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女人的惊叫,将昏昏沉的近卫们吓了一跳,没过多久,只看见一身衣服凌乱的蔡夫人从大帐里跑了出来,衣服受委屈的哭哭啼啼的跑了,近卫们吓了一跳,赶忙进大帐,才发现刘岩坐在榻上,正一脸的古怪,见近卫们进来,老脸一红,只是咳嗽了一声:“我昨晚上干嘛了?那个——”有些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呀,不过从近卫们脸上的尴尬和古怪看得出来,刘岩确定,昨晚上真的做什么了,仿佛大帐里还有股淫靡的气息,不过刘岩对此一点记忆也没有,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是让近卫准备好衣服,这才要偷偷摸摸的离开,却哪里知道,才出了大帐,蔡瑁就匆匆赶来,见到刘岩只是兴奋地道:“大王,好消息呀,文聘率一万大军来投降了——”“什么?”刘岩一呆,随即大喜,文聘投降不但是代表者宜城归入后汉国,还代表着从此荆州体系的投诚,毕竟文聘是荆州的中坚力量,没有了文聘,荆州就容易拿下了许多,而且关键是文聘也是一位水军的健将,刘岩如何能不大喜过望,只是大步朝外走去:“蔡将军,快领我去看看文将军。”襄阳城外,文聘一脸惨然的领着大军呆在城下,庞统贾诩张辽马超典韦阎行等人早已经在城头上朝下观望,此时文聘押着刘表的棺木,静静的在城下等待这,即便是投降也不是一点要求也没有的,一切还需要刘岩赶来做主。却说没有多久,刘岩就匆匆赶来,不过却是蓬头散发的,看上去乱糟糟的,快马而来,只是高声道:“打开城门,我去看看文将军。”听到刘岩的喝声,众人不由得一惊,典韦阎行张辽马超等人赶忙翻下城墙,而庞统贾诩也匆匆下来,只是庞统还低声道:“大王,不能冒险,还是请文将军入城一续,切不可随意出城,万一——”“士元多虑了,文聘文将军此人我了解,绝不是那种奸罔之人,只要文将军说是投降了,就绝不会乱说的,不用担心,打开城门。”刘岩哈哈大笑,却根本不在意,文聘不是那种反复之人,要么死战不降,要么就是真心实意的投降。这文聘字仲业,南阳宛人,曾有赞曰:“北方以此人忠臣也,故委之以此郡。”由此可见文聘的性格,此人稳重,有大将风范,生平说一不二,是刘表手下的第一个忠臣,而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荆州第一名将。眼见刘岩毫不顾忌的冲城外而去,典韦洛寒等人紧紧跟上,万一有事情也好护着刘岩撤回来,这出了城,便望见一身素缟的文聘,刘岩也脸色一正,双手探出朝文聘而去:“文将军,你能来投奔我实在是太好了——”文聘一脸的阴郁,只是从战马上翻下来,单膝跪倒在刘岩面前:“文聘参见汉王,今日来投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聘本想匡扶主公成就大业,奈何荆州败亡,主公离世,少主被抓,聘眼见荆州沦丧,却又无力做些什么,所以来投汉王,请汉王能助聘完成心愿,至此聘也会誓死效忠汉王。”刘岩呆了呆,变下吗将文聘扶住,只是叹了口气:“文将军言重了,我一直便听人说文将军难事忠勇之辈,既然今日文将军愿意投奔我,但有所求,只要刘岩办得到的,文将军但说无妨。”“其一,聘随主公征战多年,主公贵为荆州牧,如今仙去,聘希望汉王能以王侯之礼下葬主公,”文聘深吸了口气,刘表不管是怎么死的,但是贵为一方追后,死了就必须体面地下葬,这是文聘如今给不了他的,况且文聘如今被困宜城,说白了就是丧家之犬无路可去,所以文聘才回来投降刘岩,当然还有另外所求:“其二,主公有二子,长子琦如今被周瑜抓住,聘希望汉王能够将其解救出来,不管少主如何选择,聘希望汉王能够不要难为少主,此子綜如今落在了汉王手中,希望汉王能够放少主綜自由。”这话说得明白,到底来是为了刘表的两个儿子,文聘无力救援,唯有出此下策,一来刘綜在刘岩手中,刘岩自可决断刘总的去向,二来,也只有刘岩有实力将刘琦救回来,当然救回刘琦,不是让刘琦来后汉国做俘虏的,这就看刘琦怎么选择了。略作沉吟,孰轻孰重,刘岩便有了决断,双手用力,便将文聘搀了起来:“文将军,如你所愿,我本来对景升就很敬重,虽然后来为敌人,不过是天下之争,但是却佩服景升所为,自然不会难为景升的孩子,景升治理荆州数年,让荆州百姓康泰,是天下有数的富庶之地,这事景升的功劳,就凭此也应该以王侯之礼下葬,追封景升为襄阳王,藏语襄阳外如何?希望景升永保荆州国泰民安。”“多谢汉王——”文聘刚站起来,便又跪倒在地,襄阳王可以使国姓的王侯,只比天子差一点,不过至于刘岩有没有权利册封刘表为襄阳王,那就没法说了,反正大家都默许了也就是了,当真较不得真儿的。再说刘岩想起刘琦刘綜却是有些忧虑,刘綜还好说,一个小屁孩,但是刘琦呢,再说关键是刘琦就在周瑜手中,该怎么才能救出来,刘岩绝不可能发大军为了去救刘琦,只是周瑜会老老实实地把人送来吗?迟疑了一下,刘岩深吸了口气:“刘綜好说,可以随蔡夫人去长安,为孝义侯,食禄三百石,可报一声衣食无忧,至于刘琼,我还需要想想如何把它救出来,但是文将军放心,我一定会把刘琦就出来的,到那时候,若是刘琦愿意可以入朝为官,我知道刘琦不错,可以任一方太守,当然如果不愿意,也可以去做一个富家翁,短不了他的吃穿用度,文将军觉得可还好?”文聘没有说话,只是朝刘岩一抱拳,单膝跪倒,口称了一句:“参见大王——”此时的改了称呼,便知道文聘心中所想,却是已经知道刘岩安排的还算是不错,最少文聘满意了,能保刘表的孩子平安,能够生活下去就已经尽了心力,文聘在无所求,一声大王,代表者从今以后便是刘岩的手下,就是后汉国的人。收了文聘刘岩很高兴,便请大军进城接受整编,文聘和蔡瑁不同,一旦投降就不会再有反复,刘岩信得过他,自然尽快对这一股荆州军改造,另外开始命人准备刘表的葬礼,而一直没露面的蒯良和傅巽在看到准备刘表葬礼的时候也出现了,作为臣子开始操劳刘表的葬礼,当然刘岩提倡节俭,堆了一个很大的坟头,其实地下就是简单地衣服棺材,并没有做什么大墓,当然还是为刘表立了一座丈余高的石碑,让傅巽蒯良蒯越为刘表撰写了一篇碑文,将刘表一生的功绩全部刻在了碑文上,如果不是这个碑,却是很难让荆州系的将领官员满意,刘表也代表者他们的体面。当时文聘便开口说起,这不符合王侯的丧葬,实在是太简单了,但是刘岩却是叹息了一声:“后汉国不应大葬,景升已经是破规格了,许多战死的弟兄也不过一个小小的坟头而已,就算是等我死了的时候,墓葬要比景升的还不如,这一点我可以保证,那些陪葬品还是免了,用在百姓身上更好。”这一点刘岩并没有瞎说,也不是故意怠慢刘表,因为不值得,但是后汉国的确是盛行简葬,比如挡住王浑战死之后,虽然立下了英雄被,但是问头和百姓的一样大,里面除了一把刀之外,在没有其他的陪葬之物,再说起来刘岩的嫡系宋轩死了之后,下葬的时候,还是那一袭官府,甚至里面的补丁的衣服都没有换,除了一道悼词就再无其他,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用刘岩的话说,与其浪费在死人身上,还不如用在活人身上,还可以多照顾几个百姓,而且当时刘岩就说过,将来他死了之后,也就是和百姓一样的坟头,也不用休墓室,直接买了,到时候把自己的兵器盔甲埋里头就不错了,不过要立一块碑,当时刘岩为而来让丧葬不安地节省起来,不用浪费太多的资源,所以还曾经下过一道旨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将来就按这样子做,上行下效,一般的官员富商自然不敢越制,大王都要如此,难道你要比大王还好吗,所以如今后汉国已经盛行开来,就连豪门大宅下葬的时候,也不过黄土一杯,然后勉强可以垒一个墓室,但是不能有陪葬,因为民间传得欢,谁敢炒锅刘岩的标准,那就等于谋反,是要杀头抄家的,不管真假,却没有人敢不记住。刘表的事情好解决,当刘岩跪倒给刘表磕了个头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但是接下里的事情,刘琦怎么办,直接所要是不可能的,刘岩商议之后,还是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给周瑜压力才能将刘琦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