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姑娘曾与公孙莺儿合谋刺杀公子,某怎可带你一同前往?”
“刺杀你家公子的是师姐,何况她又下不得手!”流苏小嘴一撅:“还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大叔!”
还从未被人说成忘恩负义,马飞郁闷的问道:“公孙莺儿屡屡刺杀,姑娘怎知她下不得手?”
“女儿家的心思,大叔还真是迟钝!”流苏说道:“师姐属意你家公子,就像我属意大叔一样!”
手抚额头,马飞很是无奈。
哪有女孩儿家直言属意某人?
“大叔怎了?”见马飞抚着额头,流苏说道:“我家师姐确实属意你家公子。以她剑术,若真要杀,大叔可否阻拦?”
曾与公孙莺儿交手,马飞深知并非她的敌手。
狐疑的看着流苏,马飞说道:“姑娘可与某一同返回徐州,面见公子还是算了!”
嘴巴嘟起,流苏不乐意的说道:“讨人嫌的大叔!”
马飞被说的一愣,还没来及说话,流苏已经取出铺盖摊在地上:“铺盖就在箱笼里,自己取去!”
当晚无话。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换了行装的马飞和流苏出了许都城。
跟随马飞来此的二十多名夜刺发觉皇宫乱了起来,已经离去。
与流苏一同出城,马飞寻到早先寄放战马的村子。
从村民处得知,战马已被夜刺骑走。
手下无人被擒,马飞松了口气。
他和流苏却不得不步行数十里,到了一处集镇,才由流苏出钱买了两匹驽马赶往徐州。
徐州濉水沿岸。
袁旭率领天海营主力开赴战场,曹军人数上的优势已是大不如前。
两军对峙,彼此都没急于发起进攻。
坐镇大军,袁旭正看着地图研究附近地形,衞士在帐外禀报道:“启禀公子,随马将军前往许都者求见!”
派遣马飞前往许都有些时日,从衞士话中听出马飞并未回来,袁旭吩咐道:“唤他们入内说话!”
二十多名夜刺,推举出俩人前来面前袁旭。
进入帐内,两名夜刺行了个大礼,其中一人惶恐的说道:“启禀公子,我等随马将军前往许昌。探查多次,发现皇宫守备森严,无法救出陛下。将军独自潜入,却是惊动了曹军!”
“马飞何在?”袁旭坐直,关切的问道。
“将军潜入之前,曾严令我等一旦发觉不妥即刻撤回!”夜刺说道:“我等依将军之命,回返向公子呈禀!”
“并未等候马飞,你等便撤了回来?”眼睛一瞪,袁旭喝道:“好大胆子,竟敢将马飞独自留于许昌!”
两名夜刺吓的躬身低头不敢言语。
“如此说来,你等并不知晓马飞如何?”
“回公子!”已是吓的不轻,一个夜刺说道:“我等奉命撤回,并未等到将军!”
脸色铁青死死凝视两名夜刺,袁旭拳头紧紧攥着。
马飞奉命前往许都,生怕出了纰漏,临行前袁旭特意嘱咐,若遇变故莫要强行行事。
不想他却是一根筋!
明知皇宫守备森严,还独自潜入!
惊动衞士,曹操得知此事又怎会装聋作哑?
整个许都怕是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如此凶险境地,马飞能否脱身尚且两说。
心中烦闷,袁旭朝两名夜刺摆了下手说道:“你二人先行退下!”
两名夜刺诚惶诚恐的退下,袁旭脸色却是越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