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此时张浩飞之所以不进,却是在等待刘备的到来,如果不是糜烂死命想劝的话,张飞早就杀过去于张辽拼个你死我活了,耽误了近一个月,这已经让张飞消磨光了所有的耐性,这脾气是一天比一天暴躁,每日里就是喝酒,喝多了酒发酒疯,常常鞭打部下,指不定哪一点他看着不顺眼,就让人将人绑了,然后好好打一顿,这才一个月就弄得手下万军人心向背,怨恨不休,偏偏张飞每日自责不能尽快将二哥救出险地,心情是一天比一天早,也亏得糜竺糜芳二人于别人不同,才能死拉活劝的将张飞拉住。毕竟都知道张辽善战,在兵力还略占劣势的时候,如果孤军深入那是取死之道,所以糜竺和糜芳一只劝解张飞,有型号没过多久,刘备的命令传来,才能将张飞这员猛将拉住。话说想到张飞,刘岩就想到了张飞之死,想当初三国演义之中记载了张飞的死因,却是如此说:张飞脾气暴燥。在阆中镇守,闻知关公被害,旦夕号泣,血泪衣襟。诸位将领以酒劝解,张飞酒醉后,怒气更大。帐上帐下,只要有过失士兵就鞭打他们,以至于多有被鞭打至死的。有一天,张飞下令军中,限三日内制办白旗白甲,三军挂孝伐吴。次日,帐下两员末将范疆、张达,入帐告诉张飞:“白旗白甲,一时无可措置,须宽限才可以。”张飞大怒,喝道:“我急着想报仇,恨不得明日便到逆贼之境,你们怎么敢违抗我作为将帅的命令!”就让武士把二人绑在树上,每人在背上鞭打五十下。打完之后,用手指着二人说:“明天一定要全部完备!如果违了期限,就杀你们两个人示众!”打得二人满口出血。二人回到营中商议。范疆说:“今日受了刑责,让我们怎么能够筹办?这个人性暴如火,如果明天置办不齐,你我都会被杀啊!”张达说:“比如他杀我,不如我杀他!”范疆说:“只是没有办法走近他。”张达说:“我两个如果不应当死,那么他就醉在床上,如果应当死,那么他就不醉好了。”二人商议停当。张飞这天夜里又喝得大醉,卧在帐中。范、张二人探知消息,初更时分,各怀利刀密入帐中,就把张飞给杀了。当夜,拿着张飞的首级,逃到东吴去了。加上刘岩于张飞相识,知道张飞果然如演义上所言那样重情重义,而且脾气也果真如此暴躁,又好酒,一旦喝醉了便没有了品行,所以刘岩便想起了范疆于张达这两个杀死张飞的将校,如果善加利用,也不难演绎一场部下杀帅的好戏,如果此计不成,哪还有水淹大军的一出好戏,终究不让张飞逃掉,到时候张飞一死,关羽被困,就不信刘备还能安耐得住,人在暴怒之中望望会失去理智,而失去了理智就意味着要犯错误,两军相争一旦犯了错误,就很可能会导致大败,演义上蜀国败就败在了刘备急于报仇上,也许历史可以重演,刘岩自然早有准备。为了这一日,刘岩发动了蜀军之中的暗间营的密探,就在张飞帐下就有三人,还收拢了一些意志不坚定地蜀军,很早就开始于范疆张达交好,平日里喝酒找女人,也是玩的关系相当的好,最少范张二人对他们相当的信任,这时候只需要找机会让他们激怒张飞,然后鼓动他们去杀张飞就好,毕竟要想进张飞的大帐,却需要一定的身份才行,那些密探的身份还不够,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一切都在等待消息,刘岩更是不停的调动暗间营的力量,为了这一场大战做准备,大战将起,一时间汉中有些纷乱,只是刘岩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准备上。这一日刘岩正站在城头上,用千里眼观察地形,这也是在为马上要来的战争做准备,毕竟再好的计策也有失败的时候,还是要做好万全之策,从长安运来的八门神火炮,在南郑四门,在褒中两门,在沔阳两门,而成固也加强了城防工事,足足配备了五十座床弩,还有三十个抛石机,箭矢无数,几乎所有的城池防御力都很惊人,这一战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把握,而且正有十门神火炮正运过来,加上已经赶到的一千郎中,汉中的一切准备都做好了。正与贾诩说这话,却忽然听到城下又有嘈杂的声音,待刘岩望去,却见到有一个年轻人正在城下于近卫争吵,只是距离有些远一时间也听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看那年轻人也是一脸英气,虽然个子不高,但是也是仪表堂堂,不像是一般的任务,只是一看就知道是个饱读诗书的士子,那股子酸儒为远远就能感觉得到。刘岩还没说话,一旁的近卫库图却是嘿了一声:“大王,我这就将那小子轰走。”显然是怕刘岩不悦,至于一旁的贾诩只是看了一眼,便又回头用千里眼开始观察地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哪有功夫和一个少年计较,只是不想刘岩却是吁了口气:“我看着少年也不是不知礼数的人,这般纠缠不去,多半是要见我的,也许是有不白之冤,却又无数伸张,也唯有来寻我赌一次,这样吧,将他带过来吧。”一旁贾诩只想笑,哪来的那么多不白之冤,大王也真有意思,这是典型的意淫症,不过大王愿意玩那自然不是问题,也就不去理会,再说那少年很快就被搜过身然后被带了过来,隔着刘岩十余部就被待住,自然是防范兴此留言,尽管刘岩身边有洛寒典韦阎行马超张辽这样的高手,但是也还是以防万一,更有黑衣死士在一旁严密的监视。“小兄弟,不用紧张,你若是有什么远去尽管说出来,我自然会为你做主,只要所言属实,不管涉及到谁我也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刘岩尽量的将面孔放的平缓和蔼,免得吓到少年,也不过十七八的一个孩子而已,当然这只是在刘岩眼中,这孩子一看就是那种没有出来经受过风雨的那种。那知道那少年并不领情,只是很优雅的朝刘岩施了一礼,却不是参见大王的样子:“学生诸葛均,参见汉王——”诸葛均?刘岩一呆,忽然想起了什么,诸葛均这不是诸葛亮的弟弟吗,略一迟疑,好像想起了什么,自己千年还见过诸葛均这孩子,不过那时候还小,自己去寻诸葛亮,诸葛亮不在家,便是这诸葛均愈见的,这孩子好像天生不善言辞,说话也很简单,不过今日来寻自己又是做什么?心念一转,不由得笑了:“原来是你呀,两年多没见,一时间也忍不住你来,怎么今日忽然想起来见我了。”诸葛均脸上却没有笑意,依旧是那副扬然自撒的样子,只是朗声道:“汉王,学生这次来是来推荐自己的——”“诸葛均,你少来糊弄人,大王这里,其实你随便乱说话的。”还没等诸葛均说完,一旁的张辽却是皱着眉头,一脸阴沉的呵斥诸葛均,显然张辽认识诸葛均。那知道诸葛均撇了张辽一眼,却是一脸的不服气,只是哼了一声:“张文远,你有眼无珠,那是你不识人,上次在襄阳,可惜时间太短,不等我不知完毕战事竟然借宿了,自然不能见我八阵图的威力——”“八阵图——”刘岩忽然惊呼了一声,登时想起了这个流传千古的阵法,原来只当说笑,从来不曾相信什么阵法,就是所谓的军阵也不过相互配合变化,那也需要极其严格的军纪才行,却不想今日忽然听到了这个名字,一时间仿佛勾起了很久的回忆,不由得念了杜莆的那首脍炙人口的诗句:“功盖三分国,名高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众人一呆,只是纷纷望向刘岩,并不是因为诗词绝妙,问题是什么时候错失了吞并东吴的好时机呢?只有诸葛均双眼发亮,果然一首好诗麦兜说汉王刘岩一身才学看成才高八斗,独占天下鳌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刘岩那里听说过八阵图的名声,只是此刻也顾不得想那么多,只是高声道:“汉王也知道八阵图吗,那可好的很,学生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推荐自己的八阵图呢看,既然汉王知道,那就不用学生多费口舌了。”诸葛均一脸的惊喜,诸葛均虽然生性自负,不善于交际言辞,但是却不傻,刘岩的一番话便已经知道刘岩深深地明白其中的利害,既然如此何用自己搬弄口舌,看来这回事遇上知音了,只是哪想到刘岩待了一会,才从恍惚中醒转过来,不过望向诸葛均忽然皱了皱眉:“这八阵图不是你大哥的大作吗?怎么——”一说到这里,诸葛均脸色等是一边,除了不甘和恼怒之外,还有强烈的不满:“汉王,当初的确是我与二哥一起研究八阵图的,只是二哥出仕,学生便自行钻研八阵图之精髓,如今的八阵图便是我二哥来了也绝对破解不了,学生敢对青天起誓,若是有一份假话,愿受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