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可不在乎黄盖怎么看,只是嘴上嘻嘻哈哈,但是心中确实在高度的紧张着,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围的占据,还在想着脱困而出的办法,刘岩不想死,而且死的这么窝囊,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可能性,但是这一处断崖被黄盖令四百多人围困,想要杀出去是不可能,如果典韦等人冲上来也不可能,真的要是逼得黄盖绝望了,说不定就真的给来一个两败俱伤这也很难说,即便是孙权下令,但是人在绝望的时候不一定会做出什么来,至于下面的战局刘岩倒是不担心,虽然吴军看上去最少也出动了近万人,但是和新军的精锐比起来却是胜得机会不大,毕竟新军之中有阎行典韦这样的猛将,虽然吴军也有太史慈和黄盖这样的猛将,但是黄盖被困在这里,只有四百人不敢轻易的和典韦厮杀,毕竟典韦身边有将近两千人,而其后中间只有步卒千人,却要面对之后的一千多新军,还有典韦的扑杀,此时那一千军却已经快要死伤的差不多了,再往后就是太史慈的一千多人,压着那一千多人新军,之后又是阎行的一千多人,再往后又是吴军的人,但是之后却是新军的五六千人围在一起,而再往后又是吴军的五千人马堵住了,整个和多层馅饼一样,双方不停的纠缠着,但是还是新军占优,此时被包围在其中的太史慈和黄盖却是以少数对付多数,而且新军便已经延续到了山脚下,那五千吴军却在下面的山谷之中,在地势上吃亏了。此时谁然谁也不敢全力扑杀,双方要面对两方面的打击,但是好在这样的纠缠都是害怕太过激烈而导致崩溃,所以双方厮杀的时候,毕竟没有动用弓弩,还不敢冲的太厉害,所以虽然看上去很惨烈,但是却还没有大规模的伤亡,而这一面阎行与太史慈斗将,将双方分开了一道界限,两人你看来我往,厮杀的正是热闹。阎行是一员小将,一身武艺并不在太史慈之下,一身本领非凡,而太史慈则是宿将,出手平稳,两人厮杀了近百回合,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另方面这边典韦却是大开杀戒,吴军没有能应付典韦的大将,被典韦带人一冲,阵型登时大乱,有典韦这样的主将,手下新军将士杀起来也是不要命,竟然将吴军着近千人杀的一时间溃不成军,但是吴军无处可退,整座山头就像是一个大馅饼,被层层包围着,一旦抵挡不住,就是两方面的冲击,可怜这近千人在主将被典韦一戟砸死之后,却注定要就此败落,就在言行和太史慈酣战之际,却几乎死伤殆尽,珠江让典韦与另一股新军连接成一片,对太史慈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却说此时在层层大军之外,还有另一个战场却是异常的激烈,那就是各方的密探细作,此刻已经厮杀的乱了套,但是他们不会这样蜂拥在一起,对于大股的人手不会冲击,只是针对人少的,但是这样的厮杀却是更加惨淡,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偷袭,一旦遇敌那就是不死不休,如此一来死伤就更惨重,本来是东吴的密探最多,这些人可以名正言顺的聚在一起,但是这样也有不利处,那就是很容易被暗中的人零散的偷袭,运转起来就慢了许多,死伤反而是最重的,其次就是暗间营的人手,为而来救援刘岩,很多人手都是不要命的拦截敌人,所以死伤很重,反倒是曹操的人手在其中捣乱,最是明哲保身,死伤最轻,至于那些前朝残余根本没有系统,只是闭着瞎眼的傻冲,反而几乎已经死绝,何况他们对谁都是敌人,更不能相互间有所支持。鲁肃来的时候就是这时候,不过鲁肃领了三百军兵,到底没有密探敢冲击军队,但是却免不了被暗算偷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飞出来几只冷箭,又说不定会有什么陷阱,这让鲁肃都充满了无奈,好在毕竟是慢慢的过来了,不过三百人也死伤了近百人,到底和无菌大军汇合,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从大军过去,就是一片新军,想要过去就不是那么简单,虽然吴军微微后撤,双方暂时停下了厮杀,但是新军还是虎视眈眈的,即便是统兵大将也不敢随意的朝前去,反倒是鲁肃不着衣甲,只是一身文士服,在山峰的轻送之下,飘飘然的朝新军走去,当然嘴里也是高喊着:“我是吴王陛下派来和谈的使者,要见汉王陛下,请让我一人过去。”说话声中,鲁肃只是单人独剑的朝新军靠近,虽然已经表明身份,但是对于这些兵卒的约束力并不大,还是有人射箭,幸好大部分人对于一个文士充满了轻蔑,并不想理睬,直想看看他想干嘛,所以射箭的人并不多,只是几只弩箭,但是若是诸葛瑾吕范等人前来那是绝避不过的,却说鲁肃也不闪避,手中长剑急摆,竟然将几只利箭拨落,然后依旧大步朝前走去,一时间让新军将士都有些傻眼。听到鲁肃说着和谈,便有将领出来组织兵卒再动手,只是远远的问鲁肃:“你是来见陛下和谈的?”“不错,在下鲁肃,乃是东吴的横江校尉,副都督,这次是疯了我家吴王陛下的旨意,前来和汉王陛下和谈,商量各自退军的事情的,还请诸位能够容我过去。”鲁肃只是一脸凝重,看上去很是恳切,加上一张忠厚的脸,很难让人怀疑他。几名将领凑到一起商量,如果是真的或许陛下还能脱难,再说他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威胁,看这人忠厚老实,并不像是言不由衷的人,或者可以相信他,上下打量鲁肃,新军的几位将领到底咬了咬牙让鲁肃过去了。再说转眼间鲁肃便已经到了阎行与太史慈酣战之处,见到两人厮杀的正是惨烈,却不免过来劝解:“两位将军,我奉吴王陛下的旨意前俩和谈,大家当以和为贵,还是不要厮战了,还请两位将军各自罢手。”太史慈自然认识鲁肃,虚晃一枪便已经跳开,向后退了几步,却有些不相信:“子敬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陛下不要抓捕刘岩了?”鲁肃摇了摇头,却并不回答太史慈的话,而是朝虎视眈眈的阎行拱了拱手:“小将军,我所言绝没有错,只要汉王陛下答应撤兵,汉王陛下也就可以自行离去,就可以摆脱眼前的这种情形了,还请小将军约束属下,暂时不要再行厮杀,一切等我面见了汉王陛下之后再做决断。”阎行呆了呆,他本来就是来救,虽然有心和太史慈杀个痛快,但是毕竟是刘岩重要,所以略作沉吟:“好,你去吧,我不为难你,但是若果你敢骗我,那边再也休想下山,还有若是太史慈敢动手,我也绝不会客气的。”“那是自然,小将军放心吧。”鲁肃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向望向太史慈:“太史将军还请克制一下,不要坏了不下的大事。”太史慈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又不是撤退,只不过暂时停手自然不是问题,这边点头答应下来,眼见着鲁肃离去,太史慈才自行回归本阵,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此时却出了事情,原来太史慈和阎行大战了一百多回合,虽然没有精疲力尽,但是也是累得不轻,再说放回归本阵,人的防备心也消除了,更没有怀疑自己人,只是吐了口气,便只听有人喊了一声:“将军——”说话的正是通风报信的韦泰,此时双方厮杀之际,韦泰也是手中拎着长剑,正到了太史慈身前,太史慈还以为韦泰有什么事情,只是低声道:“有事情就快说。”韦泰两步走到了太史慈身边,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出声,而此时太史慈何曾防备过韦泰,何况韦泰更是江湖高手,一身本领也不容小视,若是两人对阵或者挨不过太史慈二十招,甚至是十招,但是此时太史慈不曾怀疑韦泰,更没有注意到韦泰眼中寒光一闪,长剑如毒蛇一般刺出,有备算无备之下,太史慈如何夺得开,虽然在长剑临身之际勉强动了动身形,却还是被韦泰一件刺在了胸腹之间,几乎刺了个通透,让太史慈一声怒吼,手中长枪已经钉子阿勒韦泰前胸,折以下是含怒出手,韦泰如何逼得开,登时被一枪钉透,被打出了丈余远,胸口破开一个大洞,不停地喷着血,眼见救活不成了,这韦泰却是用尽力气喊了一声:“告诉陆逊,韦家欠他的恩情还完了,却让我们兄弟害的大王落入如此险境,我也唯有一死以报,便拉上一员大将聊表心意,也不负陛下如此待我——”话音落下,便已经气绝而亡,再说太史慈备一剑刺中,长剑不曾拔出,一时间不至于致命,但是这等伤势谁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只是立刻被亲兵扶了下去,自然有军中的郎中上来处理伤势,才知道好在没有伤到内脏,一时片刻还死不了,但是能不能坚持下来这却是谁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