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韦提巴霍的臣子虽然无奈,但皇帝有命,身为臣子,只管遵从就行。没过多久,余下的二十万贵霜帝国大军就再次集结,等到天明时分后,他们就又对居庸关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城头上的陆逊和田豫平静的观看着下方不断冲锋的贵霜帝国士兵,只是苦笑摇头。陆逊道;“看来,我昨夜的一把火,没有把这些异族烧疼啊。竟然还敢来犯,真是找死。”田豫附和道;“是呀,这些异族就好像铁了心一样,非要攻下居庸关。”“攻下居庸关?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吧。攻城者,须数倍于敌,居庸关目前有守军十五万,贵霜帝国除非有四十万以上的大军,否则休想攻下。”陆逊不屑的瞥了一眼在下方指挥士兵攻城的韦提巴霍,比起楚王刘可,韦提巴霍就跟一个无知的小丑一样。这样的人也配是一国之君,真是老天不长眼。想到这,陆逊不由幻想起,何日刘可称帝的荣景来。正思间,忽然有军士来报;“禀告刺史大人,田将军,王上的大军到了。”“哦。”陆逊田豫闻言一喜,刘可来了,这可真是好事情。当即,二人急忙离开城头,去见刘可。居庸关将军府中,一身王袍,头戴冠冕的刘可坐在主位上,两边庞统,郭嘉,太史慈,吕布,典韦,陈到侍立。陆逊和田豫到了之后,立马下拜道;“臣陆逊,田豫,拜见王上。”“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刘可探手虚扶,道;“伯言,国让请起,贵霜帝国是否正在攻城啊?”二人对视一眼,陆逊回道;“启禀王上,贵霜帝国皇帝韦提巴霍正在领军攻城。”刘可点了点头,脸上挂起一抹怪异的笑容,说道;“如此正好,孤也想见见这位被韦提雅夸上天的贵霜帝国皇帝陛下,是何等英雄人物。”说着,刘可起身,就要往城上走。但在经过田豫身边时,忽然见到田豫在暗自低笑,刘可好奇的问道。“不知国让在笑什么,可否说出来与孤分享一下。”乍听此言,田豫悚然一惊,反应过来是自己失态了,在王上面前却失声低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嘲笑刘可呢。好在,刘可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并没有怪罪田豫,而是温和的问道。田豫赶忙回答;“王上恕罪,豫只是想起了昨夜韦提巴霍的狼狈之相,故而发笑。”刘可的兴趣越来越浓,追问道;“韦提巴霍的狼狈之相?其中不知有何故事?”“是这样的,刺史大人昨夜利用火攻,烧了韦提巴霍的连营,韦提巴霍狼狈出逃,王者之风荡然无存。”听完田豫的解释,刘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与这个还未谋面的韦提巴霍多了一分轻蔑。堂堂一个帝国君主,却因为一点变故就狼狈如鸡犬,这样的人,的确不值得他楚王刘可在意。不过话说回来,陆逊真不愧是玩火的好手,历史上就曾火烧刘备八百里连营,如今又烧了韦提巴霍的军营。不再逗留,刘可在众文武的随行下,来到城头之上,遥遥望去,目光锁定在了正在指挥攻城的韦提巴霍脸上。城下指挥战斗的韦提巴霍,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在注视他,抬头一瞧,正好与刘可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黑红色的五爪王袍,头戴冠冕,剑眉星目,一身王霸之气。这是韦提巴霍对刘可的第一眼印象。然而韦提巴霍在刘可眼中的印象就有些糟糕了,虽然穿着黄金雁翎甲,看上去非常威武霸气,却透露着一股浮躁之气。没有帝皇应有的平静如水,古井无波。“士元,奉孝,你们觉得韦提巴霍比之孤如何?”刘可突发奇想,向身边的两位重要谋臣问道。庞统先是瞧了一眼下面的韦提巴霍后,毫不掩饰的讽刺道;“王上,猪狗焉能与真龙比乎?”郭嘉则显得委婉一些,但话语中的意思与庞统差不多,“王上比之韦提巴霍,好比皓月之光比之萤火之光。”“哈哈哈!说的好!”刘可大笑道。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听好话,尤其是身居高位的掌权者,刘可自起兵以来,战无不胜,威临天下,就连一代奸雄曹操都不过是自己手下的败将尔。自然而然,刘可心中的豪气和傲气也是与日俱增。在他看来,韦提巴霍真的就如庞统和郭嘉所言,猪狗一般,萤火之光。而他则是真龙天子,皓月神辉,两者不足以并论。“来人,拿孤之宝弓来。”刘可伸手一招,命人拿来自己的金雕宝弓。随即张弓搭箭,瞄准韦提巴霍坐下战马,只听嗖的一声,箭矢穿透战马头颅,应声倒地。“王上神威,王上神威!”“鬼神避易,鬼神避易!”在刘可箭杀韦提巴霍坐下战马后,居庸关上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守军,立马爆发出海浪的喝彩声,无形间削弱了贵霜帝国一方的士气。战马突然被杀的韦提巴霍,直接摔在地上吃了满嘴的土,爬起来后,咬牙切齿的吼道;“小儿,待我破城之日,必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闻言,刘可把金雕宝弓收起,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是笑话。就凭你这个吃土皇帝,也想取孤的性命,众将士,你们说,可能吗?”“王上所言极是,吃土皇帝,也配大放厥词!”陆逊高声道。“你!”韦提巴霍怒极攻心,忽觉心口一疼,脸色不由一白。可是刘可那张嘴仍不愿意放过韦提巴霍,继续说道。“忘了告诉你,孤乃是大汉楚王千岁,你的女儿韦提雅正在孤的王宫里,她已被孤纳妃子,若你肯弃了兵刃,孤心情大好之下,或可赏你个列侯当当,你觉得,吃土侯,好不好听啊?”嘲讽完,刘可好像失去了兴趣,不屑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居庸关城头,也不去理会韦提巴霍如何震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