攸的事情,杨修当时也不由得击掌相庆:“飞燕郡主果然立了一大功,少了许攸,袁绍便等于断去一臂,今后便轻松了许多。”从这番话里,可以看得出杨修心中对许攸的顾忌,其实杨修和许攸也算是老对手了,只是杨修在许攸手中却从没有讨得一丝便宜,甚至以庞统之才,也曾经在须有手中吃过亏,许攸一死,果然是大功一件,再说起白屁股,众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却不曾有人注意到飞燕脸上的尴尬。也许是这些尴尬,也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飞燕并没有在元氏待下去,在第三天的时候,偷偷的费刘岩留下了一封信,便悄然离开了,只是看到这封信刘岩却是脸色有些古怪,原来信中飞燕说:如果能找到真心照顾她的人,那飞燕就不会在和刘岩见面,如果找不到的话,就回来守在在刘岩身边一辈子吗,让刘岩照顾她,反正刘岩曾经说过要照顾她一辈子。让刘岩郁闷的是,飞燕显然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搞复杂了,只是刘岩何曾想过,他们毕竟不是亲兄妹,又怎么可能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