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反败为胜(1 / 1)

第一场比试,是以三国杀的方式五抽其四,利用第一局,将参赛中的数百人刷掉八成以上。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袁尚本以为自己在这方面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不想上来第一局就碰到了虎逼朝天的木鹿大王,更有诡计多端的后起之秀马谡,更有东吴步协与交州士宏亦是在一旁期望于中取利。木鹿大王上手杀了袁尚一刀,其后又是连连抢攻,也不管袁尚是啥身份,就是一顿狂轰滥炸。不知道,还以为袁尚抱着他家孩子跳井了呢。马谡漫不经心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笑嘻嘻的出牌,最终在袁尚被灭之后,霍然亮出“反贼”身份,一举将木鹿大王击杀,与同是反贼的士宏取得了第一局的胜利。袁尚得了个‘内奸’身份,本想息事宁人枕戈待旦,不想一上来就被炮轰,还被马谡和士宏平白捡去个胜利,心中不由得老大不爽,感觉甚是憋屈。第二局开始,袁尚这把是‘主公’,他选了武将,握住手牌,低眉沉目,一边隐忍,一边寻思下一步的对策。不想身边士宏和步协纷纷暴露反贼身份,连环杀他两道,又把他弄了个措手不及,不过好歹抗了下来,更兼‘反贼’身份明了,接下来直需配合忠臣,便有一拼之力。接下来,马谡按兵不动,颇似是内奸的身份。而轮到木鹿大王的时候,这厮居然扔下一张“过河拆桥”,然后对着袁尚勾了勾手指,一脸奸笑的说道:“小子,把牌拿来!”袁尚深吸口气,咬牙切齿的瞪视着木鹿大王,低沉着道:“两个跳反,一个摁牌不出。到了你又拆我手牌?他奶奶的忠臣死哪去了?”木鹿大王极为嚣张,将牌一亮,道:“本王就是忠臣,可本王偏偏帮着反贼对付你,你有招吗?”我/操!袁尚见状顿时勃然大怒,猛然一拍桌案,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玩牌居然夹杂个人感情不按规矩,简直是世风日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裁判,我反对!”东吴判官这次也不管袁尚要反对什么。直接摇头道:“反对无效,木鹿大王人家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还管得着人家了?继续!”马谡也是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言道:“大将军,这玩牌也是讲究兵法战术,机谋百出的!你看不出木鹿大王的意图,却难保人家不是胸藏良策,腹有良谋,木鹿大王这叫谋定而后动,让你出其不意。”袁尚将眼睛一撇。看和木鹿大王一副志得意满的嚣张神情,心道他有个狗屁计谋,纯粹就是个胡搅牙的。这一局下来,袁尚又输了一局。而身为忠臣的木鹿大王亦是被自己乌龙而死,胜者自然成为了士宏和步协二人。这两个人倒是不分阵营,只是根据时局观察形势,跟谁配合都是遵循游戏规则。颇有章法。所以说,最闹心的就是马谡和木鹿大王,一个虎逼朝天玩明的。一个夹枪带棒使阴招,只把袁尚弄得头大,却难以扳回局面。待五局下来,竟然是以马谡胜的最多,步协和士宏次之,木鹿大王和袁尚垫底。木鹿大王跟没长心似的,明明输的够呛还乐不可支,几乎每局都跟袁尚捣乱……袁尚心中暗叹,两个垫底的还互相掐,这不是明摆着给马谡等人机会吗?木鹿大王破罐子破摔,袁尚可没心情跟他胡搅牙,眼看着马谡赢的顺风顺水,一脸志得意满的欠抽相,时不时的还给木鹿大王捧两句臭脚,顺带着挑拨离间一下,袁尚不由恨的牙牙痒。最可气的是木鹿大王智商着实有限,偏还就吃他这一套,明眼人都看出来马谡是涮他,他偏偏自甘堕落,去中人家的圈套。就这熊色还叫什么木鹿大王啊,干脆叫母猪大王算了。进行到第六局的时候,袁尚的目光开始逐渐变得深沉,心中开始盘算计划。正所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木鹿大王和马谡在袁尚面前如此得瑟嚣张,却不知这位大司马大将军乃是天底下心眼最小的人!袁尚一肚子坏水,远在马谡之上。马谡若是一开始堂堂正正的跟袁尚拼牌,也就算了,偏偏他自作聪明,一边捡漏一边鼓捣木鹿大王给袁尚使绊子,这不是找死么。若是再不给他一点好看,姓袁的也就不姓袁了。第六局开始,木鹿大王依旧是胡搅蛮缠,拼了命的跟袁尚对着干,袁尚苦苦支撑,眼看局过中盘,士宏‘反贼’已被剁杀,牌局上只剩下四人……轮到木鹿大王之时,只见木鹿大王老调重弹,扬手一杀,又奔着袁尚而去。“袁尚,本王杀你一刀!”木鹿大王嘿嘿冷笑,将手中的‘杀’牌向着袁尚扔去。却不想这回袁尚丝毫不给木鹿大王面子,捡起那张杀直接扔到木鹿大王脸上。木鹿大王勃然大怒:“你干什么?”袁尚眉头一扬,道:“干什么?谁让你杀我了?”“怎么!本王杀你还不行?本王今儿就杀你了!你能怎么着?”袁尚冷笑一声,道:“怎么着?你杀我,我不反对!但是咱俩中间隔着一个人,你杀得着我吗?”木鹿大王怒气冲冲地道:“怎能杀不着!本王我装有‘武器’……唉?我的‘武器’呢?我的‘寒冰剑’怎么没有了?”众人闻言一愣,低头一看,却见木鹿大王的前方牌案上,适才装备的武器‘寒冰剑’不知什么消失不见!木鹿大王愣了半晌,接着乍然起身,一掀桌案,怒道:“他娘的居然偷牌~!是哪个混蛋干的!”牌桌子被木鹿大王掀了,低下的情况一览无遗,众人仔细一瞅,却见士宏诧然的一指马谡脚下,道:“各位。你们看。那是什么?”众人将头一转,却见马谡的布鞋旁边,正平静的躺着一张牌,上面写着“寒冰剑”三个大字。众人皆以疑惑的目光看了过去,马谡却是顿时冷汗直流,连连摆手道:“诸位,这、不是我……这?我也不知道……这是个误会啊……”袁尚却是好整以暇的另倒了一盏茶水,慢悠悠地说道:“马先生居然能从木鹿大王眼皮子底下出老千,委实是好手段,令人佩服啊。”马谡面皮一红。刚要反驳,却见木鹿大王已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怒道:“好小子,本王冲诸葛亮的面子护着你,你居然敢背后捅我刀子?”“不是我!”马谡急挠的叫,却是没有人理会他。一旁的东吴判官却是过来命木鹿大王撒手,然后目光颇为责备的看了马谡一眼,道了一声:“下不为例。”随即命几人继续开局。木鹿大王见东吴判官来阻,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马谡一眼。“再敢偷牌!本王废了你!”适才的第六局已是被木鹿大王掀了,众人只得重新开局,经过适才一事,众人之间的气氛远不如适才来的热闹。每个人都是大眼瞪小眼,颇有些浑身不自在,互相之间一语不发,只是默默的出牌。桌面之上,气氛倍感压抑。而木鹿大王也不似适才一样,执意与袁尚抬扛。开始专心的经营自己的牌面了。就在牌打到一半的时候,却见袁尚突然转眼一笑,向着马谡瞟了一眼,略微扬了扬眉头。袁尚这一扬眉头,不知为何,马谡心中不由得“噔”的一跳,不明所以的暗道要糟。却见袁尚笑呵呵地开口说道:“马先生,您适才从木鹿大王的牌面底下偷了件什么宝贝,为何不拿出来让本大将军也欣赏欣赏?”木鹿大王下意识的低头一瞧,但见自己适才扣下的牌中,好似果然又少了一张,仔细一查,不由得勃然大怒。“混蛋……马谡!本王的‘桃’呢!”马谡脸色一变,暗叫一声‘惨了’,果然耳朵顷刻间已是被木鹿大王拎起,却见这位八纳洞主横眉冷目,放声怒道:“好你个姓马的,本王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马谡心中慌乱,叫疼道:“我没偷!”木鹿大王怒道:“你没偷?你没偷本王的‘桃’自己长脚丫子跑了不成?”马谡被木鹿大王拎着耳朵,目光急扫四下去瞅,乍然之间却是看到袁尚的脚底下有一张牌,抬手一指道:“你瞧!你的‘桃’不是好端端的在那躺着吗!”木鹿大王转头看去,却见袁尚的左脚边上果然有一张‘桃’牌静静的躺着。袁尚微微一笑,道声:“哎呀,竟然是掉到我这里来了。”说罢,弯腰将‘桃’牌捡起,然后放在木鹿大王的面前,劝解道:“木鹿洞主,这桃牌已经找到了,就在袁某的脚边上,说不定是你刚才一时疏忽掉到我脚边的,未必就是马先生想要故意栽赃给我,你可千万不要多想……”马谡一听袁尚说出这话,顿时脸色苍白,大声吼道:“袁贼,好生不要面皮……”话还没等说完,便见木鹿大王已然恶狠狠的转过头来,赤红的双眸中难掩森然的杀机,但见他舔了舔嘴唇,道:“好你个贼偷!本王今日若是不教训于你,便不是八纳洞的洞主!”说罢,一记老拳扶摇直上,已是将马谡锤打在了地上。一时间,好好的一快比赛场地被木鹿大王闹的鸡飞狗跳,引得不远处其他正在玩牌比试的选手纷纷转过头来细瞧,看看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袁尚则是好整以暇,轻轻的一弹袍袖,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一口,慵懒地开口言道:“二位,不要再打了,不就是一个‘桃’吗?又不是你们裆下的那俩个,丢了就丢了,何必如此大打出手?”木鹿大王好似没听见,只是两个鼻孔一张一合,使劲的把马谡摁在地上教训。不多时,远处的东吴护卫纷纷赶来,连拉带拽,废了好大力气方才将两人分开,其时马谡已是被打的胖头肿脸,昏死过去,却连半条命都不到了,木鹿大王却是还未解气,张牙舞爪的还要往上冲,若非东吴侍卫们拦着,只怕当真就要出人命了。东吴裁判似乎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田地,一时间没了主意,只是拿出锦帕拼命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整个演武场百多桌的比试,没一桌出事,偏偏自己这边捅了篓子,回头面见吴侯,若是知晓个中情况,直道是自己监管不力,不知道还得挨什么样的处罚呢。直到这个时候,袁尚方才放下茶杯,起身慢条斯理的走到东吴判官面前,道:“裁判,我反对!”此刻的裁判亦是乱了手脚,见袁尚过来,不似当初,忙道:“你有什么意见?”袁尚咳了咳,道:“他们一个出老千,一个在比赛中动手打人,忒的没有规矩,这样的人渣怎么能够参加招亲竞选?我提议让他俩滚蛋!”裁判闻言偷眼瞧了远处观看台上的孙权一眼,心中忐忑不安。琢磨了良久之后,便见裁判狠一跺脚,咬着牙关点头回应道:“反对有效……木鹿大王和马谡,统统取消参赛资格……你们三人凑不成局……破例晋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