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未停,雨未歇,狂战之人口出狂语!战覆战,杀覆杀,长枪染血不动如山!被围杀的公孙续,手持天子枪不断拨开利箭,还要应对时不时偷袭的长枪。而踏雪云驹,也因为地上有铁钉,公孙续不敢让他随便乱动。面对危境,公孙续却狂笑一声:“以为如此,便能杀本王吗!今日,让尔等见识本王之勇!”话毕,公孙续一拉缰绳,谭雪云驹通他心意,四蹄一顿地,猛然跃起,狠狠踏在盾牌组成的人墙上。“轰!”谭雪云驹强大的冲击力将这一片盾牌手撞飞,公孙续也手持天子枪挑杀了一人。随后,他甩起那人砸向一旁围上来的盾牌手,将企图重新组阵的盾牌手砸飞。“驾,冲过去!”公孙续再催踏雪云驹,身化残影,冲出重围,天子枪也不断挑杀周围士兵。但远处观战的司马懿非但没有震惊,反而冷笑道:“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过一人尔,放心,后面还有陷阱等着你!”话音刚落,公孙续便感觉身体一沉,整个人连同战马都在下沉。“无耻司马懿!”怒骂一声,公孙续双腿一夹马肚,天子枪狠狠劈在陷阱墙壁上,携这股支力,他居然夹着谭雪云驹冲了上来!随即,五杆长枪刺来。谭雪云驹还未站稳,公孙续只能挥枪拨开三杆长枪,用身上羽翎甲硬接另外两杆长枪。“铛!”“铛!”伴随着两道撞击声,公孙续连同踏雪云驹被打的倒退两步。毕竟谭雪云驹还未站稳,公孙续被两杆长枪刺中,这股大力还是让谭雪云驹感到不支。其他的荆州军看到公孙续首次被击退,他们士气大盛,口中不断传出杀喊声。“杀啊,杀了公孙续有重赏!”“哈哈哈哈,他坚持不住了,快冲啊!”“他退了,他真的退了,杀啊!”公孙续被击退,让荆州军认为有机可乘,原本还胆小之人,此刻也挥舞兵器冲了过去。只片刻,公孙续就被里三层,外三层死死包围在里面。面对如此险境,公孙续不惊反笑:“哈哈哈哈,能让尔等如此对待,本王就算死,也值了!”话毕,天子枪一动,口中也狂笑:“夙风寒,明月勾,豪杰照古城!”百鸟朝凤枪顺势而出,枪出如龙,宛若索命无常,直杀的眼前荆州军不断倒地!“天有行,地无迹,千秋怎堪一枪扫!”天子枪一转,横扫而出,挡路之荆州军瞬间被扫落一大片,锋利的天子枪将他们的铠甲撕开,划开肌肉,让他们名丧当场。狂狂狂,狂言狂杀狂人,直杀的浑身是血,连**白色的踏雪云驹都变成了红色!这一刻,公孙续抛开了所有杂念,心中唯有一念:杀!杀他个天昏地暗,杀他个鬼神惊怕!一往无前的公孙续,携无边战意,以传说级武将之武力,直杀的重重围兵不断倒下。远处,观战的文聘见状心中大骇:“此,此人真可怕,面如如此围杀,居然还能有此战意和意志力!”就连另外一边观战的司马懿都忍不住赞叹:“公孙续啊公孙续,虽然我十分痛恨你,但也不得不说,你确实是我见过最顽强之人!”受伤坐镇东营,抵抗朱雀军团突围的黄忠,他看到这一幕,久久没有说话,但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炙热,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也在怀念自己年轻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儿子的病,或许,他也能放开手脚在战场大干一场,而不是死守在长沙,最后走到这个地步。他也是武将,也有武将争强好胜之心,现在看到公孙续如此,他自然向往,也佩服。“真是让人敬重的华夏王啊,若不是与你为敌,那该多好!”当然,这种话,黄忠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不敢说出口。就在这时,手下士兵来报:“将军,探子来报,东面有一支骑兵正在快速接近我营。”黄忠闻言心中一惊,他急忙追问:“可有看清来者是何人队伍,对方有多少人马?”“回将军,大雨下看不清对方旗帜,但对方全部都是骑兵,约有一万人!”“什么?一万骑兵?此地怎回有骑兵?”黄忠一听对方全部来的是骑兵,他知道大事不妙。他作为荆州名将,对荆州的情况自然很清楚,整个荆州的骑兵加起来也不到一万,而且全部分布在各军中。荆州的兵马是以水军为重,步兵次之,骑兵再次之,现在来的这一万骑兵,自然不是他们荆州的兵马。明白这点之后,黄忠看了一眼正在拼命突围的朱雀军团,又看了看奋力厮杀的公孙续,脑中想起了对方放过他的场景。眼珠一转,黄忠心中有了想法,他立刻下令:“传令,派一万人去阻击对方骑兵。”“另外,将我的命令告诉军师。”“是!”随着黄忠的下令,原本在抵抗朱雀军团的东营士兵撤走了一万,他们被黄忠调去了抵抗新来的骑兵。这样一来,正在突围的朱雀军团面对的压力就少了,他们纷纷冲向东营,誓要一举突破。正在观战的司马懿见状大怒:“东营,为何东营之兵力忽然抽走了一半!来人,去问问黄忠,要他给我一个交代!”话音刚落,黄忠的传令兵便策马过来急报:“军师,将军命小人前来通告,东面有一万骑兵快速接近,将军为了阻拦敌军骑兵,他将一万兵马调去阻拦对方了。”司马懿闻言眼睛一眯,转头看向东边,若是平时黄忠做此决定,司马懿不会怀疑什么,毕竟东面离东营最近,当然是由那边派兵去阻拦最为合适。但现在公孙续被围,朱雀军团也被东营阻拦,黄忠下令抽调东营之兵马,这就让司马懿怀疑黄忠是否是故意的。因为如此一来,以朱雀军团的兵力,势必能冲破东营!“黄忠,哼,这笔账等战后再和你算!”“来人,传我军令,全力围杀公孙续!”