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不说,此时十五艘破军舰正在卷县整装待发,后面还有六十多艘各式船舰,但是主要的是以运粮食为主,而刘岩就在其中的一艘破军舰之上,再说身边洛寒典韦便在左右,船上清一色的近卫,至于黑衣死士却已经分散之后,开始从陆路前行金陈留郡随时待命,先一步赶往白马,在白马集合,随时准备刺杀,好在这些黑衣死士精于匿迹,曹军的精力主要放在了舰队身上,却是没有发现他们。再说此时刘岩端坐在大椅上,面前站着一员大将,看上去白色白净,如果不是颇有力道还以为是书生呢,此人正是苏飞,却听苏飞此时正在对刘岩说起他的打算:“大王,飞第一次为大王效力,也是第一次操持这等厉害的船舰,所以飞以为不妨兵分两路,一路沿黄河直下白马,不要粮草,吸引曹军的视线,或者可以直入濮阳,濮阳是曹军的大本营,一定会引起濮阳的惊慌,乃是与曹军的惊慌,而另一路则走句水,领所有粮草直入陈留境内,过封丘,曹军在邵城有一个水军据点,如果能够出其不意,将这个据点拔出,也就能将曹军的水军打残,到时候可以直接将粮食送到义军手中,还可以沿途过句阳道雷泽湖,如果大王有意的话,却是可以直接仗着船舰之力,一直到漳县,这一路都是义军过来的,守备力量已经给破坏的差不多了,只要拿下漳县就可以在哪里赈灾了,那里离泰山郡也不过二三百里而已,相信各郡百姓也会蜂拥而至,完成大王的打算。”刘岩点了点头,却是犹豫了一下:“那我去吸引分曹军的视野,你可能将粮食安全送到?”苏飞一呆,往常都是自己去做危险的事情,哪有大将去作者危险的事情的,心念一转,才想起甘宁的嘱托,只是一抱拳:“大王,请给我六艘破军舰,我一定能直杀到濮阳,让曹军动乱起来,到时候大王就可以之下长恒了,这赈灾的事情还是需要大王亲自处理才能有效果,其他人代替不得。”刘岩笑了,到是并没有在意,只是眼眉一挑:“那也好,这样吧,苏将军,那你自己小心了,就如你所请,给你六艘破军舰,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那你就立刻准备出发吧,希望你能尽快赶到濮阳。”“诺——”苏飞应了一声,便已经转了出去,随即领六艘破军舰便已经出发,沿江朝濮阳直放而去,虽然只有六艘,但是也算是军容鼎盛,苏飞不但毫无畏惧,反而心中充满了期待,早就听说破军舰的厉害,但是今日才可以见识一下。苏飞走后,刘岩就在等,果然在第二天的中午,前方传来消息,苏飞拔出了白马的拦江索,听说是用所谓的滚雷砸开的,这也是苏飞自己制作的,便是前面装了装甲的小船,上面装满了石头,然后凭着重量,等待顺风的时候直放下去,张开风帆,速度便能达到最快,在二三里之外放开,等撞上去的时候,无疑等于是万斤巨力,虽然连江铁索是不会短的,但是江边上的柱子却是承受不起这样的力道,便直接给拔出了,铁索就会沉入江底,而且这样破军舰不但不会降低速度,而且会因为放出滚雷而变轻,速度反而会增加,对于接下来冲击两侧的寨子却是有好处的,而苏飞果然不愧是水军名将,竟然砸死破军舰告诉的飞驰之中,用神火炮将两岸的寨子给炸了。再说苏飞破了白马的拦江索,却并没有急于进攻濮阳,而是在白马下船,用神火炮对白马进攻轰击,半日之内攻破了白马,这才留下一艘破军舰镇守,随即兵下濮阳,正是这半日的时间,却已经让曹军震动,新军这是想要干什么,打算用水军直接攻入魏国吗,这当然不可能,就算是破军舰在厉害,也不可能进攻陆地上的城池,毕竟他们兵力有限,一个白马还有些吃力,城池再多了就不可能了,所以虽然恐慌,却只是暗中调集力量防守濮阳,视线完全落在了黄河之上。但是就在苏飞朝濮阳进攻的时候,刘岩却已经进了句水,沿着句水朝长恒方向而去,前面六艘破军舰开路,中间是粮船,后面三艘破军舰押送,这一日进了陈留境内,在李典的消息还没有送回来之前,便已经到了封丘,而封丘还根本想不到会有敌人忽然到来,虽然有八百兵卒镇守,但是却没有那么容易坚守。封丘地处句水河畔,不过地势很高,所以不怕水淹,本来这里是封锁句水的一座城池,但是所谓哦的封锁也不过是几条拦江索而已,根本没有火炮来用,而此时刘岩却是已经学会了苏飞的滚雷,眼见着就要到了封丘,刘岩便下令让三艘滚雷冲了下去,只是此时风力不足而已,但是也足以拔出封丘这些已经很久的铁索了,因为这里的铁索多年不曾使用,兵卒们也就疏于管理,已经锈的不成样子。却说直听轰的一声,拦江索便已经被撞开,甚至岸上的石柱都不曾被拔出,反而是拦江索断裂,至此一路畅通,不过新军可是不满足于破开拦江索,随即运粮船在后面停下,而破军舰则杀过去,在封丘城下顿住,在刘岩的指挥下便是一阵炮轰,将封丘的陈秋足足砸开了一道缝隙,随即典韦领三百人杀了上去,借助着强弩的压迫,在火炮的配合下,典韦很简单的就冲进了封丘,随着典韦一戟将守将砸成稀巴烂,剩下的五百守军便投降了,留下一百人收编败军,然后大军继续进发,而封丘则开始组织修复城墙。但是句水真正的横阻江面的是邵城,这邵城根本就是一个兵城,有常驻军八百,在句水两侧修建了两座兵站,每一座都有兵卒四百,在上中游三道拦江索,知道了封丘陷落的消息,这里早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准备迎接大战。当刘岩赶到邵城的时候,江面上不但有拦江索,还有不少小汕船装满了石头,用铁锚固定在江中,如果是一般的船舰,捡到者真是还真是不敢硬闯,但是破军舰却不一样,眼见这么多的小船,刘岩只是一声令下,破军舰轰然朝小汕船冲去,这些小船对破军舰没有效果,但是却能阻挡滚雷的前进,所以还必须毁去这些小船,但是真正毁去小船,却又没有时间将拦江索毁去,如此也只有强行冲撞。刘岩并不太懂水战,但是却在此时要求兵卒们各自抓紧,然后用破军舰冲撞小汕船,但是大队却减慢速度,只有一艘破军舰冲了上去,但是在林接近的时候,却开始丢下铁锚,同时收拢风帆,眼看着就像是摧枯拉朽的将小汕船给撞翻了,便开辟出一条道路,在这时,离着拦江索只有几十部,是无论如何来不及避开的,但是好在破军舰已经开始减速,等真正撞上的时候,破军舰却已经屋里,除了大震了一下,却并没有对破军舰造成太大的伤害。幸好兵卒们都抓紧了,才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而随着这艘破军舰朝后撤去,两侧的兵站便开始用巨型的石炮轰击,即便是破军舰很结实,却也给砸出了两个窟窿,好在并不妨碍破军舰的航行,但是终究是遭到了重创,等推出了范围,众人才松了口气。再说刘岩一声令下,便有七八搜滚雷顺着破军舰开出来的水路冲过去,直接朝拦江索撞去,如果这些滚雷撞上拦江索的话,那么一定会将拦江索撞开一道,直接将江边的石柱拔出来,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时候,江边忽然冒出来一些兵卒,手中牵着纤绳,将纤绳拉动,便见那些小汕船便给拉的又朝中央靠去,正好挡住了滚雷的道路,双方撞在一起都沉了,而且刚才开出来的路却又给堵上了,原来曹军也有准备。刘岩脸色阴沉下来,望着三道拦江索,如果继续派出破军舰,可能这样下去,早晚有破军舰要给砸沉,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心中念头大转,不由的冷哼了一声:“来人呐,所有破军舰前进二里,个五百步停住,用火炮射击兵站,一定要给我将这两座兵站拔下,典大哥,洛寒你们咯率二百人上岸,从陆地上过去给我摧毁兵站,然后我再派人拔去锁江石柱。”“诺——”典韦洛寒应了一声,便各自领着二百人登岸,随即破军舰朝前行进二里,便已经扎营,此时曹军的石炮砸不到,新军便在这里开始对准兵站开炮,几十门小炮加上十几门神火炮一起发威,声势惊天动地,轰隆声不绝于耳,只见的兵站尘土飞扬,因为都是实心弹,砸的也是碎石迸飞,看上去就想要是彻底的崩溃了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有种天地要塌陷的感觉。也不知多久,随着刘岩的的一声令下,火炮终于止住了,几乎每一门火炮都砸出了三枚炮弹,足以将这些兵站咋会,但是等陈燕散去,刘岩却是不由得大吃一惊,脸色陡然大变,慌忙的高声道:“传令典将军和洛统领暂缓进击,这他妈的怎么回事,砸了几十炮竟然还砸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